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午,调休了半天。本来打算去王府井见一个朋友,不料自己睡得太死,导致最后时间不赶趟。
于是,我收拾衣物放到楼下的自动洗衣机里清洗,楼下洗衣机边贴着告示“7元精洗,5元快洗”。你看,精洗的反义词明明就是略洗,他却写成了快洗,快洗,在人们眼里总是高效率的,尤其是那种在北上广生活的市民,我选择了精洗。
洗完衣物,我调整了一下床,书桌,衣柜的相对位置。我把书桌摆放在窗台边上,那里采光比较好,方便我近来一直在读书的习惯。床从门边的拐角处移到了屋子的正中间,像一般房子的主卧室一样。衣柜则放在原先床生活的地方。
虽然看起来变扭,但是我回家和起床的心情似乎改变了很多。书桌离窗户太远,显得光线暗淡昏沉,使人打不起精神。床放在角落里,总有一种蜗居的感觉,自己觉得很疲惫和颓废。
最近三天,我都有做梦,在梦里有时候我是善良的羔羊,我害怕恶魔;有时候是勇敢的英雄,站在危难面前毫不畏惧;我想,无论是哪一种梦,早上醒来以后,新的一天都无比期待。
打开书,读了一首诗,顾城写的。
我站在时间上徘徊,既不能前进,也无法后退。
挖一个池沼,蓄起幻想的流水。
在童年的落叶里,寻找金色的蝉蜕。
我热爱我的梦,他像春流一般,温暖着我的心。
我的心收缩,像石子沉入水底。
我的心膨胀,像气球升向天空。
让阳关和月色交织,让过去和未来溶合。
像闪电礼花惊碎夜空,化为奇彩光波。
早晨来了,知了又开始唱那无味的歌。
梦像雾一样散去,只剩下茫然的露滴。
这是1971年的景象,现在,听不见知了的鸣唱,摸不到叶片上的雨露,雾变成了雾霾,唯有的,便是心中的梦。
2017年4月21日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