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体健康的状态:
试图实施其抱负心时坚持自己的理想。
她对自己的才能和技巧感到更有安全感,能够更加直接地向其他人提出要求,满足自己的需要,并且以自己生机勃勃的内聚性自体去感受快乐。
健康的抱负心,实现了他们的天赋。
不知疲倦的,有创造力的人们。
欢乐甚至幽默,最高级的自恋形式之一,它们弥补了所有的焦虑、自我怀疑以及自恋性的打击。
原发性自恋:心理上的婴儿状态,没有我-你 分别的世界,婴儿会期望自己能控制母亲,当母亲不能由婴儿控制时,或服务不完美时,充满暴怒,这是自体遭遇无反应环境时的破碎。
原发性自恋的两个移情方向:为了维持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第一种解决方法是要让婴儿感到自己是全能的,控制着好的世界,第二种解决方法是去将另一个人感知为全能,假设是父母中的一位或双亲。如果父母一方或双方被证明不值得被理想化,会出现,以理想化补充或替代抱负心。
有两个机会来实现其中心核心自体的生存潜能。第一个机会,是通过加固其早期夸大的展示性幻想来建立核心抱负心,这大部分是发生在2、3、4岁年间,并且需要母亲的镜映接纳,以确认其健康的展示行为,这是抱负心不可或缺的基础。第二个机会,获得大部分特定的理想化目标,通常出现在4、5、6岁年间。一个人的基本追求是由其抱负心所驱动,受其理想所指引的。
来自母亲般的自体客体的鼓励性镜映对于培育儿童健康的抱负心是不可或缺的,同时,母亲或父亲同调的保持与提携也让儿童有机会感受到,与自体客体的理想化全能感相融合的体验。
孪生移情,很可能发生在镜映需要和理想化需要无法满足之后。孪生可能包括同性恋,其中每个伴侣都是对方的孪生或者他我,就像异性恋的人对于相似的目标和兴趣的需要。孪生自体客体体验,刺激了个体才能和技巧的发展,通过弥补早期的自体客体失败使自体的功能得到康复。
自恋性暴怒:每一次对于全能的自体中不听使唤的部分的失望体验都会引发这种暴怒,特别是,那个不完美却未分化的母亲。
自恋性暴怒对于完全控制的需要。自恋性暴怒,无论以何种形式出现,其特征都是一种报复,某人让别人收回冒犯的冲动以及完成这些目标的驱动力,对于那些因受到侮辱而产生的自恋性伤口,报复行动一刻也不得拖延。
具有自恋倾向的人会将敌人体验为一个放大的字体难以驾驭的部分,并期望对其具有完全的控制,对于那些有深度自恋剥夺的人而言,要去意识到另一个人是不同的或是让其独立起来都是对他的一次冒犯和打击。
如果病人假定治疗师向他自己身体或心灵中难以驾驭的部分,那要失灵了,那么也许我们在那时就能发现这看似不必要的暴怒,是一种可以理解的反应,作为病人无意识夸大型的参与者,只要是长久以来都是病人自提的一个强有力但无法加以描述的操控者,治疗师成了病人顺从的精灵执行,甚至预料他的每一个要求。
自恋性暴怒常常会伴随一种未经确认的无助恐惧或惊吓。所有那些会让内疚性肢体破碎的感受,通常会包含一种毁灭非共情的他人的愿望,并且仍旧将其视为全能字体中令人不快的部分。也许正是这种毁灭非共性他人的愿望,使得罗萨利的暴怒显得如此吓人。
夸大性:保证vs无助。运用自体心理学的治疗师发现对他们表达暴露的病人仍然无意识的处于夸大性现实的模糊区域,绝望的需要得到保证,自己不会被无助的抛弃在这恐怖的世界中。
儿童利用古老的想象夸大性的资源,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又遭遇到成年人的嘲弄,而不得不用精致的自我克制加以掩饰。我们的术语称之为受虐狂。
受虐狂是如此普遍而又难以治疗,我们无法理解他,除非把他看作对未经释放的指向,自己的自恋性,暴怒的绝望阻拦,以防止自己陷入自杀念头。通过满足他人的要求,可以获得一些虚假的自我价值感,如果连这也没有,我们的被剥夺者至少还可以陷入惰性中,然后就陷入深度的抑郁,或许是自杀。他们是活生生的证明一个健康的内聚性的字体,需要早期来自母亲般的照料者的经营,这可以给予健康的报复心以及自尊,以至关重要的推动。
自恋愤怒,是以不宽恕的仇恨和残忍为特点。
丢脸常涉及到夸大性自体,它引起了婴儿期自恋性暴怒。摧毁自己以去除这个羞耻的时刻的自杀性愿望,以及对所发生的事情无法撤销所产生的暴怒,涉及一个长期的修通过程,需要治疗师极大的耐心和共情。
