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花盛开的冬天,大雁飞回了北方,在皑皑雪野寻觅着枝叶筑巢,那一声绝望的啼鸣,撕破了空气,冷冷的气流散裂在两边,真空让雪飘了起来,一道银色的壁帘把眼前的世界隔成两半,依然清晰的是天,依旧蔚蓝,太阳光追逐着地平面,洒下细碎的金子,炫丽的耀眼,在墙的另一面,依然是冰冰的浅色,白的干脆和茫然,真想涂点色彩来引起蝴蝶翩翩,抑或堆砌一个雪人与己同乐,我却找不到自己去了哪里,喊着熟悉的名字也唤不回,原来是在跟随阳光的脚步,想捡起缀满地的金色,拾起了,却发现还是那片雪花,那片洁白,丝毫没有改变,迷恋上错误的风景,原来世界并未因此而改变,空气交汇,墙散落,找不到塌陷的痕迹,那耀眼便蔓延了整片,如梦般消散了,眼前又是一张空白的颜色,没有边境……
写一首警惕的心情灌溉昨天的懵懂,歌一句抑扬的优美燃烧昔日的荒诞,习惯不习惯的习惯,不重复重复的重复,若重蹈覆辙改之,若为所欲为慎之,若优柔寡断戒之,若贪图享乐思之,若不思进取悔之,若迷途知返惜之,在梨花树上摘一朵纯净的美,开始遥遥的旅程,不问归期,因为后会无期,和现在道别,不忍别离,却别无选择。
黑夜之所以黑,是因为它选错了颜色,白天之所以不黑,是因为它没有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
喜欢那句:让我烧起每一个秋天拾来的落叶,听我低低的唱起我自己的歌。
从此,走进雨夜逐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