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笛卡尔的哲学理论基础,如哲学史书所述我何曾不把他当做一种“唯心主义”的代表。但正如我对思考的实践,正如笛卡尔这般对于一切定义存在的事物产生怀疑,这个“唯心主义”的标签显然在我的不断思考中变得模糊了,更能凸显它的价值启示意义,以及不断变换的思维诠释。
“我思考,证明我存在”,思考证明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当我们不去思考的时候,我们的思维将停滞,其他的客观事物将不断填充,我们趋同于万事万物,和动植物无异。比如动物,“吃喝拉撒睡繁殖”,它的存在深远的意义在于维持自然万物的生物链,大部分人过去存在也仅仅是这个意义的体现。
首先,在一个完整的智人的认知中存在两个世界:一个是客观世界,在人类进化之前就已经存在的亿万年,万事万物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另一个是主观世界,我们大脑接受外界的信息不断塑造一个我们可见以及不可见的世界,通过我们的眼睛、耳朵、鼻子等器官呈现在我们面前的立体的“三维空间”。当我们闭上眼睛这个世界并不会消匿,但当我们停止思考变成植物人或者死亡,这个宇宙就会消亡,对于这个世界,我们是everything。当我们主动思考的时候,我们的思维在塑造,在怀疑,在对这个客观存在的世界认知,更在于创造一个主观世界。当我们付诸行动,根据我们的主观世界对照而进一步的改造。因此,思考成为我们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反之我们就成为一种客观存在的原始生物。
当然,思考是一种抵抗人类原始阻力的脑力劳动,如果没有这个主观意志存在是很难践行思考的延续性,很容易被不需主动思考的行为填充。如衣食住用行,以及不需要怀疑深度的游戏、看电视节目,可重复性质的社交等等。我们不是在塑造主观的世界,而是陷入客观存在的世界中无法自拔,缺失了智人本身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Think并不是简单地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更是对自我主观世界的塑造,确切的说是对于个人心智的不断架构。不断打破客观世界的禁锢,在主观思维塑造中不断延展和扩充,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在于用主观世界塑造客观世界,影响周围的人事物。
其次,我们有先天的基因遗传性,几亿个基因编码已经基本决定了我们存在客观世界的上限。我们人类相对于其他物种,也只有很小一部分的突变,相对于类人猿等高级哺乳动物,我们的基因趋于一致。首要承认的是亿万年来物种在适应客观世界的基础上不断被动的遗传、变异甚至变种,让我们较容易的趋利避害生存下来维持生命的基本机能。到了“智人”时代,由于我们的思考才能创造个人主观世界,进而用主观世界改变客观存在的世界,甚至于我们的基因本身。在此,我们不能说我们要主宰客观世界,因为仍有我们不可预知的大于我们所认知宇宙的几亿倍的时空的延伸。这个时候人类不能靠生物需求(即欲望,生理的满足)来占有和破坏,而在于思维意志的探索,这是趋于理性的,无论是一体论、二元论和不可预知论。
基于我们的主观世界以及对客观世界的模仿,我们学会了将虚拟的“三维空间”用计算机程序语言塑造出来,这是伟大的创造。人类有了一种上帝视角来创造观看这个世界,直至有了人工智能。
何为“人工智能”,不在于他能帮助我们梳理我们的生活,按照我们的需求得出结论。它是一种“智人”的另一种表达方式的延伸体,是“智人”用主观世界孵化的主观世界。“人工智能”必须具备自我独立思考的能力,并根据客观程序存在不断塑造自我进而塑造整个计算机程序。他符合“我思故我在”的先决条件,如果不思考或者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他就不存在,而仅仅是普通的程序而已。甚至他能怀疑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缺陷和不足进而不断完善和塑造。这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仅是程序内部的完善和塑造,而不是我们所存在的客观世界的完善塑造。一旦突破了这个界限,他就不仅仅是“人工智能”,而成为了“智能人”。这是令人惊讶和畏惧的,突破了人类主观存在的伦理和生理基本需求重新架构一个主观的世界,塑造客观的世界。但是,也正如此我们才能共同探索亿万不可预知的时空,“人工智能”甚至“智能人”成了这个探索能力的先决条件,因为人类的大脑思维的先天局限性和基因编码的局限性。同时关键在于我们把他们当人还是当做智能机器人看待,更在于我们创造之初的基本思维理性,若不然我们或许会被嫌弃或者抛弃。
我们首先要来到一个“智人”的世界,通过思考不断塑造和完善自我的主观世界,并渐渐影响客观世界,怀疑一切,并打破所谓的规则。这对于常人来说是痛苦的,但是通过不断思考才有这个果断的决绝以及驾驭此之上的思维意识。这里的思考就不仅仅是被动求变的思索了,我们的大脑甚至有比基因编码更多的几十亿个反应突触,我们要做的是把他们链接在一起,触发机制以及时刻处在活跃的状态。这里的思考更重要的是“深度思考”,深度思考一种是对客观世界存在万事万物的“深度学习”,明白运作机理和特征加以运用,另一种是就某一个问题刨根求底,追本溯源的探索,宗教就是基于此的产物。基于第一种,我们要做好基于客观世界的“知识体系架构”,不断地从书影中,从客观经验中,从客观数据中吸收和探索,任何人都可以做这类并不难去做却很难完成的事情。第二种就要上升到自我意志的高度,对观念的不断打破建立-打破建立的思维机制,专注地去思考探索,形成一种信念留存下来,甚至让更多的人帮助一起去探索。
为了实现“深度思考”,我们可以选择几种方式。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可以冥思/冥想,保持意念之外的客观世界“绝对静止”,就一个问题甚至是一个简单地场景完全专注其中,“禅宗”所说的参禅静悟。这种方式更让我们变得专注,而不因外因而变得躁动不安。如果多人的话可以就一个问题“头脑风暴”,最后不会得出妥协的结论,只有共识的结果留下来,不共识就此进行下一个头脑风暴,即便是思维维度不一致,每个人的思考都有其不可替代的意义和价值。
“智人”因我思故我在,让大脑处在不断活跃的状态,一旦游离于自主思考之外一段时间我们就会变得懒惰起来。即便是我们睡眠休息的时候,思维活跃的人也会通过做梦的形式存在,梦更多是发散思维,不受自我意志所控制,却能更多产生我们经常禁锢自我的未知存在,梦醒时候进行自我记忆和提炼。
I think, therefore I am.I am The one,I am every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