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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4日,是我自认为人生中分外惊险的一天,虽然在别人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但每每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幕,我的心底还是有着隐隐的后怕。
自从经历了半年前的盗文事件,导致《界》无法再公开发布后,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之后就养成了写作存证的习惯。
有些人觉得被盗就被盗了,难不成你还能拿着证据去打官司告人家。我沉默了,其实我留证据主要是因为害怕,害怕别人告我。
我总是做噩梦,梦到自己的写作内容还没发布就被人偷去了,结果发布后对方反过来告我,在法庭上,我因为无法自证被判定侵犯著作权,从而背负上巨额的赔偿金。我一直认为梦境是平行时空的投影,所以,为了让自己安心,我不得不留证据以防不测。
在一开始,我觉得只需要将小说进行存证即可,其他内容没必要留证据,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惊讶地发现连自传竟然都有人偷!!!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从他人的经历中得知仅开预收的文也可能被偷文案!!!
我不断地完善方法和流程,只要是我认为有必要留证据的内容,我尽量都留了,同时还增加了存证和备份的渠道,以免丢失。
往事不可追,从前的写作内容我只能亡羊补牢地进行证据搜集,能找到原稿的找到原稿,能截图的就截图,能录屏的录屏,虽然只有一部分,也聊胜于无。还有,现阶段公开发布的内容,即使已经过了留证据的最佳时效,至少也要补充好成品。
我曾经做文字工作的时候帮各种人写过推文,写出来的东西都在网络上传播过,早就被洗稿了,我写过很多内容,各种类型的推文都有,甚至有些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想如果以后不经间写出来的文字中有部分和那些内容重合了,那我好想也只能认命了。
目前在创作新内容的过程中,我主要使用两种存证方式:一部分内容以文档形式存证,比如小说、指南、感悟……一部分内容以图片形式存证,比如文案、封面、随想……
在一开始的规划中,我是将世界观设定写在备忘录里,并打算每进行一次大的修改就以截图的方式进行存证的。
当小说初稿完成后,我再将备忘录删除(可能是因为性格较为强迫,我平时经常会在备忘录里写一些专门给自己看的内容,其中只有少部分有纪念意义的内容,我会归类整理到特定的文件夹中并永久留存,对于其余大部分临时记录的内容,我必须在使用完后立即清理掉才舒心),并将世界观设定整理到《阅读指南》的文件夹中,然后以文档形式进行存证。
本来我觉得这没什么问题,但是就在昨日,我突然发现了这一点的不合理之处。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既然世界观设定在经过多次修改后的最终形态便是《阅读指南》,那我为什么要在便签里写,难道不应该直接写在文档中,定稿前以世界观命名并不定期留存半成品,定稿后更名为阅读指南并留存成品吗?
就这样,我于昨日将便签中的世界观设定整理到文档中进行了半成品存证后便删除了。本来这件事情就结束了,但看到相册中的世界观截图后,我开始难受了。
因为随着计划的变更,这些截图证据变成了不符合规则的东西,它们的存在让我觉得很膈应。于是我对它们进行了删除,并且从全部渠道中删除了。
按照目前的规划,一些创作周期很长的内容除了成品我还需要留下半成品,留存半成品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创作思路,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因为创作周期太长,期间有被AI偷取的可能。
但那些内容是我在强迫倾向的驱使下脑子一热删掉的,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因此,在删除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后悔了,我开始恢复各个渠道的数据,不过最终有一处的时间戳还是没能恢复回来,因而我又将另一处被恢复的时间戳证据录了屏,以防后续的意外,做完这些,我才长舒一口气。
这次危机主要涉及我构建的两个世界观,一个是“九天世界观”,一个是“七国世界观”,它们和《长安录》的“大周世界观”一样,都是系列作品。
按照我宁可错失也不能冒险的性格,如果证据回不来了,我大概是会放弃这两个系列的。
特此记录下这对于我个人而言分外惊险的经历,并进行反省思考,得出三点感悟:
一、追求形式上的统一固然没有错,但留证据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存证,所以哪怕计划变化,一些证据不再符合当前的存证规则,那宁可看了难受,也不能随意删除;
二、凡事要考虑清楚再决定,千万不能冲动行事;
三、不要因为留证据而过度内耗,还是要多把注意力放在如何写好文章上。
2024.10.5 望岫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