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刘福喜:师生情谊驻心田

谨以献给槐树洼“村初”毕业50周年

1.我的老家

      郑州以西不到30公里的荥阳,已于1994年4月撤县设市。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曾发生过楚河汉界、虎牢关之战,刘禹锡、郑氏三公等著名事件和人物,均已写入中国历史。

      荥阳古城的南面,是横亘东西千里,秦岭余脉尽头的万山,虽然它的海拔只有497.1米,可从中原腹地西望,仍觉它的突兀。

      荥密公路,似飘带般从山前飞向山后,成为当年山里人走向山外看世界的唯一通道。由县城一天发出的两趟公共汽车,到密县的这趟,路过山腰间的槐树洼还不停,成了我们口中的快车,只有到山后崔庙的这趟,才停下来上下人。仅有的这趟车,两角钱到县城的车票,也让许多社员望而却步。这条公路,也把四面八方十里范围内,住在一条条山沟窑洞里的学生汇在了一起,又三五成群地沿着公路奔向学校。

      当然这都是50年前的事了,如今的槐树洼,经过40年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交通四通八达,村民集中安置,群众面貌焕然一新,再也看不到过去的样子了。

2.我的母校

      50年前,我们这个位于半山腰显著位置的“村初”母校,召唤着来自槐树洼大队20个生产队、约200名初中和五年级的学子。

      之所以我称之为母校为“村初”,是我对那个时代,那种条件下,那种氛围中,产生的师生感情的一种特有的留恋与怀念。经过多年教育体制的变革,现在乡镇才办有初中,而且师资力量强,教育质量高,过去那些简陋的大队初中,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我们的“村初”,留给我的,却是不朽的记忆。

      学校三座低矮的瓦房,立于山岗之上的平坦处。从低处望去,仍凸显它的高傲,这可是我们大队最好的建筑了。校园里,旗杆之上,飘扬的五星红旗,和旁边老柿树上挂着的那座大钟,洗礼、荡涤着每个学子的心灵;紧凑的教室里,传出的朗朗读书声,响彻校园;不方正的操场,是学生们心之向往的乐土。

      学校西侧紧邻公路,三向环沟。操场一边,一根高耸的木杆之端,捆着几只大喇叭,加之通往各家各户的有线小广播,那是南沟下的大队部向社员宣传思想、发出通知、播放戏曲的重要阵地。公路对面的那座小院,是供销社和公共食堂的所在地。这里,俨然成为我们槐树洼大队政治、经济和教育的中心。

      校园、国旗、教室、操场和那座大钟,筑成了我们受教育、长知识、健体魄的福地。她有我心中抹不去的回忆,而师生间的情谊,却化为永恒。

      1974年初,我们这届46名学子学业期满,依依不舍地离开母校,离开朝夕相处的同窗,从此,各奔东西。大多至今没有见上一面,成为人生遗憾,可老师同学们的身影,虽半个世纪过去,我依历历在目。

3.我的老师

      从窑洞小学,进大队的学校上五年级,条件算是有了很大改善,接受的教育也更正规,因为学校是公办老师(城市户口,发工资)和优秀民办老师(农业户口,非正式)相结合的公办教育。

      我的首任班主任老师叫侯海波,他不到三十岁,虽然年纪不大,但敬业负责,教学严谨。他曾因意外事故,导致大脑受损,走路时还能看出腿脚的不便。但老师用坚强的毅力,坚持学习,读完高中。上级根据他出色的学习成绩和知识水平,安排到学校任教,开始了他教书育人的光辉事业。

      侯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是用左手写的,可老师用左手写的字,工工整整,很有功力,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写的字,上他的课。他对我们的语文要求很高,特别是在作文和写字上,句子不通、字写得不好,都会得到他的批评指正,所以我们都很敬畏他。

