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和巧云姐两个人关系很铁,四姐不止一次地提起,当年在工厂上班的时候,有好几次,巧云姐来家里,给四姐说:“我们出去吃饭。”
而等和四姐两人走出家门,刚关上头门,巧云姐转头就对四姐说:“有没有钱?”
“要多少?”四姐问。
“你有多少?”巧云姐反问。
四姐转身回家,取了存折交给巧云姐,对巧云姐说道:“你自己去取。”
四姐的性格像男孩子,不会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爱打扮,买化妆品,平日里花钱的地方很少,大家都知道四姐手里有钱。巧云姐和四姐情同姐妹,更是知道,只是我家人面前,巧云姐不好说,找了个吃饭的借口,实则是来找四姐借钱。
后来,巧云姐干了个体,和四姐的友情还是很深厚。
拿四姐的话来说,平日里各忙各的,有事了只需一个电话,逢年过节也不会打电话,发微信问候。
四姐回酒泉来,都是住在巧云姐家,在家住的时间还没有在巧云姐家住的时间多。
巧云姐的妈妈和巧云姐家相隔没多远,住在巧云姐家侧面的楼上。四姐回来,也会和巧云姐妈妈住在一起,给老人做包子、饺子、馄饨、米糕等各种吃食。
不知不觉四姐回来已经一个月了,四姐到家时巧云姐在北京看病,没在家。四姐等巧云姐从北京看病回来,见一面,再回咸阳去。
巧云姐帮过我很多,那些年,四姐不在酒泉,我遇到困难,都会打电话给巧云姐,而巧云姐总是爽快答应,从来不会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