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了部老片子‘KALIFORNIA’(加州杀手)。这是布拉德·皮特年轻时演的一部黑色犯罪片。里面另一位男主角,就是一部老电视剧‘X FILE’(X档案)的主演,大卫·杜楚尼;在这部片子里,杜楚尼饰儒雅温文的作家,与皮特饰演的粗鲁凶残的白垃圾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影片笼罩在荒诞神秘的色彩下,通过杜楚尼的声音一直在审视和询问着杀人者的杀人动机,试图探寻普通人和杀人犯的心理究竟有什么不同。
故事发生于美国90年代。杜楚尼打算开车一路向西,探访美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一系列杀人案,并邀其摄影师女友一起参与这次探访。二人贴出海报寻找搭车的伙伴同去加州,皮特和其女友应征而来。
皮特眼神呆滞,口音极重,言行粗鲁。事实上,他刚从狱中出来,本次旅途前刚刚杀死其房东。他的女友和他一样,也是美国社会底层的’穷酸白人’(影片中杜楚尼女友对他们的看法),对皮特言听计从任其打骂。
两对情侣背景截然不同,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对加州充满向往。在他们看来,那是一个梦想之地,所有的问题在加州都可以得到解决,每个人都可以得到救赎。皮特尽管对其他人都很残暴,对两个新结识的伙伴却充分表现了友好。皮特和女友很喜欢他们‘唯一的这对朋友’。他们甚至幻想着,到了加州,四个人可以继续住在一个房子里。
一路上,为了微不足道的理由,皮特残忍杀害了很多陌生人。他不无嘲讽地问杜楚尼——你从来没杀过人,怎么去写一部关于杀人的书呢?当事情败露,皮特发觉所有人都要离开他时,终于歇斯底里,先是杀了女友,又把杜楚尼击晕,然后胁迫杜楚尼女友随他一起逃亡。最终,杜楚尼找到皮特并亲手杀了他,自己也成为了杀人者。他那时候突然明白皮特说过的一句话——为什么杀人?因为,我就是感觉好啊。
影片最后,杜楚尼坐在面向大海的窗前,桌上放着四个人曾经的合影。他回忆着这次恐怖的旅行,画外音再次响起——杀人者各不相同,可能有的只是随意而为,像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