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忆事的季节,恰是易逝。听着许先生在最佳歌手中唱着:我们最好的遇见,是现在这样的四月,柳絮抚着那条街,像大雪一样的热烈。不觉会自发地想象着这样的一个画面,不似他唱的情境般的样子,不过总是有个大致的影子在的。
柳絮纷飞,遇见在街头,不知哪家店面的音箱播放着[最佳歌手],因此遇见你的时候都觉得比平时路过要亲切得多。仿若既无前奏亦无尾奏的[最佳歌手],忽然遇见陌生又有着莫名熟悉感的你,遇见匆忙,告别也毫无征兆。终究是遇见过,也权当过客的一枚纪念。
易逝时,绛离时。杨绛先生也在这样的时候离开了,其实我也并不在意,毕竟我都不知道她是何人,恐怕也只是偶然从别人的文章中看到过,知道她被称为先生的由来,也是从他人的祭文中读来的。不过不经意间看到杨绛先生写的几句话,有些被打动,亦有些感触。在这样和煦的时光里离开,聚见她的钱先生和阿瑗,我猜想她该是安心慰意的罢。虽然是在我这个完全不知道她的外人看来。在这样的四月,遇见什么事情,遇见什么人们,我们或者都有过期许,亦有过感叹,只是那都当称为平常,也并不予我们什么影响,自然易逝。毕竟我们都是不了解且不在意的,可能自己养的小草开始疯长更能够吸引我们的注意。论时之事,我们当然会在当下关注,但是只是一时,鲜少有人能够一直都记念着毫不相干的人或事,我们活在自己的当下。
忆事的时光,易逝疾矣。
忽而想起,去年柴静的[穹顶之下],也一度让人们唏嘘不已,只是现在不是一样少人问津。雾霾也还在,人们却不会停留在过去的那一年了。不过那时,我似乎是写了点什么的,大概也是指的人们不会总记得柴静曾经的呼声。
类似易逝的时光,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