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期,体力劳动者如农民、矿工、以及建筑工人约占到一个国家劳动人口的90%以上,而体力劳动者的工作寿命在50岁左右已接近结束,而今,从产业上来看,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的产业经济无一不是科技与资本的完美结合,尤其是自从20世界以来的若干次科技革命,知识劳动者约占一过劳动者总量的40%,知识的重要性在经济发展过程中越来越重要。
现今最大的劳动群体是知识工作者而不是体力劳动者。与此同时,伴随着科技的日新月异,竞争因全球化而日益激烈,用人组织取得成功的周期也越来越短,同样的用人组织的衰落也比任何时期迅猛。以中国的科技企业为例,互联网三巨头:阿里(1999年杭州成立)、百度(2000年中关村成立)、腾讯(1998年深圳成立),发展不过20年,如今三家巨头各自形成自己的体系和战略规划,分别掌握着中国的信息型数据、交易型数据、关系型数据,然后利用与大众的通道不断兼并后起的创新企业。而近5年来,中国互联网领域你方唱罢我登场:滴滴与快的,美团外卖与饿了么,ofo单车与摩拜单车,有人踌躇满志,有人黯然离场,互联网领域从来不乏传奇故事。这深刻的影响了中国互联网领域的发展,中国也真正触摸到了互联网时代,在这一切的背后是科技人员,是知识劳动者的付出。
知识从未像今天这样,有如此深刻的改造着我们的世界,于过去而言,知识是一件私人物品,古代的工匠传递手艺仅仅面向自己的家族开放,封闭性极强,缺乏普遍性的原理。而今知识几乎一夜之间变成了公共物品。学院制教育为我们的社会培育了一代又一代人才。100年以来,知识的应用分为三个阶段,在第一个阶段,知识被应用于生产工具、生产过程和生产对象,进而引发了工业革命。第二阶段知识应用于劳动,引发了生产率革命,以福特公司引入分批生产线为标志,进而引发了生产率革命,第三阶段是二战以来,知识正在被广泛应用于知识本身,知识正在快速的变为一种独立的生产要素,现在我把我们的社会称之为知识社会,称我们的经济为知识经济。
知识的内涵也获得了新生,苏格拉底认为知识的作用在于认识自我,人在心智上获得极大的成长,同时期的普罗塔哥拉则认为知识的用途在于通过知识持有者知道该说什么和如何说。对于中国古代的儒家学者来说知识就是知晓该说什么和如何说,对于道家来说知识则是自我认识。工业革命以来,技术这一词汇被发明出来,手艺经过汇集、整理变为技术,由此经验变为知识,学徒制变为书院教育。对于劳动者而言,正规的知识被视为个人最为关键的资源和成功阶梯,土地、劳动、资本则退到次要位置,对于现代劳动者而言,如果没有一张学校文凭,你是不大可能取得中高等收入的。在这个意义上来言,知识意味着效应,意味着获得经济和社会成果的手段。而中国互联网巨头们的薪酬待遇告诉我们这并不是一个传说。
而今,在一个知识爆炸、快速更新和迭代的时代,要保持效能,几乎不可避免的需要不停的学习充电,无论是企业主还是职工,是教师还是学生,把学习植根于自己的生活,如乔布斯所言:Stay hungry,stay fool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