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落最近出了新书《我口袋里的星辰如沙砾》。
读一个人的书,也读一个人的公众发布。一直是凉凉的,写着与自己有关无关的、犀利的、清凉的、快意的、狠狠的文字,但总有一种感觉:韩松落与文字有着各种联结,却与文字中的感情保持着特定的界限。
从《为了报仇看电影》到《对这个残酷的世界说情话》,韩松落的文字能量一如既往的接近月亮,冰凉而独特,在你凝视这些文字的时候,他在悄悄的隐没。
看朋友为他做的关于新书的宣传,深刻到像是一次揭露,打动人的同时也有种痛。那种对韩松落本身的读取与宣告,有点越界。
当生命与时间为伴到一定程度,就不会轻易再去越界读取一个人的内心,因为任何越界的读取都是不尊重,也因为那或许就是自以为是的揣测。
不论为了报仇去看电影,还是对这个残酷的世界说情话,最后,在这次,都化作沙砾被他装进了口袋。
韩松落说写是记忆,写是整理,写是重新认识,写是热爱,写是重逢,写是再活一次,写是暂时战胜人工智能。
统统都对。
我说,写是一场疗愈,疗愈那些口袋里的沙砾。当沙砾变成星辰,疗愈就变得圆满。从头至尾,从过去到当下,我们都曾经经历过的最大恐惧之一,我们难以敞开自己。那个内心恐惧的小孩把一切无意识的投射到文字中,籍由文字自我疗愈。疗愈我们刻画的界限。
然而,凡有界限的都是监狱。
那么,就让读到这本星辰的人,用韩松落疗愈自己的监狱。
如此,我亦然越界,就请原谅我的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