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奇事录:60年前诅咒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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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小胡子   图 | 摄图网

触犯神灵的人被凶残嗜血的野猪围攻咬死,情境竟然与六十年前一模一样。难道,真的是神灵降祸?

1

石泉坳只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十分普通的小山村。正如中华大地上众多山脉中数不尽的小山村一样,这里出产未被改造过的纯美风景、不加掩饰的贫穷闭塞以及流传已久的奇特习俗和传说。

中原文化大学艺术系教授程光中一行三人在一个天气睛好的下午到达了石泉坳。一个月前,程光中带着他的两个学生李辑和叶思思到伏牛山中开始为期一月的写生。

这一路上,他们到过许多村庄,石泉坳是路途最难最闭塞的一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士。石泉坳虽然偏远闭塞,什么都缺,但也没缺了一个村长。村长姓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

村长的房子是全村中最好的,程光中等三人就在村长家安顿下来。稍事休息后,趁着天色未晚,三人信步外出透一透气,顺便看看地势。

整个村子在狭小的山坳中坐西朝东背山而建,最东的村口是一小片人工削平的开阔地,是村民们晾晒粮食用的谷场。

谷场上除了一垛垛的麦杆和柴草垛之外,竟然还有一座小庙宇。这庙只有一间瓦房那么大,庙墙用如今罕见的青石砌成,看上去颇有些年月了。庙前的黑色匾额上有几个鎏金大字:“山神娘娘庙。”

李辑一看,乐了:“咦,这可真是荒山野岭多奇闻呐!只听说玉皇大帝有个王母娘娘,土地公公有个土地婆婆,可没听说山神爷也有老婆的。”

叶思思白了他一眼:“笨蛋!什么山神爷的老婆啊?这里的山神就是女的好不好?谁说山神不能是女的了?男女平等!”

程光中笑着说:“第一,王母娘娘并不是玉皇大帝的老婆;第二,山神在我国的神话体系中,确实不是女性;第三嘛,当然是先进去看看再说。”

他推开庙门,三人一起进庙。庙里神龛上供奉的神像并非是恶眉怒目的传统山神形象,也没有神话传说中几乎所有女性神祗惯有的慈祥面目,看起来到像是一个衣着朴素的淳朴村姑,眉宇间却仿佛含着一股悲怨。

这令程光中甚为不解,他历年来为写生曾多次游历各地,踏遍青山荒野,见过不少各式各样的地方神祗,但从来没见过或是听说过被塑成村姑模样的“山神娘娘”。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听起来像是朽坏的木门在转动的苍老声音在三人背后响起。

三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个身穿麻衣的老者悄无声息地到了他们身后。老者身材极瘦,头发胡须极白,眼眶深得像不见底的漩涡,看着有点吓人。

程光中正要解释,迟村长过来了。他是来叫他们三人回去吃晚饭的。迟村长向麻衣老者恭敬地解释说:“七叔,这几位是城里来的客人,在村子里住几天。”

七叔斜了程光中等人一眼,板着脸对迟村长说:“看好你的客人!”说完便转身走了。

叶思思老大不以为然地冲七叔的背影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程光中也觉得老大没趣。他接着向迟村长打听山神娘娘庙的来历。

迟村长只是轻描淡写地应付了一句,不肯多说。程光中也就没好意思再追问,他心中的疑惑和好奇却更增了几分。

迟村长家的晚餐丰盛美味得出乎程光中等三人的意料,竟然有好吃的红烧兔肉和红扒野猪蹄膀。特别是红扒野猪蹄膀,肥而不腻,好吃极了。

迟武义乘着酒兴,唾沫横飞地讲起他的“打猎经。”

“兔子好打,野猪最难打。我们这里有句俗话,叫‘一猪二熊三老虎。’意思是野猪比熊和老虎都危险!

到不是熊和老虎没有野猪厉害,而是野猪容易发疯。一发疯就凶得很,什么也抵挡不住。猪的鬃毛上结着厚厚的松油,一块一块的硬得像铁壳子。就算用猎枪打,子弹如果打得不正,那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一定在要害部位打正才行。

一个人打野猪危险得很,你打第一枪没放倒,第二枪还没开,野猪就疯了一样冲过来把你顶翻然后把你撕得稀烂。所以,我们打野猪一般都是好几个人合伙一起围着打。

本事大的人也能一个人打,办法是发现野猪先不急着开枪,先挑逗它一下,让它朝自己直冲过来。冲到离自己只有十几二十米的时候,再正对着它的脑门开一枪,这样就能一枪放倒。”

叶思思弱弱地问:“这样是不是特危险啊?”