      上初中时,宋玉杰老师教我们语文,是我们初中生涯中唯一的公办老师。宋老师风趣幽默、寓教于乐的教学风格,更适合于初中阶段的学生。他高屋建瓴,方法独到,特别是在语法修辞、遣词造句方面,给予了学生很多的教育和启发。宋老师教我们学习毛主席诗词,除了要求背诵,还要了解毛主席诗作的历史背景。“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宋老师在教我们《浪淘沙·北戴河》时,他抑扬顿挫的朗诵,至今令我难忘。

      我的作文有见长,首先受益于侯老师、宋老师的影响与影响。

      赵富友老师教我们数学。初中阶段的数学,从解方程到函数,都是学生最头疼的事。赵老师为了让我们能够稳下来,可接受,学进去,再提高,不仅费尽口舌,教方式方法,更要求在多听、多记、多练、多分析上下功夫。同时,老师还在学生中成立数学学习兴趣小组,让好的学生带跟不上的学生,大家互帮互学,数学成绩一度提高。

      赵华魁老师教我们学唱《英雄赞歌》、京剧《沙家浜》“朝霞映在阳澄湖上”等,使我们从歌曲、戏曲中接受革命传统教育。

      《英雄赞歌》,虽然同学们在看《英雄儿女》电影时也跟着唱,但都唱得音韵不准。在教这首歌时,赵老师为了防止少数人滥竽充数,就分组让学生上台对着同学们唱。最后,硬是把这首歌唱红了整个校园。

      而《沙家浜》郭建光的唱段,“朝霞映在阳澄湖上”,对我来说,至今还可以完整地唱下来:“朝霞映在阳澄湖上,芦花放,稻谷香,岸柳成行。全凭着劳动人民一双手,画出了锦绣江南鱼米乡……”这段唱,满怀豪情地唱出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唱出了劳动人民的勤劳本色,唱出了军民鱼水之情,至今,感人至深!

4.老同学的电话

      几十年过去了,我这个槐树洼游子,也成了洛阳市民。

      10年前的一个中午,我收到一个电话,当时用的还是3G手机。电话那头,男声兴奋地上来就说,“老同学,几十年没见了!”我一听是老同学打的电话,就高兴地问道:“多年不见,声音恕我听不出来,老同学你是谁?”这位同学很快报出来叫张水旺,无论我怎么仔细地回忆,也想不出这个名字来。老同学电话里说,我从农村学校出来,数我干得好,有出息。我告诉他,那都是机会和运气。我也问起了他的现状,他说是在老家开车养活着一家老小。

      是啊,我的那个老家,地处山区农村,农业靠天收。虽然现在有了巨大的变化,政府还把当年的社员,如今的村民,2000多口人,从沟沟壑壑里搬出来,集中进行了安置,可村民的生活来源,还是要靠打工、开车、做生意来满足。

      其实,说我多有出息,那也只是同学间的相互传言。有同学知道我在铁路上当上了一个什么长,在传到其他同学的耳朵里时,我就成了局长书记。其实,带长和书记的,是干过,但局长那股青烟,在咱老家的祖坟上,是从来没有冒过的。

      出现这种情况,究其原因,还是同学们见面少。自从出了大队这所“村初”的校门,有大半至今没有谋上个面。感觉走了三四年的这个大门,成了同学们生死离别的纪念地。

      离开学校不到一年,母亲突然心脏病去世,我这根独苗就跟父亲到了他的工作地——郑州南小李庄车站。然后接父亲的班,参加了铁路工作。8年间,先后又调转几地。1982年调往洛阳铁路工作,由于工作原因,回老家不多,也使得老同学相互了解不够。

5.老同学小会

      这不,退休后的我在新冠疫情之前,回了趟老家。在荥阳,联系了几个住在城里的同学。老同学小聚时,有人提出要安排一场同学会,我很期盼有一个这样的同学会。之前,我就写了一篇遐想小说《同学会》。可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建议时,我还是没有心理准备。再说,同学们都上了岁数,要从10公里外下山,晚上的话也不方便,还有安全考虑。最后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几个同学就分别通知了在城里居住、给子女们带孩子的一些老同学。