由失态触发的对于核心自体的打击,通常看起来像是对预料中的人类过错与失算的过度反应。个体沉迷于对于失态的过度反应记忆对于失态无止境的翻查,可能是一种残留的隐藏的创伤状态,直到失态行为发生时才再度出现。
夸大性自体:
夸大自体是为了阻止核心自体被淹没。
他只能信任自己,为了安全地活在一个海啸的世界中,她自己必须是全能的。
被非共情照料所压抑的夸大性自给自足感。
因自己需要接受治疗而感到羞耻,这对于渴望完美的无意识夸大自体而言无疑是一个侮辱体验。人类婴儿期无意识夸大性自体的概念,其特点为全能的神一般的指令,如果未得到满足,将激起自恋性暴怒以及对冒犯者毫不留情的报复。婴儿期夸大自体因无法挽救母亲的生命而感到害怕和羞耻。夸大性自体的自我支持层面,治疗师鼓励并支持希尔达在身体和心理上拜托自给自足的状态,他一直借此状态与情人和朋友们,所有好的自体客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包括治疗师。当治疗师尝试理解。。。。。病人信任并依赖另一个人的能力就完全展示出来了,而这是获得完整的自体爱喝客体爱的必要序曲。
未经防御的,带有病人渴望的夸大性以及拯救幻想的梦境。
一些特别的焦虑,而他通过退化到婴儿期夸大性来对其进行防御。
处于夸大性发展阶段的儿童,需要镜映,及某种反应性关注。
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他的阻抗很强。全能的愿望包括了这样一个希望。使治疗师能够阅读我的思想,这样我就不必说出会让自己感到焦虑的话了。
全能拯救幻想。
无意识夸大性要求,他应当有能力把每一件事都做到完美。
人类的攻击是无反应环境下的分解产物,它将自恋性暴怒的概念归于此类。客户特不仅将婴儿期夸大性自提视为自恋性暴怒的来源,同时也将其视作人类的健康报复与非凡的成就的源泉。
又是婴儿期的夸大型退化为病理性自恋的自恋性暴怒是可以被驯服的,并且可以通过治疗师对病人古老的经营需要的调和,而将这种夸大性引导为对其报复心具有建设性的刺激因素。
分析师的两部干预法,让病人一次又一次的体验到被理解并紧随其后进行解释。所谓理解科库特的意思,当然是指共情。共情是人与人之间强有力的情感纽带。
通过嵌入式的共情来理解自恋型暴怒,这正是运用自体心理学概念的分析师所运用的方法,他尝试帮助病人重新触及婴儿期的夸大性,并且将其释放并接纳,这能为核心字体的报复心提供能量。病人需要分析师对其兴趣或成就给予公平性的鼓励,当这种母亲眼中的光彩没有出现,病人将特征性的反映出自恋性暴怒。以表现形式要么是冰冷的不做反应,要么是对分析师无情的攻击攻击其弱点以及病人假设的敏感之处。
对自己完美性无意识的期待,已经支配了他对于自己身体和心灵的态度。病人对自己的身体与心灵不会损伤的,夸大性期待常会导致危险的自我忽略甚至死亡。
夸大的神。目的是为了给他们自己一些效能感,以此面对这个狂风骤雨的恐怖世界。那么我们也能理解,那些能够抓住某种力量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人,是如何认同了投射到人身上的夸大性。投射到报复性的神身上的父母施虐。没有哪里比地域这个施加永久折磨的地方能更好的说明这个概念了。
我们不要去谴责夸大型,或是试图将其消灭,而应该意识到只有通过对婴儿期夸大性,进行恰当的经营,给予其适当的驯化,才能生产出发育成熟的果实,健康的报复心以及内聚性的自尊。
自我实现的心酸奋斗历程是对于认同的呼唤,对其存在性的认可,以及对其成就及贡献的掌声的呼唤。对于字体独特性寻求认可的行为,如果能将夸大性理解为,人对于认可的要求。如果一个响应他人自己需要的人类环境能够激发自我的成长,那么对于夸大性需要进行敏感的接纳,则能够开启潜在的创造力源泉。
她的生活模式是在她感到自己可以的时候就采取行动,然后再去考虑后果。这似乎是一种对夸大性的表达,她假设自己能够处理任何将要发生的事。
