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又黑又胖,活脱脱一个男孩子的形象。尽管营养跟不上,只能靠米粉充饥,唯一的一次的昂贵的奶粉的增补,居然吸收不了,可能就是注定的一生的穷苦命运吧!吃得不好但是吸收的好,从小胖到大!
出生两个月就来到了云南,或许是营养不良,或许是水土不服,总是会腹泻,母亲总是一个人把她带到很远的地方去打针,如此频繁,风雨无阻,母爱伟大如山。
后来的事情像是被按了删除键一般一无所知。通过刹那即永恒的照片,可以依稀看到一些童年的经历。三岁时在楚雄某个公园先烈的壁画雕塑前,依偎在母亲怀中,黑瘦黑瘦的阶段,云贵高原造就的好肤色!
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认识了我这一生中觉得最有缘分的好朋友YH,不仅是我俩的姓氏,更是我俩的性格等各方面的原因。不知是何时开始我俩勾搭在了一起,从此就像长在了一起一样,形影不离。那时的幼儿园很不正规,一两个退休的老教师,买下一块地方,经过某个不知名的组织同意,就可以直接报名交学费办学了。一个交小班,另一个交中班和大班,那时对于班级的划分并没有那么严格,学生上学仅仅就是家长凭借个人对老师的印象来决定的。我和YH一直是同桌,直到幼儿园毕业。上课是上午的数学,语文,出去到对面的敬老院占据一块地方做游戏,丢手绢,老鹰捉小鸡等许多游戏,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了吧。下午老师都会交唱歌,之后必然会发一些吃的,无非就是一些酸梅粉,棒棒糖之类的小零食,虽然都很便宜,但很得人心,每天去幼儿园的唯一寄托。在学校玩得太疯,下午放学得早,书包里总是会备一块礼品盒里的黄布,垫在地上就呼呼大睡,小时候总是瞌睡多,怎么都不醒,白天到黑夜。幼儿园的快乐时光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要上小学的年纪,因为是九月后出生的,推迟一年才能上学,不过还好,身边的同学大多都和我同龄,这样就不会有巨大的心理落差了。父母开始准备让我就近入学,去二小,后来听说五小比较好,又决定去五小,YH以为我去二小,说服她父母让她进二小,后来知道我进了五小,又很着急地去五小报名,我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没有和她事先说好。就这样,我们进了同一所小学,原以为会顺利的成为同班同学,可是偏偏命运捉弄,就只有两个班,我俩在不同的班,一年级到六年级都是如此,当初也曾抱怨过,后来也觉得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一年级更多的是适应,我俩也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是放学结伴回家。二年级的时候,我不知什么原因,被父母送回老家读书,我没有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可能是年龄太小,我不知道一个人重新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学习意味着什么。爷爷奶奶照顾,父母就只从云南寄来我的生活费,我就读于一个进我的老屋要走30分钟路程的村小学,全校只有70多个人,而我所在的二年级,居然仅仅只有7个人,一个是校长的儿子,一个是有点傻的女孩,一个活泼的女孩,两个本村的女孩,还有另外一个捣蛋的男孩。教室地板虽是水泥的,却积满的灰和泥土。教室后面堆积了很多的破旧不堪的课桌椅,每人搬一套,,想坐哪里就坐在哪里,黑板也是木板刷漆的那种,老师上课就带教材和一两支粉笔,下课时留在教室,马上就被我们在地上涂鸦,花了房子,格子,不停地蹦蹦跳跳,乐此不疲。有时同学在教室里加水玩泥巴,过家家。我觉得太脏了,还去打过小报告,现在觉得真是有趣。那时作业也少,也简单,感觉就是每天都在瞎玩瞎闹。早上上学起很早,要赶早去学校,总是让奶奶送了又送,直到不送的地方,自己才鼓起勇气走到学校,真不知道当时的胆子怎么那么大?早上吃个面包,再带一个或者一袋方便面,作为午餐,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下午回家总是喊饿,奶奶就总是在厨房的大灶里炒一大碗鸡蛋油油饭,我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长胖的吧!二年级上学期结束的那个寒假,爸妈从云南回来过年,看见我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拖鞋不合适的拖鞋……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一个疯子,我却毫无感觉,好或坏,美或丑,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