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放下包,洗个澡,打开电脑,想写点什么。
快下飞机的时候,沛沛怀着满满的感伤,等着和我们诉说分离的忧伤,却被我们的表情包大战击败了,各种逗比整的他完全无法严肃,也为这次满满的西藏文化之旅,划上了一个逗比的句号。
下飞机,P图,拿行李,合影,见各自家长,回家。热闹的群,渐渐冷却下来。消息渐渐变少,仿佛群就空了起来,仿佛刹那间空了的心,只能以表情包或者忧伤来填补。
Ivy提醒我说,要在行程过半的时候,开始处理分离焦虑。于是,我们在羊湖的星空基地的晚上,提出了这个话题,没聊几个话题,眼泪就流了下来。沛沛说,想到一睁开眼,不再看得到大兄弟的脸时候,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忧伤。到纳木措的晚上,我们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说着说着,我说起了我和Jeremy的故事,我们的相遇,分开,再相遇,再永远的分开。我说,我会把这一切,永远珍藏在我的心里,就像一个故事一样,跟着我走一辈子。
大家聊到很晚,聊完后,我很想要给身边的人一个拥抱,那样的一个拥抱,真的能够温暖我有一丝丝忧伤的心。于是,我建议大家都给周围的人一个拥抱。拥抱的时候,我们眼泪不自觉流下来。窗外的月亮已经升了起来,云很淡,星星在纳木措上空上一闪一闪。
原定于8月12日回深圳的机票,在成都转机时,航班被取消,一群人兴高采烈的涌向成都的青旅。晚上美美的吃了一顿火锅,再冲向春熙路,吃着冰激凌,在大街上晃悠。最后再从春熙路,打打闹闹唱着《成都》,热闹着回到住处。我们都说,这是最美好的一次误机,给了我们一次美好的结局。也许正是结局太美好,当玥玥在朋友圈贴出,“让我再看你一眼,从南到北“的时候,我竟然有种不可名状的迷惘。
一次分享会上,涛哥说,”我真的搞不懂你,你谈起人生来的时候,简直就是四十多岁的人;而当你疯起来的时候,比我们还幼稚。“
我自己也这么认为,我到现在都对外说,自己是18岁,是真的那种彻头彻尾打心眼里这么认为的。当有人提到我已经三十多岁的时候,我不觉得那是在说我。三十多岁,多大的一个年龄呀,在我的印象里,那是大人的大人该有的年龄,上有老下有小,每天勤勤恳恳养家糊口,混迹于社会偶尔品尝年轻时存放起来的梦想。而我,还停留在可以笑得没心没肺的年代,混迹于青春的迷茫和未来的憧憬,离成年还很遥远,很遥远。
思思30岁不到离开这个世界,Jeremy40岁不到离开,我那天突然想,如果我也是40离开的话,那只剩下了7年的时光。这仅有的7年的时光呀,我该如何去珍惜呢?看着生活,仿佛生活变成了舞台,来来往往熙熙攘攘,无非是一场不落幕的盛大话剧。我们在其间穿梭,扮演着各种角色,笑着、哭着、愤怒、难过、痛苦、怀念,直到我们的退场。
曾经有位家长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你的旅行有什么特色?我花了一整天时间去想究竟该如何回答。最后我做了如下一番回答:我的旅行,没有任何特色,我只想做纯粹的旅行。我想和小伙伴们一起背包,跟着我一起天南海北的走,去经历去感受,去看世界,去读自己。
而什么是旅行呢,我觉得生活,对就是生活。只是,你把生活的视角放在了地球,于是你会去到不同的地方去经历;你把生活看成了一个整体,从生到死,人一生很短暂,可以多去体验不同的活法。多从你惯性思维中跳出来,多角度多维度的看这个世界。
夜已深,脑中回忆闪过无数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够定格,回味很久。就在这种回味中睡去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