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本回忆录让我有机会回顾我作为一名作家的生命轨迹。再某一时刻,我从为其他专业学者写研究型的文章和书籍,转变到了为大众写心理治疗方面的书记的书籍,我追溯到这一转变的开端,就是出版于1074年的一本奇怪的书,名字也很古怪——《日益亲近》。”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更加私人的原因:我渴望成为一名作家——一名真正的作家。”
这两年,随着碎片化知识传播的不断流行,我却对传统的像书籍这种东西,越来越着迷了,每一次阅读书籍,都像是和作者在对话,当然,更多的时候我是个听众,静静的听他们说,听他们讲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观点,有时候听着听着就偷偷笑起来,有时候听着听着还会默默的掉眼泪……总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然后我和玛丽莲登上了一架去雅典的飞机。第二天,我们将会从那里开始5天的巴士之旅。游览旅行推销员承诺的永远阳光灿烂的伯罗奔尼撒半岛。“我留意到,教授在书中很多次的提到了,他们的旅行,这让我非常的羡慕,这大概就是我一直渴望的那种状态……
”40年过去了,只剩下一些零碎的记忆,但是我和玛丽莲两人都记得在克里特岛的第一个晚上,坐在一家希腊小餐馆里,看着离我们的桌子一米多远,正在流淌着的运河水上反射的月光,对着我们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开胃菜大为惊叹:……我如此热爱这些菜,以至于我在克里特岛一次也没有点过主食。“如果是在多年之前,我大概会对教授描绘的这些事物非常感兴趣,而在我仅有的几次远途旅行经历过后(厦门、三亚、泰国、青海),我承认我确实比较挑食,很多事物都不对我的胃口,所以自此,很少迷恋那些新奇的菜式,但是我会带着欣赏的眼光,多看几眼那些特别好看的……
”我开始再斯坦福大学旁听一些现象学和存在注意的本科生课程,其中大多数是由一位著名的教授达芬·弗勒斯达尔执教的,他是一名思维清晰的思想家和演讲者。“我记得在前面的章节中,教授也提到,他给本科的学生上课,再一次意识到我错过了大学期间学习的最好时光,当时也不懂选大学,只是因为一座城就选择了一所大学,是多么草率啊,而今我需要用十倍百倍来弥补那些年造成的知识缺口。而现在我才越来越理解,那些知名高等学府争抢专家学者,其中一个原因也是为了给他们的学生从小在心里种上一颗兴趣的种子吧。
”我自己也经历着这些人生困境。我觉得他们就在讲我的故事:不仅是我的故事,还是每一个找我咨询的患者的故事。我越来越多地意识到,我的患者们所面临地许多问题——衰老、丧失、死亡、重大地人生选择(比如从事何种职业、与谁结婚)——经常被小说家和哲学家更加中肯地予以处理,比我自己领域地同行们要拿手得多。“我渐渐开始理解,很多时候人生经历会成为我们人生宝贵财富之一就是因为,在这些经历中,让人思考让人成长让人获得。我也不再那么纠结于现如今的我,没有那么多的咨询案例,我看到了身边很多现在看起来发展非常好的专业的咨询师,其实都是积累了很多年,才会看起来如此,也许现在就是所说的量变引起质量的样子了,所以被我看见了,在他们光鲜的背后,是多少的积累和沉淀,所以,在这个时刻越是要稳住,就像冰心写的那首小诗——《成功的花》
“成功的花,
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
然而当初她的芽儿,
浸透了奋斗的泪泉,
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就在我刚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做了一个令人难忘的梦,至今它仍历历在目,彷佛昨夜之梦。”教授不止一次在文中提到他的梦,他说“我经常会被那些关于死亡或暴力的电影引发的噩梦所造访,特别是关于大屠杀的电影。”而不知是否因为在看此书,受此影响,我最近也常常做梦,一些很奇怪的梦,梦里我大都是在战斗中又或者说我像个战斗的旁观者,反正梦里无论发生多么血腥凶险的斗争,我都活着,而我面对那些斗争的场景也一点不害怕,很奇怪,只是我从来没有一次把梦完整的记录下来,可能也是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对梦境很模糊了,但是我想着,终有一天,我会完整的记录下这些梦境,并对此进行一些分析……
“因此,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它影响了我接下来10年的临床实践:我将与那些不得不开口谈论死亡的患者一起工作,因为他们马上就要面临生命的终点了。我开始为斯坦福大学肿瘤科的患者提供咨询,他们被诊断出患有无法医治的癌症。”其实,我曾经也想到去做临终关怀服务,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有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但我记得上一次有这个想法是在听古典老师的《超级个体》中谈到死亡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很惊讶于我自己这一古怪的想法,我有这个想法是基于我想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提供一些精神上的支持,让他们没有那么痛苦的离开,或者我想通过他们,给所有活着的人们,一些提醒,让活着的人更珍惜生命……我自己也不确定,姑且作为一个想法吧,我知道我目前还没有这个实力来做这些。目前的我仅仅能做的是接待公益心理咨询热线,然后还需要定期接受团体督导。但是我相信,这是一条漫长的路,也许有一天,我能真正成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学工作者,也许有一天我有这个能力可以和教授一样带领这样一个团体,为他们提供安慰和支持……
“尽管死亡的现实可能会毁灭我们,但关于死亡的想法可能会拯救我们。死亡使我们意识到,既然生命只有一次机会,我们就应该充分地生活,带着最少地遗憾结束它。”其实,这个想法第一次对我起到促动作用是在2014年,所以我和我现在地老公开始恋爱了,我想大概没有比他更合适地伴侣了;第二次大概就是去年辞职前,我想如果我不辞职离开也许我会后悔,所以我果断辞职了……上一次,在我看到那个国外小哥地励志短片后,热泪盈眶,忍不住分享到我的社群里,好几个伙伴为我点赞,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理解我所说的。很多时候,也许是我太用力,在一些人看来,我活得太潇洒,一些人看来,我活的太假了,姑且无论旁人如何看,我只记住把握本心就好,我想充分的生活,我想不带悔恨地活下去,我想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当我开始写作地时候,我并不知道故事会把我带到哪里,或者它会变成什么样子。当我看着它生根发芽、转眼变得枝繁叶茂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似乎成了旁观者。
我经常听作家说,是故事在写自己,但知道那时我才明白这一点。”好艺术的写法,无法想象,可能我从未真正写作过吧,也是近年来愈发觉得写作十分的重要,所以我在前几天报名参加了一个写作训练营,训练营据说14号开始建群,我很是期待。
“我重读了一遍《诊疗以上的谎言》,这是多年来的第一次,我被许多已经遗忘的事情震撼了。首先,尽管情节完全是虚构的,但它包含了我人生中许多真实的事件。着并不罕见:我听索尔·贝娄说过:”当一个小说家出生时,他的家人就要倒霉了。“众所周知,贝娄早起生活中的人物大都跑进了他的小说里。”这是在说明,艺术源于生活嘛,哈哈,好神奇啊~
当我看到这一段时,忍不住笑出了声“满载礼物回到酒店房间,结果我们又看到另外一件礼物:一只两英尺长完全由巧克力制成的船,还带着飘扬的帆。玛丽莲和我嚼得津津有味。”
我从下午两点多开始看书,一直到现在五点多,三个多小时,我就这么坐在书桌前,看着这本书,周围是那么安静,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的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