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骤雨,今晨初晴,晌午过半徒步至郊野。彼时云厚风凉,野道水泽柳长。举目四望则寒意肆起,停步徘徊则幽幽成怅。渐黄昏,竟烟消云散,天光清澈,水影荡漾。目力所及之处灿金描边,广袤荠麦如处子风中颤颤,稀疏芦草如脱兔风中茫茫。此时行至一水塘,半亩见方,塘西树木丛生。一小舟于水中疾行,舟上有二人,一人摇宽浆坐船后,一人持长篙立船前。远观不知此二人为何,近看则恍然大悟,二人乃逐一家鸭。奈何其水性远超小船,辗转腾挪东躲西藏,循环往复数十次有余不可得。初藏树丛之畔,男子以篙驱之。后潜水底,往往升起于船尾数米之外,小船则慌乱转头追之终不可得。至此有感于悟生,无不似此鸭兄,躲之藏之追之逐之逃之潜之,苦海无边回头无岸,长路漫漫而一步不可亦不敢亵慢。日光渐暗,夕阳气息奄奄,吾等归去,鸭兄保重。
浮生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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