当无价的生命变得用金钱可以衡量的时候,是人性的荒诞,还是历史的必然?在充满荒诞的镜头下,充斥血腥的集中营、无数犹太人失去生命的土地上,善良的光芒并未被血腥的黑暗吞没……
斯皮尔伯格以战争独有的残酷的视角,还原了纳粹对犹太民族的屠杀,而影片就发生在这一时期。主人公辛德勒毫无疑问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辛德勒通过自己出色的外交才能,结识了众多德国高级军官,他找到曾任高级会计的犹太人依扎克史登,通过他获得了犹太富豪的大笔资金与产业,并为了以最小的支出获得最大的回报,他雇佣犹太人为自己工作……
一九三九年德军打败波兰军队,纳粹发布命令令犹太人全部迁入克拉科夫,纳粹党人发布44/91号布号与一九四一年三月二十日为最后期限将犹太人全部迁入划定的犹太区……影片给予镜头最多的便是那德国小女孩在街道间大声喊出的:“快滚吧,犹太人”。在辛德勒躺在原犹太人的住房中时,享受的说出“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而下一镜头便是那原住房主人说出的“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镜头没有冗杂的修饰,总是以最为直白的形式展出,当金钱变得不再是金钱的时候,是意味着社会大同,还是昭示着你不再是以“人”的形式、“人”的尊贤和“人”的权利生存下去?毫无疑问,战败的犹太人在德军眼中已经不再是严格意义上的“人”,而是一种“东西”也可以称之为货物……
当犹太历史和文学教师因没有技能而被拒绝授予蓝卡时,说出的话:“什么是不重要,我想你误会重要的意义了,我作为一个历史和文学教师,这难道不是重要的吗?”从古至今,教师被授予崇高的荣誉,教育被放在一个人生命的制高点,当一个社会不再需要教育,当一个社会不再需要文学、不再需要回顾历史的时候,不禁令我们这群回顾者感到恐惧,那是一个怎样的社会,人们的生存意义何在?
古语中一直在强调:“胜利者,天时、地利、人和。”这似乎是一个亘古不变的法则定律,但当辛德勒对艾米丽说出“我以前从来都不可能知道,或许我早就知道的,我……无法强求,那就是,战争”。战争决定了所有的成败,因为有的东西我们是无法创造的,而战争恰恰便是我们常人所无法创造的,但战争又是我们所创造的,正如马克思主义的矛盾论,它的存在便是极其复杂的。战争的存在便是满足一类人的私利,也是毁灭一类人的一切,我们无法以局外人的身份批判他们的对错。我们只能说,战争本身就是个错误。
当身处劳动营的犹太女人们说起那些在集中营内被当做“毒气净化器”的犹太人时,她们自我安慰道:“我们对德军来言很重要,我们是重要的劳动力,我们很重要……”但事实终究是无法回避,为了生存,女人们都在尽全力使自己看起来青春、美丽,她们刺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来为自己抹上唇彩、腮红,所有的行为在现代人眼中是那么的滑稽,但这一看似可笑的行为却是她们活下去的唯一途径……生命是多么的需要体面的活着啊!可是身处战争的的他们却与这一简单的生活方式距离甚远,两者间永远隔着一条鸿沟……
战争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你还记得你的童年吗;你觉得童年是怎样的呢;你的童年或者你认为的童年拥有战争吗,可以直面死亡吗,可以听到枪炮声吗,可以见惯杀戮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以一种黑白色的视角理性的描述这场近乎灭族的杀戮时,却在一个犹太小女孩身上运用了彩色,小女孩红色的大衣在黑白色调中变得格外醒目,也似乎是在诠释着什么……如天使般的善良神圣将修罗般的罪恶杀戮衬托得更加无法自处,所以罪恶便选择了抹杀掉善良。德国军队甚至出动了各种生命窃听器械以用来感测藏身的犹太人,而镜头并没有对身着红色大衣的女孩进行细致的描述,可能并不想让人更加绝望,便保留了这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善良。
无数的生命在集中营内消逝,我们并不知道生命的具体数量,但当德军焚烧犹太尸体的时候,漫天的灰烬似乎隐约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巨大的火焰将一具具犹太人的尸体焚烧成灰烬,而整个天空便如迎来漫天大雪般变得灰暗,似乎无数冤屈的亡灵极力的将太阳吞没而形成的灰暗的天空。当辛德勒在自己的汽车上拂去厚厚的灰烬时,人内心的善良正式的将微弱的自私吞没,一份挽救了犹太民族大半生命的名单已经在其内心成型……辛德勒选择了用自己所拥有的金钱去拯救那即将走向死亡的民族,当一个个生命变成的用金钱来衡量的货物时,不可谓是人类最为残忍、无知甚至可怜的时候,还记得曾经辛德勒对其妻子说:“艾米丽,到时候我会带着一箱,哦,不,是两大箱钞票回去,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辛德勒……”辛德勒的转变无疑是帮助犹太人生存下来的一簇曙光,善良的力量无疑是令人侧目的,那份名单便是至善,名单周围便是一片美丽的海湾,守护着那群不幸的人民。
不论是怎样的人,不论是属于什么样的民族,所有的人都应该体面的活着。
2018年的第一个心愿:世界和平。
惟愿世界和平,永无战争;
愿你所想之人幸福安康;
愿你所爱之人皆是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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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级物理工程学院牛艳20164138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