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雅克说。
他来到她的身边。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往前游。”琪琪说。
“到你踩不到底的地方去游，那就容易多了。”
“不行，我害怕。”
“没关系，跟着我就好了，我会在你旁边。”
“脚碰不到地面，我会疯的。”
“不，”雅克说，“只是你不愿意罢了。”
琪琪回到海滩，躲在太阳伞下，享受游泳后的舒爽。她注视着孩子，看到那个男人驾着船匆匆地从远处驶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者他，他绕着海面来来回回，掀起一层层浪花，当他到达最远处的时候，人们只能看到海面上的一个小点。他把船开到海滩百米开外的地方，随后便跳进了海里。
那个男人看到了她，他来到她的身旁，身上湿淋淋的，伸手点起了烟。
“大海真美！”他说道。
“大家都不想回来了。”琪琪说。
“您不再游泳了吗？”
“我还要再去的。”她说，“它那么可爱，让人无法抗拒。”
他转过身来看她，“大海真美，我差点睡着了，几乎要在海里睡着了。”
“我可不行，我没有办法那样。”琪琪说。
“您有一个漂亮的孩子。”他说。
“我不知道，但是自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一直都生活在狂热之中。”
“的确，从您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
“是吗？”
“当您望着他的时候，立刻就表现出来了。有时候，甚至有点……令人难以承受。”
“我知道，”琪琪说，她常常出现在镜中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