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来到医院,忙完病房的事,赶去实验室做实验。
大楼有十五层,实验室在五楼,年久失修,虽然外表看上去还是很雄伟,但楼里的此情此景,已与医院往日的阔气不可同日而语。整个楼层,空无一人,有些阴森森,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打开实验室的门,一股难闻的气体扑面而来,那是小白鼠的体味夹杂着人体尸肉发出的腥臊和恶心的臭味。
我打开窗户通气,环视了下有些凌乱的实验室,鼠笼里还剩一只小白鼠,是一只正在带幼仔的母亲。
看来今天的实验没法做了,不顾幼仔,拉他们的母亲上刑场,我确实有些不忍心,我准备离开实验室,就此作罢。
就在此时,我看到实验台上的纱布下,微微一动,应该是一只被实验过还没断气的小白鼠。我掀开纱布一角,果不其然。
只见它两眼突出,很是消瘦,察觉到我的靠近,它的脑袋还在无力地挣扎,好像很是绝望,显然已经几天没进食了。
我找来一些水和鼠食喂它,吃了一会它竟然不吃了。我索性把纱布掀开,想拔掉钉在它四脚和尾巴上的钉子。
打开纱布,一滩肉色类似脏器的东西,堆在小白鼠的两腿之间。我以为是小肠,仔细一看,是一窝小白鼠幼仔!
大概有7-8只,竟然还有两只在动。其他的已经干瘪了,没有了生命体征,显然小白鼠产下他们已经有些时间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两只活的挪到笼子里的幼仔旁边,想让那只小白鼠母亲给这两只可怜的幼仔一些奶水和关爱。
我正在想着怎么处理这只钉在实验台上的产妇,看见她腹部微微蠕动,下体似乎还有幼仔要出来!这可如何是好,我忙叫来实验室的管理员。
等待之余,我猛然看见,笼子里那只小白鼠母亲嘴里叼着一只小白鼠幼仔,已经将其半吞下肚。看来,那两只可怜的家伙已命丧其腹中。
实验室管理员来了,是一位老大爷。他见状,嘴里嘟囔着,小白鼠,你不要怪我啊,这是你的命…然后一锤子,敲在了那只小白鼠产妇的头上。
血流了实验台一片,小白鼠产妇四只痉挛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