婴儿期夸大或原始超我,如他的母亲,会要求他立刻睡着。如果治疗师帮助病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话,病人随后可能会感到放松。当他无法入睡对自己的自恋性暴怒可能只会让他更加清醒。婴儿想要得到即刻的安抚,成年人想要立刻入睡。治疗师要有丰富的资源,为病人提供各种可能有助于睡眠的建议和活动,治疗师也应该警告病人不要为自己所有的失败而猛烈地抨击自己,包括他在克服失眠问题上的失败。
我认为别人应该知道我的想法,这也是夸大性。
夸大性:需要让自己成为不可战胜的人,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当他不能得到别人对他想法百分之百的赞成时,他的自尊会受到打击。对于完全控制的无意识夸大性需要,展示性冲突,想要掌控听众,让他们完全欣赏他的倾向。
完全掌控他们的理解与欣赏的需要,背后是无意识夸大性结构,说明孩子从母亲那里得到的镜映不足。
夸大性自体:完美主义、控制性、充满暴怒但又非常贫乏的自体。——关注他的自体需要,对其原始的、全能的自体的意识和接纳,从而释放闭锁的能量,使其能够用于他成熟的目标。
自体增强反映:被赞许地、欣赏地注视,以及带着这样的自我证实,进一步坚定地发展自己存在的核心。
以感觉自己不重要来否认自己夸张的表现癖需要。
夸大性自体,以及它对任何自体的不完美与局限性的暴怒。
夸大性自体的无意识要求,它对不完美的零容忍,包括那些隐含着衰老的问题。
全能幻想,控制生命和死亡,让死去的父亲一直活着。
当她未能成为一个完美的人时,她把自恋性暴怒全部指向了自己。
理想化的父母影像:
处理自恋性暴怒的第二个方法,婴儿尝试将,绝对完美和力量注入初始的对象,即成人,以此来维持最初的完美和全能感。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在那里吗?当我感到绝望和无助时,我可以依靠你的力量和关怀吗?当儿童过于突然并且过早的发现,不能指望父母理想化的力量永远为他守候,又没有其他可信的照料者,他只能依靠自己(夸大性自体)
他的父亲没有给予他足够稳定的价值观,成为他坚强的方向指引者。他不得不用自己的夸大性自己来替代父亲,并最终因为他的勇敢和英雄般的拯救功绩而赢得称赞。
分离个体的出现及对自己与他人的天然差异的接纳。越关注关系中的差异,就越有可能关系中的一方或者双方都没有获得分化,他们对于爱的期待仍然包含最基本的实现,他们未经满足的婴儿期镜映和理想化需求。
年幼的孩子需要理想化自己的父母,尤其当他感觉到自己的夸大性字体,不能可靠的掌控这个世界。
字体课题会在儿童需要时在那里,当儿童感到无助或感到痛苦时,可以指望他的力量和关照。
儿童绝望的想要知道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在那里吗?但我觉得绝望和无助时,我可以依靠你的力量和关怀吗?一个不会在生活的压力之下崩溃的人。一个理想化的父母会对此感兴趣,会试着发现儿童的喜好,并帮助他着手去做。
超我,我的本质真的来自最肯定的父母。
这里的理想化可能包含了对父母中某一位的病理性认同。具有精神病倾向的父亲的认同,可能在儿子身上也会鼓励出这种倾向。对一个受虐的母亲的认同,他对于丈夫或孩子最为过分的要求也不能说不。
共情在理想化的发展过程中起到多么重要的作用,科普特发现这对于内聚性子体的发展至关重要。
如果你是一个理想化字体课题,他会期望你共情,因为你有更高级的知识,而且你不只是一个接受他命令的人。比如他并不想要你去缩小他与卡尔之间的问题,他需要你让他知道,理解理解这些经历对他而言是多么可怕,是对他早期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的经历的再现,所以他想要一个对他恐惧感受的共情反应,不一定是直接的安慰,但是最终会成为一种安慰,就像孩子或者成人意识到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理解了他可怕的困境。
表达共情本身就具有推动力,有个人特别是一个可以被理想化的人物,能够理解并恰当的对个人所经历的可怕事件产生共鸣,是对这些经历的尊重和确认。正在承受痛苦的人,无论是孩子还是成人,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确认,于是可以相信自己感受的真实性,不必对自己是否可以拥有这些感受而感到怀疑或抱歉。
