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无聊的时间写的)
摔下悬崖的水潭时,她没想过自己会活下来。
她醒来摸了摸眼睛上的纱布,没有说话。
她没说话,他也没问。
他还是会每天来给她换药。他的手很凉,偶尔不经意间的触碰,让她的心漏了半拍。
她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人,还是会伤心,却渐渐开始放下。他每天都会来给她换药。
他不会讲故事,只会讲一些有关草药方面的事,她却听得津津有味。她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
他虽然说话有些笨拙,声音却很好听。喝完药后,她的嘴里总是被人塞进一颗蜜饯,像哄小孩一样。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个人从来不会这样。
拆纱布的那一天,他像往常一样给她解开纱布,手心冒着冷汗。
她虽面色如常,手却紧紧抓着床褥。
“看得见光吗?”他问,声音有点抖。
“哪里有光?”她回答,声音比他的更抖,身子轻颤。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这里”语气坚定的让人不得不相信。
后来,他才知道她当时是装的。他气的敲了下她的头,不忍心敲重。
后来,他们有了一儿一女,年纪越来越也大了。
她靠在他的肩头,告诉了他她以前的故事,他有点吃醋,却舍不得气她,更多的是心疼,不由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