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那样做了起来,就在祭坛之上。年轻的首领半眯着眼睛喘气。祭司沉默地撞击他的首领,舔吻首领姣美的颈肩。
首领道:“慢一点。”祭司的手贴在首领腰际,此时微微收紧,他并不理会首领的哭腔,撞得更急。首领勉勉强强回过头来,想瞪一瞪祭司。他露出一双既媚又亮的眼睛,微微带着水意。祭司抬起头盯着他不做反应,只是掐在首领腰上的手更紧了些。
首领看到祭司的头发滑到自己背上,便又挑事道:“你头发很痒……”
祭司叹了口气,亲了上去。首领终于安静,只发出些细碎的低吟。祭司满意地享用自己的首领,慢慢地嚼碎、融化,急不可耐地吞咽。
祭坛被弄脏了,祭司想。不是自己弄脏的。是塞西流的水太多。
塞西也认为祭坛脏了,都要怪帕森。他非要在这里就把手伸进首领的长袍,一点也不愿意等。塞西今天本应该来这里占卜,占卜今年部落是否要扩张到秘林去。可是立在祭坛上的帕森一低头就看见了他,随即就命几个小学徒都退出神庙。
祭司只对塞西说:“走上来。”
塞西又听见他说:“我的塞西。”眼神很奇怪,像是柔和,又像是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