      按约定时间和地点,我早早地来到酒店,整整一桌十位同学,其中两个女同学,八个男同学。见面时,发现有四个同学出校门后,就再未见过。他们的到来,仍需其他同学一一介绍。给我打电话的那位水旺同学,就是其中一位。

      同学们一落座,就说我混得好,可在这个重要场合,我得抓住机会为自己正名:“是同学们高看我了,我就是一名普通的党员干部,更不是什么局长。初心使然,如今已是一个光荣退休的老头了!”虽然现在只说退休,不提光荣,但我还是要强调自己的“光荣”。

      一晃,初中毕业已经整整50年了。当年,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同学,按现在来说,应该是上高中的年级了。可有的上学晚,加上文革期间,“红小兵”跟着“闹革命”,几年不升级,初中毕业时,也就到了这般年龄。

      初中毕业后,根据学校和大队的推荐,才得以按照分配的人数,到乔楼公社的学校上高中。而大多数,则回家面朝黄土背朝天,当起正式农民。那些未上高中的,最后的结局大都一样,一生没有离开家乡。

      之所以说,毕业回家成了正式农民,是因为从上小学开始,我们就已在“近看一条沟,远望道道岭”、高低不平的土地上开始了实习。放了学,放羊割草拾柴火不说,星期天,还被生产队长安排干农活。队里有几个学生,队长自然心中有数,没有一个孩子能够逃出他的手心。年龄虽小,能干活,也是生产队的劳动资源啊!开始分配两个学生抬粪,后来随着地年龄增长,就安排担粪,从半箩头到满箩头,逐渐增加分量。

      我们这些同学,从农村出来的寥寥无几,能够走出山区、改变命运的,不是个人有多大能耐,而是国家实行了有关政策,这是1975年。我所知的,除了我接我父亲班之外,还有几个同学也参加了工作。培林进了纱厂,随央在县里的车管所上班。

      围在餐桌的我们十位同学,没有出现这两位同学。据说在国棉四厂的培林,干得不错,后来提干,当了宣传干部。

      那时,我春节回老家,看我同是一个大队的舅。在大队院看电影时,见到了许多同学。结束时,培林约我回单位,顺便到他们厂里参观。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刚踏进纱厂那座硕大的厂房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按照培林的吩咐,我脱下棉衣,在他的引导下参观起来。

      在这里,我听到了机械发出的强烈噪声,好似我工作中呼啸而过的列车发出的轰鸣;目睹了女工们头戴纱帽、身着短袖和印有“国棉四厂”的围裙,在一排排纺锭机前穿梭。待参观结束时,我已是大汗淋漓的模样。

      在培林同学的陪同下参观纱厂,可能就此一次。但四十年前我的这次参观,就对郑州作为我国重要的纺织轻工业基地,在人们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有了充分的认识。

      现在,我就说说我们围在一起,有说有笑,举杯换盏,热闹非凡的十位同学吧:

      在座的喜存同学,我们上次见面时,她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老闺女。那次我从洛阳回荥阳车站的家,带着我三四岁的儿子,在车站附近与她碰面,我们相谈甚欢。得知她在机械厂外面的一个小饭店做饭。那时,她正等待着心仪的白马王子,来叩开她的这扇爱情之门。我劝她遇到合适的要抓住机会,不可错过。从她的脸上和谈吐间,也看出了她的无奈。可迟到的爱情,更加甜蜜和恩爱。

      我身旁的水旺同学,在我们的深入交流中,得知他曾参军入伍,还在部队入了党。特别是我们那次通电话后,又当上了村民组长至今,真令我十分敬佩。

      当时,之所以电话中我对水旺的印象不深,是因为他与喜存一样,留级陪同我们上了一年多初中到毕业(当时我们是小学五年制,初中两年制,正好我们这年因初中改制,多上了几个月,后来初中就过渡为三年)。因为我们这些老班同学,是从五年级一直上到初中毕业,所以名字很熟悉。所不同的是喜存学习好,人稳重大方,中间我们还见过面,又巧,她妹妹和我曾在一个单位工作,所以就相对熟悉。喜存、水旺算是我们的学长,初中毕业后,他们都如愿以偿地上了高中。