迟武义喝下一口酒,眸子里放出光来:“当然啦。你想想看,像那个打法,要是一枪没打中,那不是立马被顶翻了么?所以啊,这得胆子大、枪法好才行。我是不成的,只能指望捕兽夹能逮到那么一两只。村里也只有武大龙才敢这么打野猪,他是村里最厉害的猎人。这野猪蹄膀就是他给的,他今天又打了一只野猪。”

程光中暗暗称奇,这么小的一个村子里除了迟姓人外,竟然还有一个姓武的外姓人,而且居然是村里最厉害的猎手。

李辑问:“野猪都吃什么?”

“什么都吃。”迟村长也对关于野猪的话题来了兴趣,接过话茬:“最常吃的是兔子和老鼠,另外它还吃幼鸟和鸟蛋。找不到食物的时候还会在土里刨虫子吃,检树上落下的小果子吃,连蛇也能抓着吃……”

叶思思睁大眼睛,怯生生地问:“那它会吃人吗?”

迟村长脸色略变,没有回答她的话,低下头喝酒。

迟武义到是浑不在意,答道:“野猪伤人的事也有,但是非常少。通常,它只要闻到人味儿,就会避得远远的。它的鼻子好得很,比狗鼻子都灵。

我们打猎的时候都不能抽烟,被它闻到气味就跑了。

野猪一般到也不会主动攻击人。不过,如果它受了刺激发了疯,比方说母野猪丢了崽呀,野猪在发情期啦。或者是饿疯了、见了血,那都有可能发疯。”

他看着李辑和叶思思,满脸严肃地说:“我得提醒你们,如果你们爬山时碰到了野猪,千万不要乱来。尤其碰到落单的野猪,更是要小心。

野猪习惯集体活动,落单的野猪最没安全感,也最危险。千万不能刺激到它,特别是不能在它面前蹲下来,否则它会抢先顶翻你。”

叶思思大感好奇:“为什么不能蹲下来呀?”

迟武义嘿嘿笑着说:“因为野猪长着一个猪脑子。人站着的时候,它不大搞得清这长着两条腿的高大怪物是个什么东西,就不大敢乱来。如果人是蹲着的,它的猪脑子就会把人当成跟它一样的危险的野兽,那还不先顶翻再说?”

叶思思大感有趣,却发现李辑憋着一脸的笑意。

“你笑什么?”

“我在想啊——”李辑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说,“以后可不能在山林里随地蹲着大便,搞不好会被野猪顶翻屁股。”

程光中忍俊不俊,嘴里含着的一口酒喷得半边桌子都是。叶思思气乎乎地把筷子上夹着的一块野猪肉甩在李辑的脸上。

2

第二天一早,程光中师生三人正准备出门爬山,迟武义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回来,跟他老爸撞了个满怀。

迟村长喝斥道:“狗咬屁股了?你慌张个什么劲儿啊!”

迟武义喘了口气,说:“村后头的泉眼没水了。”

村里没有水井,吃水全靠村后头石壁上的一口常年水流不断的泉眼。石泉坳也因这口泉眼得名。

这一带的地表下面都是硬质岩层,开凿一口深井耗资颇大,由村里这几十户人家均摊那也承担不起。现在泉眼断流,差不多就是断了全村人的活路。

程光中师生三人跟迟村长到村后头一看,发现往常喷得十分欢畅的汹涌泉流,已经衰弱成有气无力的细细一缕。

李辑低声对程光中说:“程老师,昨天我过来看的时候,它还是哗啦啦往外喷来着,现在怎么突然跟尿不净的老头儿似的。”

程光中有点上年纪,也刚好有一点尿不净的毛病,听着他的这个比喻有点哭笑不得。他这个弟子脑筋是聪明极了的,心思也慎密,只是说话没个正经,爱乱开玩笑。

村民们围在一堆,焦虑地议论着,商量办法。程光中听见好多人都在说,这泉眼上一次断流还是在六十年前,这一次可能是有什么事触犯着山神娘娘了,要拜祭山神娘娘求水才行。

程光中心中疑惑,他把迟武义拉到一旁,问:“泉眼断水跟山神娘娘庙有什么关系?”

