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电子支付横行的时代，上门卖艺乞讨的老人还能有收获吗？
“唱秤人”是我们当地的方言，专指那些穿着破烂，手里拎着一把胡琴或者快板，上门卖艺乞讨的老人。
小时候时常能在大街小巷看到他们的身影。尤其在乡下，即使院子的门合上了，他们也会推开走进来，开始拉琴弹唱。有的见主人没有给钱的意思就离开去下一家，有的则明目张胆地伸手要钱，否则就赖着不走。碰到这种情况，主人都会无奈拿出一两个硬币把他们打发走。
后来就很少见到了，我一直以为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这种乞讨行为销声匿迹了。直到昨晚我带儿子去街上水果店买西瓜，听到前面不远处有“嗒嗒嗒”的声音传来，这种似曾相识的节奏一下子把我那尘封已久的记忆重新带回到面前。
牵着儿子的手一路往前走，那是一个穿着破旧的绿色T恤、背着一个蛇皮袋的老人，在一家服装店门口推开一半门打着板儿，听不清口中在唱什么，见店主没动作正欲离开去往隔壁店。儿子侧着头问我：“爸爸，什么声音呀？”，“有老人在打快板「卖艺」”，“什么是打快板呀？”，“就是这一声一声「嗒嗒嗒」的声音”。
说话间已经走远，逐渐听不到乞讨老人的声音了。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他又从一家店里走出来，想来又是没有收获吧。
2024年9月14日星期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