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东滩,再往东的水面下,就是敖广的宫殿了。
水泥堤岸边的壮汉赤着脚,昂首阔步,该是收获颇丰吧?水库旁的泥滩边缘,一位老者晒得黝黑,低头在清水里边走边洗脚上的泥,还有一些被他丢弃在身后的疲惫。
水天相接处两个小小的黑点,就是岛上的赶海者,一块冲浪板形状的塑料泡沫,一只水盆,一个网兜,就是他们的全部装备,他们在淤泥中捞取一种叫海瓜子的贝类,出售以换取生活,海瓜子很肥硕,白色外壳透着隐隐的绯红,我问起他们,说是涨价了,三十元一斤,只是捕不到,这价位也挣不了多少钱。
远处水天相接处的两个黑点,是不肯歇手的劳作者,暴雨将至,趁着涨潮之前,多淘几颗海瓜子。
暴雨将至,一群蜻蜓在眼前乱舞,一五一十十五二十,我点不清,把图片放大许多,依稀可以辩别它们飞行的模样。
据说蜻蜓低飞,是要下雨,海瓜子我吃过,味道很鲜美,是下酒的好菜。
我在东海滩涂,向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