迟武义迟疑着说:“我爸不让我乱说山神娘娘的事。”

程光中正要再问,迟村长在远处喊迟武义过去。迟武义走了两步,回过头说:“你们要想知道这事,就去村南头的武大龙家吧,就是最会打野猪的那个。他胆儿大,没忌诲,也没人管得住他。你们去问他吧。”

听他这么一说,程光中更加想知道内情。按捺不住好奇心,他和李辑、叶思思三人一起找到村南头的武大龙家。

武大龙家除他自己在家外,另有两个常和他一起打猎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有一点少白头,干坐在那儿不自在地绞着双手,表情有一点腼腆木讷,话不多,看着属于那种能独自在心里闷熟一锅羊肉的主儿;

另一个也是差不多年纪,留着一头刚硬的板寸,跷着二郎腿,看着也十分本份朴实,只是比前面那位要开朗活泛一些。

武大龙对待这三个从城里来的陌生人十分热情,主动向程光中三人介结自己的朋友。

他指着腼腆木讷的那人,笑着说:“他叫迟武德,我们都叫他小德子,听着像个太监的名字。哈哈……当然啦,他不是太监,不过也跟太监差不多,反正是找不到老婆嘛,哈哈!”

接着,他介绍另一个留着板寸头的人:“他叫迟武章,人嘛,老实本份得很,就是没出息,他老爸放个屁他都当是香的,也是找不到老婆,哈哈!”

他的这番介绍旁人听着都有些不自然,迟武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迟武章也满脸尴尬,连程光中等人也觉得武大龙的玩笑开得有点过份,只有武大龙自己浑然不觉。

好在他性情爽朗,听程光中说明来意后,他不屑地大笑起来。

“这个迟武义,跟他那个村长老爸一样。神神叨叨的,什么山神娘娘的事不能乱说啊。说了又怎么了?山神娘娘还能半夜爬到我床上啃下我一块肉不成?哈哈!”

程光中觉得迟武义说得没错。这武大龙果然胆子够大,说话也大大咧咧,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忌诲也没有。

武大龙笑得够了,就给他们讲起六十年前的事。

六十年前,也就是一九四五年,村里有一个叫小良的年轻女人,心地善良,人也长得好看。她的公婆早就死了,她男人和公公在出山赶集的时候被抓壮丁抓走,后来听说是打仗阵亡了。她也没孩子,和她的小叔子两个人相依为命。

后来,不知怎么小良的肚子突然大了。村里的族长和长辈逼她说出是谁干的,她死也不肯。

长辈们气坏了,就在一起商量怎么处置她,最后决定依她的小叔子的提议,按照旧社会的族规用石头砸死她。

那时候封建旧俗仍然浓重,人们把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看得比杀人都大。这村子山高皇帝远,当时又是兵荒马乱,政府的王法也管不到这里来。

再加上小良是从外乡买过来的媳妇,在本地无亲无故,也没有娘家人可以依仗。

既然村里的长辈们发了话,她的小叔子也极力赞成,旁人就算觉得不妥,也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头。这事就这么轻轻易易地定了下来。

村里的长辈们将全村人召集到谷场上,先由她的小叔子将她捆起扔在地上,接着由全村所有的成年男人每人都朝她扔一块石头,由她的小叔子带头第一个动手,就这么活生生地把她给砸死了。

听到这里,李辑忍不住插嘴问:“村里每个男人都下手砸了么?这可是杀人啊,怎么下得去手!”

武大龙点点头:“对,全村每个男人都下手了。”

程光中摇摇头,无奈地说:“别说那时候,就是现在,几十上百个人一起砸死一个人,那也一样能下得去手。

人一多,胆就大,善胆恶胆都会大。每个人都想着法不责众,错不责众。就算良心上不安,由那么多人这么一分摊,每个人的自我感觉就会好很多。

就算有人并不怎么想干这种事,为了跟大伙儿保持一致,也会砸那么一下。人呐,几千年都是这样。”

武大龙敬佩地朝程光中竖起姆指:“你说的对极了。我爷爷当时对这事也十分反感,不过他是外姓人,全村就他一个外姓人,人单势孤,说话不顶用。

但他后来也拿起石头砸了那么一下。就跟你说的一样,别人都砸,你不能不砸呀?他老人家后来跟我讲起这个事的时候直摇头。”

