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时代,网络上面流传着各种版本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歌唱,有原创原唱的,还有翻版翻唱的,有在录音棚里面演唱的,也有街头卖唱的,也有改歌词创新唱的……这是一个处在逐渐地倡导着知识产权的时代,一支曲子,一首歌,一篇歌词,一首诗,一篇文章,一部小说,都是可以换成货币的一个时代。
在这样的时代,为了货币而创作,远远胜过了为了情感输出而写作了。
一百多年来,诺贝尔文学奖每一年依然在不断地从全世界的诗人,小说家,剧作家,哲学家,音乐创作家中选择着,选出适合给予授奖的人选。在这些已经获得了获奖的人选中,诗人占了的一大部分。1901年的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就是法国诗人苏利·普吕多姆;2020年10月8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是美国女诗人露易丝·格里克,瑞典文学院是这样评论她:(露易丝·格丽克)那无可辩驳的诗意般的声音,用朴素的美使个人的存在变得普遍。瑞典文学院写出这样的评论,显然是有着与当年孔子对于《诗经》评论“思无邪”异曲同工之妙。
露易丝·格丽克能够获得诺贝尔奖,而可见这个世界还是需要诗歌的。这样的需要也表现在《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流行歌曲为什么会被国内那么多人在唱红着,这里的解释就是:文学可以死亡,但人类的情感却是无法泯灭。
2016年,瑞典皇家文学院把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美国民谣艺术家鲍勃·迪伦。给予他的评论是:在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歌形式。这是百年诺贝尔文学奖首次授予一个音乐人。
诺贝尔文学奖授予音乐人,会让很多现实文学写作者感到匪夷所思,但本质上却是更靠近于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奖初衷的。
当越来越多唱着《可可托海牧羊人》的人们,转而兴致不减地歌唱着如《斯卡布罗集市》时候,一定是更多文学的写作者,诗歌的创作者,歌词的写作者,音乐人,更多时候是为了情感来输出,也就是更靠近生活中无数的人们内心中最是敏感和脆弱内心的河也水草处。
纪伯伦说:诗不是表白的意见。它是从流血的伤口或微笑的嘴边升起的一首歌。
这样的表达,到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