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ember4, 2007
在巴黎几日,我的室友不停地换,头两晚是来自丹麦学心理学的大学生,然后是荷兰的设计学生,之后是丹麦的一对母女,母亲是心理医生,女儿从事的工作也与心理辅导有关,我巴黎之行净遇到研究心理学的了。
对巴黎的感觉也是渐渐才有,尤其一日我游走于街头巷尾,停在一家首饰店前,双脚便粘住不动了。店主是位老妇人,我叩门含笑询问:可不可以进去?回应的是一张冰冷的脸:No。只这一字,再无二话。在威尼斯也遇到过类似事情,虽然大多数意大利人对中国人十分友好。后来发生的事情不愿再提起,这皆是我贪恋首饰之过,都是些老货,用料广,极耐看,竟没有留意到老妇人早已厌恶我立她门前太久,以至于后来两人起了冲突。我只奇怪,为何她恨亚洲人到这步田地!在阿姆斯特丹的旅馆,听到吧台的年轻侍者对一群德国学生说:我讨厌中国人,他们总是拿着相机到处拍照。我恨恨地想,你可别到中国来,也别拿着相机出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