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一生中可能会遇到无数个男性,但是要等着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子汉,实在太辛苦了,虽说板哥比叶轻尘大一岁,但是在学生时代,大一岁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而且从心智上来说,男生比女生总要成熟得迟些。
这么说,并非叶子在等我成长为一个男子汉,而是说,等到我在无数无数个午夜梦回时,才明白,要勇敢地去追寻那个女孩需要做的远非一两封所谓的的情书就够了的。
但即使这样,我也等于什么也没有做,相当于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是舍友老狼用在板哥身上的。就像后来余敏洪进中文系合计过的,男生多少人,女生多少人,脱单机率很大嘛!
其实,同寝室那些个男生,看起来比板哥更男子气概一些的,大多也是在守株待兔,所以结局和板哥差不多。
就如有一次,我问叶子:“你看,我戴着眼镜点都不方便,尤其体育课,一出汗就很麻烦,眼镜老往下掉。”
叶子说:“我也是近视啊,只是我戴了隐形眼镜,而且我的度数还不低!”你看,我甚至连你近视都不知道!你说混账不?。
不得不说,大学的一切都很新奇,很美妙。记得经过青城山20天的军训刚回到宿舍那晚,412室八个舍友就都老实交待过了——八个全是处男,哈哈!
“大学四年最重要的任务——脱单。”
事实上,直到大学四年结束,全412室连这个任务都没完成,堪称当届中文系一大败笔(玩笑,没有诋毁中文系之意,再说中文系也不管这个。)但这是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其实,经历得越多,越是明白,一生不会有太多心花绽放的惊艳。再美的情愫,又经得起多少世事的消磨,时间的熬煮。这时,你会发现,爱字难写,情字难述。可能对某些人来说,爱就一个字,可说一次少一次!
再次见到你,是一个月后的校园,你亲切的笑融化了我所有的思念,但我立刻觉察到了你的推拒,似乎不愿再提起以前的话题,似乎什么都已不必再问。
“大学再说”,更像是一个真诚的期许,重点是“大学”,而不是“再说”,但即使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人的一生中也不会有几个人给你说不是么?而我,不就是在这四个字的魅惑下突破重围,成了小小的板栗湾村的第一个例外吗?无论如何,我都是感激你的,事实上,怀着对新生活的期许,这个问题我也没有过多的考虑,才入大学,是否非要穷根究底?
大学生活,比高中要轻松许多,也更有趣些,有很多社团活动。师哥师姐们都说:“大一好好读,大二好好恋,大三好好耍,大回好好找工作。”
进入大学的第一面,既然没勇气问,实际上越往后越是没办法问,眼睁睁看着别的男生向你献殷勤,心里只有急,急也无可奈。
有理由,我当然会约你,但是有多少次,我想要诉说,但一遇到你的淡然就冰消瓦解,越是在乎,越是害怕贸然的询问连友谊也失去,也难怪,倘若我自己没有自信,怎么能够许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人终究会明白,有些东西的消失是不可避免的,曾经和你拍过照的天府广场,几经改建,当初拍照所倚靠的那个花坛早不复见;曾为乘12路公交车而兜兜转转几近迷路的九眼桥也已面目全非;外校同学来玩耍一起去登的塔子山九天楼倒是还在,可是那些年还可以自助烧烤(园方提供木炭),现在恐怕也不再可行了吧?和你及其他同学一起去过的银厂沟,大龙潭、小龙潭,据电视报道,更是在08年汶川地震中两山堆叠一起,消失无踪。
其实自从发现你和那个理科班男生走得更近时,我的人生似乎就是要证明你是对的,很显然他本比板哥优秀,家境也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更努力。只是心中还是难免渐迷惘,其实对“爱”这个字,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难以说出口。
爱上一个名字,一生太短,怀念一种浪漫,一辈子不够,偶尔闪过一些人,一些事,梦是否越做越遥远?终于意识到梦想越走越远,咫尺就成了天涯,唯有沉默。叶子,你可知道,夜晚的校回空气中似乎都飘着恋爱的味道,而我的心却感觉漂泊无依。
弗洛伊德说:“人同时受着本我、超我与外部世界的三重奴役。”而我想这三重奴役对一个生性惯于审视自己的人更是时时刻刻都存在。
退回到悲哀的,卑微的自己,只希望偶能够看看你,只是每每在独自一人面对自己的内心时,才不得承认:叶子,这个名字已经深入骨髓,
也在你的生日,试着写了一首小诗,赠给你,关于这首小诗,板哥也许是怀着某种虚荣心理将之投了中文系的什么报。中文系3班的某美女时任编辑之类的吧,(现住美国)曾把它带到美国,又带回中国,按她的话说:是两次跨越太平洋。前两年曾在微信上问板哥,是否要还给板哥,板哥说算了吧。还给我又能代表什么呢?她说在我的小诗里看到了她自己(她喜欢我们班另一个寝室的一个男生,无果),你看,没有结果的情感不是很多么?
大二结束了,一个明显的事实就是,我离梦想越来愈远了。那个暑假我们相约去找家教,家教,对于你来说,这不过仅仅是为了增加一点经历,而我却想挣点生生活费,同时不管心中装着多少忧愁,但只要和你走在一起,能多一刻是一刻。也感到特别满足,满意,找家教的时候,忍不住隐晦含蓄的向你诉说起那些陈年往事,你静静的听着,不嗔也不喜,听完后你笑着说:“你是好人,希望我们永远做朋友!”,实际上这句话的意思当然还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更进一步了。多年之后,回想起来,真感佩,叶子是一个智慧灵秀,同时又情商极高的女生。
陪你去了一个高中生家里,你辅导他的数学,到下午打电话告,你说你的那个不是很成功,实际上你也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你说你决定回老家,而我决定就呆在这里继续找家教。
嗯嗯,大三又至,你转到中文系,我又和你坐在同一间教室,上着同样的课,说着相同的话题。
室友老狼问我,你喜欢过谁吗?我说:“喜欢过啊!”
他说:“耍了吗?”
“没”
“哈,那你还是童子鸡哦!”
我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便抬起头来:“啊,生的苦闷和性的苦闷,哦耶!”一边做出悲伤状!
那个时候正学郁达夫的作品,所以寝室里的男生时不时冒出这两个词汇,想想就觉得可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