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恐怖色彩,甚入)
又梦到那个地方了,曾经看的一部恐怖电影里的……
“肢解狂魔”已经不止一次的侵犯我的脑海了,每一次梦到我都觉得倒捏了一把冷汗……
写下来的东西才能被定格,而我希望它就此定格。
刚刚考完一节不知是语文还是理综的科目,却见历史“大婶”一个劲的在黑板埋头苦抄,试卷又印不全,缺胳膊少条腿的……
我们也跟着一个劲埋头苦抄着,铭老鼠不知道何时又和我做一起了,我的试卷铺得很开,她在另一半草稿,我气急败坏的跟老师说我的试卷被她打了草稿,老师却告诉已无试卷了。
我还是在卷子上写,没几分钟老师说试卷交上来,然而他没拿就走了,不知道怎的,所以的试卷全交到我的桌子上,锦大大帮着我整理,整理好他就拿走了。在他走后我又在抽屉里找到一张写着“晓松”名字的试卷,跑出去追锦大大了……
问了一路走到一个大门门口,我下意识的整条道看进去,有两处屋子,第一处邻着这个门,有一个男的在门口的椅子上摆弄一位少女,(以前的梦里常常有这一幕)那位少女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我觉得她像一坐尸体,已经被炸干血液的尸体……
房子的墙在流着写、整面都是血、新鲜的红色以及浓重的血腥味让我抵抗自己呼吸……我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不是人血,这只是某种动物……
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我居然走进去了,里面的第二间房子就是我要去的地方,我走进去,装得特别平静的看了一眼开着门的第一间房子,里面的轮椅上坐着一个极其难看的“女人”,就象童话故事里的巫婆。
只一眼就让我心里发毛,但我仍记得我是来给锦鹏试卷的。
我以轻跑来掩饰心里的害怕,快速的到达第二间屋子,里面空荡荡无一人,我下意识立刻转身回家,也可以算逃命吧!
快靠近门时,那个男的将门关上,我努力压制内心的恐惧,我觉得那种害怕是一种极致……
但脑子有意识的告诉我,这只是个梦。
我强迫自己醒来,我没有胆量再梦下去……
醒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想我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