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年四月廿九晴,乘车颠簸辗转一小时有余至郊外。恰逢无路可走,忽现老翁驾车缓缓而来,花言巧语弃至一路口。初徒步往左,后转道往右。彼时烈日炎炎,树影摇动,芦草泛白。旷野千顷空阔,晴空万里无云。幸梧桐荫可蔽人,暑意稍减。道旁荠麦泛金透微绿,不出半月即可所获。步行二里有余,遇数十米断枝残叶堆道旁,拾梧桐一枝,口衔芦草持杖拄地而行。又行三里终有人迹,停步修整再行。渐夕阳至野湖,远观水影粼粼斜印天光,风动苇岸则轻泛白浪。近看荇藻纵横蟹螺徜徉,人惊渔鸟而骤起骋扬。背依如画相山绵延渐暗,唯孤耸高塔痴挽残阳。面迎湖光水色长汀向晚,仅零落野芳散尽幽香。沿湖东岸拾阶而上,偶遇数亩花海。灿若银河星星点点,艳似飞虹五彩斑斓,视之则如痴如醉,嗅之则心旷神怡。听闻往东复行三里花海一望无垠,余大惊喜,速至。怎奈何花期未至,举目四望皆荒草黄沙,尘烟堆积。对此感慨颇深,万物皆有定数,缘从因起,果自缘灭。留一方天地因缘自来,守一寸净土由花自开,梦幻露电泡影,为法应如是观。万籁冷寂,兴尽晚回。邂逅烧烤,微醺而归。
浮生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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