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all Berlin 1990 演唱会 英文字幕_腾讯视频
独自行走在一座废弃的工业城市。大面积的建筑群(厂房)拆除,污染过的地面泥土裸露着各种生锈的铁丝。在一栋尚未拆除的厂房内与一群年轻人依次而坐,这里原本应是会议室,有成排的桌椅。大家各自在讨论着什么。扉兄在后左排坐着,龙哥(女生,北京的学生)在一扇门上起稿儿一幅一米五大小的美少女,并自夸说还不错。我回头看了一眼并交代龙哥:“脖子要画长点,锁骨再表现到位一些!画女性脖子一定要长点”。龙哥接应到“老师,那个转场费200给你吧”转场费?什么转场费?哪儿的转场费?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儿的转场费。头很痒,双手使劲儿挠着头皮,头发似乎黏糊糊的且打着卷儿。突然想起来了一处工作室被学生转租了出去,可已经记不清是具体哪个地方的了。扭头对龙哥说“甭给我了,你拿着花吧?”“您有钱了?您有钱了?那好吧,谢谢老师,我就拿着花了”龙哥连着反问两次后高兴的接受了奖励,应该有二百零几元的钱吧。头还是奇痒无比,双手继续狂挠头皮,长发愈发油腻打卷儿。突然又极其内急,快憋不住了。赶紧起身走出迷宫般的厂房,穿越无数道门洞,门框都被捡破烂的拆走了,犬牙参差的裸露砖墙令人不安。
快憋不住了,费劲穿越各种障碍走到厂房外土堆处,正要解决内急,忽见二十米开外有很多人戴着统一的斗笠大小的帽子和披风,一字儿排开绕着大土堆或坐或立,正在淘捡清理些什么。再远处有几件大型槽钢结构的大梁胡乱堆放着,上面沾满了新鲜泥土。朝着哪个方向都不能解决内急问题,总会被相对方向斗笠下的眼睛盯着。
最终怎么解决掉内急问题已没有了印象,开始轻松地返回厂房区。一边打着口哨一边左顾右盼,右侧是被掀起的大土堆。突然惊叫“卧槽,完了”话音未落,被一枚火箭炮击倒在地。以为必死无疑,甚为恐惧绝望。结果居然没有受伤,火箭炮没有爆炸,直径十公分长度约八十公分的火箭炮头有凹凸破损痕迹,是谁想加害与我?或是流弹?这个念头闪了一下没有答案。赶紧爬起来继续赶回厂房。到了紧邻大土堆的厂房区,已不知从哪个入口进去。又见一蓝色深色玻璃推拉门显得很神秘,便推门而进。逼仄的前庭铺着米黄的地面砖,有点像到了迪厅入口的感觉。再推进了一道深色门后,又重现各种迷宫般的无序门洞,被拆除门框后的墙砖如尖枪利刃,极其凶险。每一道门洞下面都布满了类似鼠夹子的锃亮亮的金属机关,每道机关旁或坐或趟着一个人,旁边都放着各种类型的吉他和手鼓类乐器。每道门洞的乐手都是青壮男子,脸上画着白底图腾,虎纹样。极像安德鲁.劳德韦伯的《猫》剧造型,或卧或蹲。虎纹图腾男子们在每道门洞的金属机关后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凶残恶意。但都在期盼着我从自己道门洞穿过。那样的话他们就会得到买路钱。瞅准了一个侧卧的虎纹图腾男子把守的门洞谨慎快速通过。但自己的脚还是被金属夹子夹住了而且发出响声(悦耳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我暗自使了劲儿,所以并没有被整个机关拖住而是脚踝带着部分夹子分离了大机关。小心翼翼继续前行,害怕脚上的金属夹子会伤着腿脚。悦耳的报警声(金属撞击声)根本停不下来。只想疾步离开这凶险神秘之地。可金属夹子仍在脚上且还警报不停。虎纹男子们没有恶狠狠的追过来,他们仍在自己精心设置的机关旁或坐或躺,弹奏着自己的乐器。
(图片源自网络)
恐惧感逐渐消失,虽然脚踝上的金属夹子还在。忽然在一个暗黑的角落里探出一张和善的面孔,没有画着白底虎纹图腾。和善男子走过来蹲在我被夹住的脚边,一边唠叨着“解铃还需系铃人”一边給我卸去了金属夹子。。。。。。断片模式开启。梦醒。
2018年8月15日记于惠民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