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我就要去旅行了。
诺言总是对我说的话持着怀疑的态度,不过能否使她信服已经无关紧要了。
这几天愈发的寒冷,风撞击着身体像是要把灵魂拍打出来。其实蜷缩身体、裹紧外套有时并没有什么用,不如就这样松松的、一步一步地没有感觉的走着,风也就穿过了你的身体,向下一个地方赶去。
有时会突然想起很多事情。
以前常常跟别人吵架,非想要别人去接受自己的观点,小孩子一样。结果说话总是笨拙,道理总也讲不明白,最后脸红脖子粗的是自己,委屈顽固的也是自己,独自生气睡不着觉的还是自己。
索性就再也不和别人争执了,做出一副极好相处,没有主见的模样。
想着世间所有事,都是有着自己的道理而存在的。任何过错,按照其发展的本源都是必然的、司空见惯的——就像是杀人犯的动机究其根源总是有趋势他的东西,或许是从小的家庭教育或是环境培养。一切的不寻常、不合常理,都不是个例,同样的环境下总会培育出更多的怪胎。
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所处的环境不同罢了。
那世间也就没什么对错,规则只是多数人歧视少数人的道德压制而已。你若这样想来,我们口中的“疯子”、“神经病”也就更加可爱了。
这样倒是也不错,新交的朋友好像都很喜欢我随声的附和。即使观点不同,我也只会笑着点点头,说一句“你这样觉得也挺好的”。
所以朋友啊,有时需要的就是你的支持而已,干嘛非要和他吵架呢?
写下这段话我觉得自己冷静极了,甚至冷静本身就是极度寒冷的——当你评价的用心灵说出一段话,身体也就不需要温度来提高什么兴奋度了。
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再执着的追求,再去忍不住大声的争论、用心的呵护呢?可能到了这个时候,也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了。
2017.11.9 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