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边有一颗特别的白杨树,光秃秃的却又高过其他树木,好似要够到天边的月亮。枝干杂乱无章或上或下,洒脱不羁。
它就站在在我每次下班停留的公交站对面的公路旁,与我对望。有时不禁在想,它是在哪里出生的呢?又是怎么来到这的。
在它右手边四五十步左右,有一座残破的天桥,横跨在公路上,那是我上班途中必经之地。
记得入冬时刮过一次狂风,它的树枝被刮断了几支,像是折断了双手,断枝随风一吹,好似显得有些悲凉,如果它要是有思想,他会不会痛恨自己,没有生活在茂密的森林,是不是担心随时被砍伐,是不是感叹命运不公。
是啊谁又能自己选择脚下的土地呢?只是被其选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