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港才配得上那种浓稠后的淡漠,或是一并袭来的情绪。
上海倒是一处小家子地方,庸脂俗粉,却比不得香港招摇。
许是山雾烘的太满了罢,倒生出些实在感,芭蕉倒像是虚的,顶大顶大的象牙红。
本是最的阴密的山林,最繁杂的人群,却硬生生堆挤的全是疏离。
月光映着松石绿,那些宝石臂钏却是水绿熏的,空气潮湿无比,分外粘合了人情,和人造的景。
为何篇尾处薇龙的心境如此单一,紫黝黝的就结束了,色调还应更低沉些。
不免头重脚轻。
在前段费了大把的心情,却顺理成章的迷惑着,直到最后才觉察出所有被泯灭的情绪。
一件袍被烧短了,焦味被烧没了。
香屑终究还是不舍得示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