接着,他继续讲后来发生的事。

“小良临死前曾经发下诅咒说:‘你们姓迟的男人都不得好死。’说来也巧,就在她的头七,也就是回魂夜那晚,村子旁边的山崩塌一大片,埋了好几户人家。

接着,村后面的泉眼也断流了。又是山崩又是断水,全村人都慌了,都说是那个女人的冤魂作怪。村里人请来道士作法,请来和尚超度,都没用。泉眼还是没一点儿水。

最后从县城里请来一位阴阳先生。那位阴阳先生是个高人。他听村里人讲了事情经过后,算了一卦。告诉村里人说,小良是山神爷选中的女人,她怀的是山神爷的种。

村里人砸死她太残忍了,山神爷发怒了,所以会山崩压死人,会泉水断流。他让村里人为她起一座庙,向她拜祭悔罪。村里人没办法,只好按他说的做。谷场上那座山神娘娘庙就是这么来的。”

叶思思突然问:“她临死前的诅咒,说的是要姓迟的男人都不得好死么?”

“对,她一直在这么骂,怎么了?”武大龙发现她的双眼中闪着异样的亮光。

叶思思叹息一声,神情复杂地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武大龙接着说:“庙建好以后,阴阳先生让全村人摆好香案祭品,在庙前一起拜祭。

他叫全村的每个男人都在手腕上割上一刀放出血来,凑成一大碗血,说这是纯阳精气,祭神最灵验。

他说,一定要诚心悔罪,如果有人心不诚,必遭大祸。他还说,小良的小叔子是首恶,罪过最大,神灵不会原谅他。”

“就在祭完神当天夜里,谷场上突然响起鬼哭狼嚎的奇怪声音。全村人以为山神爷是又要发威,都吓惨了,没一个敢出去看看。

接着听见小良的小叔子的惨叫声和喊救命的声音。全村人吓得一个个发抖,没一个敢动。

直到天亮,才发现他被野猪咬成了一堆烂肉。你说奇不奇怪,他刚好就死在山神娘娘庙跟前。

说来也真是巧,就在她小叔子被野猪咬死的第二天,断流的泉水就开始慢慢恢复了。村里的老人们都说,这是山神爷惩罚了罪人,发泄完怒气了,所以才会有水。”

叶思思高兴地拍手:“上天有眼,野猪有眼。咬得好!咬得好!”

李辑非常不以为然地说:“这实在太过牵强。我就不明白,那些老人们怎么能把野猪咬死人怎么跟山神爷扯上关系?”

程光中拿出教授的口吻教导他说:“这你就错了。在中国的神话体系中,禽兽为山之灵,归山神掌管;鱼虾为水之灵,归河伯掌管。

古代的很多志怪笔记和地方传说中,都有类似这样的故事:一个猎户上山打猎捕获一只山神或者山神之子化身成的野兽,又起了怜悯之心将它放生。

从此以后,这个猎户每次上山打猎,野兽们就排着队等着他捕杀,一个个前仆后继地往陷阱里跳。

故事里说,这是山神在驱使野兽落入陷阱,向猎户报恩。可见,在人们的意识中,山神和野猪大有关系。”

武大龙说:“程教授,你的学问好极了。我到也听我爷爷给我讲过这样的故事,他是想劝我不要杀生太多。

不过,我是不信什么山神爷。如果野猪呀这些真的都是山神爷的徒子徒孙,那我上山打猎不是在山神爷头上拨毛么?我拨了那么多山神爷的毛,怎么没见他拨我一根毛?”

话毕,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程光中微笑着说:“我也不信,也没让你信。”

李辑跟着说:“我一百个不信。”

迟武德也摇头说:“我也不信的。”

迟武章小心地说:“老人们的话,还是听为好。”

叶思思突然说:“跟六十年前一样,泉水现在又快要断了,这次会不会又……”她想起六十年前的山崩,便把后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心中打了一个寒颤。

武大龙不屑地说:“哪有那么邪!”

他转过头对他的两个哥们儿迟武章和迟武德霸道十足的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今天七叔他们肯定又要召集全村人祭拜什么山神娘娘。你们两个不准去!惹恼了我,我连场子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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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山野奇事录之神灵诅咒,由于故事较长,会连载几天哦,明天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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