      我们的班长丙强,骑着他的三轮电动车赶来,与他同行的有得胜同学。我们一见面,他们的面目使我怎么也联想不到当年的模样。可不是呢!快50年不见,人生大半已去,无情的岁月已把每一个人从稚嫩,推向了苍老的边缘。满鬓花白,一双粗壮的茧手,使我仿佛看到两位优秀同学,在沟坎的农田里,在弯曲的小道上,辛苦劳作的身影。

      老班长的三轮车,是他的代步工具,更是他收柿子、卖柿饼,在城里做小生意不可或缺的伙伴。

      得胜老同学不知是否还记得,我曾当着大家的面,对着你背起毛主席的诗句来:“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大家都知道,“大圣”暗指的是“得胜”。此刻,有同学说我是个“涮”你的货,而从你那温尔一笑中告诉我,你对学过诗句的理解一定透彻。

      坐我对面的福才,我们可是从一个窑洞小学里,上到大队初中的同学。上小学时,教室门上的窗孔,吝啬地透进一束光亮,使窑洞教室显得不那么黑暗。当时只有大队通电,是政治和文化生活的需要。窑洞里学习,窑洞外推铁环,伴随福才,我们到四年级,五年级进到了大队的学校。

      他爱人爱荣,也是我们的初中同学,她那不善言语而又勤劳朴实的性格,正是许多同学追逐人生另一半的目标。我和爱荣在学校曾用她家的架子车,一起从万山往几公里外的荥密公路上运风化石垫路基。她驾辕,我们牵绳拉车,一路欢歌一路笑。

      因为我和福才同学时间长,所以就来往多些。我回老家多会去看他的母亲。按农村辈分,我还要叫奶奶,可在同学这里我们是直呼其名。奶奶对我好,我还小时,与那些玩伴们常去偷摘不熟的梨吃。老人家听到响声,就会从家里迈着她那没裹成的小脚,一摇一晃地上到窑顶,站在那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喊我们下来,她不是心疼她的梨,而是怕我们从田边的梨树上掉下来摔着。她老人家收的不多的梨,还在我找福才玩耍时,拿出来给我吃。

      我俩在学校互相学习,因他成绩优秀,我参加工作时,他还正上高中。后来他到我上班的单位,与铁路有了亲密接触。我调到荥阳车站时,他与爱荣带着孩子还来看我。如今我们都早已成为爷奶之辈,感慨时光无情的同时,又感慨它赋予了我们新的希望。

      在座的国明,我们不仅是同学,他还是我舅家表弟的干哥。回舅家,总会约上离得较近的国明、福才、赵召等同学相聚。回忆校园生活,交流同学感情。有时,还会在谁家炒个鸡蛋,再碰上几杯。同学小聚,情在其中,其乐融融。

      多年不见的国明,我们这次得以饭桌相见。言欢之下,也看出了其内心的酸楚:爱人病床数年离世,他一人带着一双儿女,又当爹来又当娘。当把孩子养大结婚生子,小夫妻又离婚。如今,他带着孙子既当爷来又当奶,身心之苦,只有他,体会得最深。

      好在从他那为人善良、多年表现的劳动能力和责任心上,迎来了群众的信任。前不久,他当上了百十口人的村民组长。我对这位大器晚成的老同学,能在年过花甲,再委以重任,发挥余热,感到高兴。

      满长,是我们班上年龄较大,为人忠厚的实在人。在班上,他与爱荣等家住南顶最高处,是离学校最远的。常见他们带着窝窝干粮上学,喝着学校老师食堂供应的开水当午餐。当时的艰苦程度,我们是深有体会。

