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
天可怜见,顶着一只红红的兔子眼两个多月了,连电梯里遇到的同事都开始询问,估计很“扎眼”吧,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就像这两年和昼夜不歇的耳鸣和睦共处,只是眼球偶尔会针扎一样疼几下。腊月里去北方医院也看了医生,买了三种眼药水,人家就说过敏了。昨天晚上几经犹豫,决定等下周小崽子们开学后再去看。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一大早老公说下雪了,还挺厚的。俩人合计着去看眼科的人肯定少,果断出发。
一路上车辆确实很少,四车道只碾开两道。我们也不敢开快,毕竟不是四驱。到了医院附近他去找地儿停车,我赶紧加快脚步奔去挂号。一进大厅我就惊呆了,两个窗口居然排了两列,我数了一下自己前边12个人,就算两列都挂院长的号,我估摸自己肯定在前30个号内。何况我已经发现至少有三家人是同时分开排队,这样一来,我就是第20左右,这时候老公也过来了,直接去了窗口跟前,我正琢磨他的奇怪行为,他走过来笑的说,人家排第一名的六点就过来了。天可怜见,八点才开始挂号啊。大家和前后的人七嘴八舌聊天,都觉得应该实行多形式预约挂号,病人也不用太辛苦,医护人员也现场压力小一点。
这期间陆续有小学生和一只眼睛蒙着纱布的病人进来,病人想必是已经做了手术,赶在住院部查房之前回到病房。小学生大多数是看近视,配眼镜。一个孩子至少一个大人陪同,还有的一个妈妈带俩娃来,招呼这个那个就胡乱溜达,当妈的也不管形象的大呼小叫,天可怜见,有二宝的妈真辛苦。
不到八点,大厅已经人满为患。我站的腰酸腿困,小腹也隐约作痛,真害怕任性的例假这时候添乱。老公在另一列看我眉头紧蹙的样子,让我找个椅子去坐,他排队就行,我哪里敢离开啊,硬扛呗。
八点半,终于轮到我们,挂号小伙子却因为我们没有提前说“刷医保卡”凶巴巴的,说他都选择了现金支付。。。。。。天可怜见,周围人都看着我俩,好尴尬。这不是应该他询问我们用啥支付吗?拿到挂号单一看,28号,我俩面面相觑,所有排队的人相互都盯得很紧,没一个插队的,倒是有“合并”的家庭组合,怎么就28了?一看人家就有内部预留号。说啥呢,拿着单单回去上班呗。
十点半,再次站到院长诊室门口,周围病友说才看到12号,院长查房九点多才楼上下来。
继续开启等待模式。
十一点半多,我的胃也不舒服了,溜到一个没人的楼道拐角,拿出准备好的干馍片和开水,赶紧垫吧垫吧。天可怜见,感觉自己就是天不亮起床,从乡下赶过来的粗鄙老太太。
快12点,终于叫了我的名字。谢天谢地,院长和蔼可亲,笑眯眯的不掉脸色(毕竟已经下班了)。他对我的症状有点奇怪,说一般炎症的红血丝是直线(涨姿势了),我的红血丝是曲线,而且白眼球上有个小泡泡,吓得我问是不是白内障啊,他笑的说和白内障还有几十年呢。他用了好几个“验光笔”(我瞎取得名字),各种颜色的光束照我的眼睛,还拿一个卡尺卡住我的脑袋,让我看他的鼻子,我很想说院长大人,您捂着口罩我看不见鼻子,哈哈哈。大院长说炎症有,不在表层,感觉是第二层,开一种药,试验的点三天看看是否缓解,不缓解的话赶紧再来找他,不用挂号。我们千恩万谢的出来,门外还有三四个病人巴巴的等着叫名字。
天可怜见,院长也没吃没喝一上午了。
看到西安的朋友们发的雪景,煞是好看,真的是“一下雪,西安就变成了长安”。想起2019春节,正月初五,一场大雪,我们一早趁着雪还没融化,去兴庆公园看蜡梅,那是平生第一次看到真的蜡梅,花未入目,已经清香扑鼻。忍不住给西安的猪队友发了微信“长安春雪至,蜡梅着花未?”结果没人理我。下一个冬天,疫情一定过去了,我亲自去看。
打卡:养生功法两次,累计一个多小时。写字40分。脚踝不太舒服,今天没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