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机取巧,编辑了标题这么一段文字发到朋友圈。断了句后我可以义正言辞,你看,我没说六一啊。
这个节日,说来悲伤,并不属于我这样的大龄空巢青年了。不过我的绰号却时时提醒我——这个节日我是非过不可的。上高中时,因为思想幼稚、年龄较小,被当时还只是我邻桌的女生叫“儿童”,周围同学也一致认可,一片附和。但时隔多年,女生成为了我闺蜜,这个称谓成为了她的专属。
那个时候——高中时代,小于18岁的年纪,可以欢度节日的年龄,我们反而不过儿童节。倒记得某一年六一,正上着课,有一把棒棒糖悄悄地不知从哪一一传过来,攥在手里就觉得格外开心,仿佛偷到了过年时不准多拿点糖果。现在想来,排排拥挤地坐在一块学习的我们,不也是“乖巧的宝宝”?
儿童,总是被赋予年幼、天真、幼稚的特点。“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两小二辩日”这样的课文就适合儿童摇头晃脑跟着老师诵读,即使当时不知其意理。
在我的认知里,年龄稍小的儿童——小于十岁,该称作“幼童”。年龄大些的儿童,年龄大于十岁,就可称作“少年”。《少年中国说》告诉我们这群“儿童”不简单。
不过嘛,要说儿童就是“祖国的花朵”就真是勉强了,作为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不太服气。
大妈曾经天仙,老头也曾经年少。谁知道现在在公交车上掌掴女童的老大爷幼时是否砸坏隔壁家的水缸,强行碰瓷的老太太幼时有没有被刁钻的地主欺负。最怕的是,随着年纪增长,才智不增,德行不增,恶劣习气不消反增,随着身体的衰败腐烂在人的骨肉里。迂腐的人,和《我是猫》里的苦沙弥有啥区别。
成长之路漫长,少年养成不易。我印象里很深刻的童星林妙可、关晓彤,人生轨迹就大有不同,而且越发向不同方向分离。
想到光鲜亮丽的舞台,我有点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了,红领巾、美人痣、儿童专用夸张大浓妆竟依然是六一舞台表演的标配。看来这样的流行风还在经久不息,而我还是感到惋惜。场地、服装、舞台、灯光都在更新,这股浓浓的影楼风不该换一换吗?
重新回到节日的目的上,无论哪个旨在庆祝的节日,六一嘛,不管大人怎么指挥,小朋友开心就对了。
我这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当然不好了,想当初老师筛选上台跳舞的“仙女”,我第一个就(被)拒绝了。
我的童年和所有乡下姑娘的童年没啥差异,在以往的文章也逼自己矫情过,所以就不再为难自己了吧。欢乐也有,孤独也品味过。很够滋味。每念及此,不如吃颗糖消化一下。
眼观现在,正是毕业季、招生季。有一批人要离开,时间不等人,招人也迫不及待,搞的声势颇大,也顾不了会否大过毕业生的伤感。离开是必然,符合指标的考生能否进入这座新城却是偶然,有各种因素综合影响。能多一点招生准备,就不能少。足见新鲜血液的重要性。快餐时代嘛,短时间下得有高质量产出。
生孩子也是一样。在老年人太多,儿童太少,未来青年劳动力不够用的情况下,现在就得通过大力生孩子的动员来增加新鲜血液,然后培养成“祖国的花朵”、“早上八九点钟旳太阳”。
但愿呢,当新的一批儿童出厂后,儿童节登台演出可以不化美人痣了。可爱还好,不可爱就是黑照了。
结束懵逼,不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