      满长对地理最感兴趣。教室里挂的那张世界地图,是他结合地理书学习,光顾最多的地方:澳大利亚的铁,智利的铜,埃及里有个以色列等,对他来说就是顺口拈来。

      数年前,我带妻子和孙女孙子重登万山。在南顶一处庙宇旁,向老乡问满长的情况,人家用手一指说:“他就在那角上干活!”我左拐右拐,来到垫地砌墙的众人面前,问:“谁是郭满长?”满长走到我的面前,我们四目相对,谁也认不出谁来。岁月的蚕食,使他变成了老态龙钟的模样。自报名来,我们紧紧地把手握在了一起。握着他那残缺的手指,使我感受到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他,与广大农民一样,生活的艰辛与不易。这晚,我们再次相见,充满的是激动,感谢的是当今的新生活。

      玉琴,是我们班毕业后结婚最早的女同学。我在我的遐想小说《同学会》上,用化名对她做了一些描述。过去,由于家里日子都不好过,上学时不少同学还穿着大腰裤,鼓着的小肚子像个孕妇。这对女同学来说,自然就不雅观,可大家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议论。

      为了家里的生活,她毕业不久就爬到山上,给林业队上的人烧火做饭。此时,一个男子看她长相甜美,勤奋善良,就与她好上了,不久两人便结婚生子。这是我参加工作不久回老家听到的,那时她可能不过20岁。如今,我们这些正在品尝带孙之乐的人,看人家玉琴不久就要娶孙媳、当太奶,你说,让我们这些老同学羡慕不羡慕!

      这晚,我看到的是身着不俗、谈吐风雅的玉琴,谁也不会与当年的那个玉琴联系起来。这就是时代可以改变人,而我们的改变是可喜的。

      最后,不得不说我们这次活动的庄主培富。本来我是要请客的,可腰粗的培富非要争这个角色。看来,我在《同学会》上没有看错人。他是个经风雨、见世面的人,他能够成为一方名流,得益于改革开放的大好机遇,经过几十年经商办厂的历练,使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和优秀。没有那金刚钻,不揽那瓷器活。商场如战场,他能够在商战中步步为营,靠的是他那独有的智慧和敢于出手的胆量,靠的是思路清晰,精准判断,合法经营。能够成为社会精英,老同学非培富莫属。

      培富致富不忘帮困,不少乡邻和同学都受到了他的帮助。他说:“我有今天,是有了党和国家的好政策,我富不算富,大家富才是真的富!”走共同致富的道路,是党的二十大提出的目标任务,为培富的善举点赞!

      如今,这位老同学已放权于子,过上了休闲生活。从他每天“微信运动”两万多步的数字,可以看出他对运动的喜爱。

      我们老同学都要迈出步来,在民族复兴、共筑中国梦这个伟大的时代里,尽情地拥抱健康,拥抱幸福吧!

      至此,我还想到了更多的老同学:我曾同桌的秀娥,舅家的表姐秀云,同生产队的爱玲姐,还有秋菊、喜梅、金铎等等。

      老同学,都好吧!

6.结束语

      时光荏苒,50 年转瞬即逝。如今的槐树洼,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展现出了全新的面貌。但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忘记那段在母校度过的美好时光,不会忘记那份深深的师生情谊。

      让我们共同珍惜过去,把握现在,展望未来,健康平安,快乐幸福!

【作者简介】

      刘福喜,生于1957年,198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职本科学历。1975年参加铁路工作,任郑州铁路局养路工,1981年调入洛阳铁路工务段,历任会计、党委宣传干部、办公室主任、副段长、纪委书记等职,2017年光荣退休。

【编后记】

      认真拜读作者的长文,50年的师生情,弥足珍贵。这是一代人对时代的怀念,对童年的眷恋,对幸福的追逐,当然,还有浓浓的师生情,纯朴的同学情,全部凝结在这份亘古不变的乡愁中。面前这位把青春和热血奉献给党的事业的铁路工作者,退而不休,笔耕不辍,珍藏时光,乐享天伦,由衷的敬意,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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