如果母亲,在孩子的前俄狄浦斯期缺席,有一个结果就是孩子会体验到对母亲般人物的全能的力量与可信度的巨大幻灭。对于理想化父母过早的幻灭,这种幻灭通常被丧失感和羞耻感防御起来,好像孩子会因没有人照顾自己而责备自己。
在处理病人对理想化自体客体早期的需要时,这种要求会转化为病人对治疗师的可及性和全能的需要。她会期待治疗师一直为她守候。这是一个两岁孩子的要求。他们通过充分的理想化和镜映体验而发展出了相当稳定的自体感。在两岁的水平,个体将会寻求理想化的自体客体,及时而恒久地满足他的需要。一个两岁或者更小的孩子极度失望并且希望父母具有神奇的力量的场景。治疗师无法达到病人想要的却不可能实现的无所不能的状态,那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对于理想化自体客体的要求。
因理想化超我失灵,而退化至理想化自体客体。如果母亲从孩子出生起就敏感地予以抚慰,那么孩子就不太可能出现强烈需要从父亲形象的人物那里获得安慰。从抱怨睡眠障碍的病人身上可以看到早期的剥夺。
治疗师把自己作为一个好的自体客体提供给病人,并因此而成为病人的理想化超我,替代其严厉、非理想化的超我。
对治疗师而言,支持病人朝着最高水平的内化--超我的理想化,去发展,那是一个机会也是终极的挑战。价值观、判断力、理想和标准在此联合。如果治疗师已经被病人内化为好的超我,病人对生活的标准将会换上一个关爱的、抚慰的、保护性的对待自己和他人的态度。病人最终将学会放松,并且不仅是给自己和他人理论上去呼吸的空间,还是带着欢乐和骄傲去吸气与呼气的空间。
理想化,是健康的抱负心被失败的镜映自体客体阻碍之后实现核心自体的第二次机会。
婴儿期夸大转化为更高级的表达形式,它伴随着人类在艺术与科学上的创新。有创造力的人们所具备的心理元素中,主要的部分是通过理想化来塑造的。
随着对好的自体客体治疗师的内化,理想化价值观与理想化的力量向每个人敞开。
对理想化的父亲产生了幻灭,为了否认这点,她不得不把他在记忆中放大,放得比他现实生活中更大,甚至是不朽的。当她无法做到这点,她就让自己跛足了。(冲突和焦虑导致病症)
婴儿化的全能感至少抵消了一部分她父亲造成的幻灭感。
通过孪生获得三极自体:
孪生自体客体关系的精华是兴趣与才能上的相似性,同时还有被另一个与自己一样的人所理解的感受。
年幼的孩子努力地寻求对其核心自体的确定,
自我功能:
如果自我功能没有按照个体发展的时间表恰当的发展出来,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冲突。如果病人在婴儿时没有得到帮助,轻松而深沉地入睡,那么他整个一生可能都会被避免失眠的问题所主宰。一些不健康的行为,都可能被用于解决睡眠不足,以及其他因为没有充分地内化一个理想化父母的形象而导致的问题。
俄狄浦斯:
他对于过世的父亲的理想化,那可能是他对抗德里普斯罪疚的防御机制。
在他的经验当中,尤其是与女人相处的经验中,他悲惨的失败了,他不仅没能留住母亲的生命,还没能让他的继母关心他,而不是虐待他,最终桑德拉没能获得一个值得信赖的许可,让他可以去寻求父亲的关心和爱。桑德拉没能感觉到来自父亲的足够的关心,就导致他无法自然而然的期待自己能争取到父亲的支持,对抗他的继母。
只有桑德拉的经验而言,当出现了一种三角关系时,那么治疗师尤其是一位女性治疗师,一定会有抛弃或者报复的嫌疑。桑德拉可以把这些想象中的反应解释为,自己想要从三角关系中的母亲形象或者父亲形象那里索取一些爱的惩罚。
对想要从每个人那里获得完美的爱(婴儿期的夸大性期待)的受虐式防御,是要人相信只有当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提供所有他想要的东西时,他才能得到爱。也就是反转的婴儿期夸大性期待。
桑德拉面对并处理他重要的肢体关系和客体关系,即让他感觉自己有资格享受异性带来的满足感。他正在试图克服伴随他一生的,为自己主张某些需求时的焦虑,当他和他的朋友老板在一起时,他开始尝试,为了自己向他们提出要求。
父母对孩子需要的同调回应:包括安抚、融合、镜映、培育,以及刺激性的反应,还有父母这一自体客体所代表的更高级的价值观和理想。所有这些都会被内化为更高形式的自恋基础,包括创造力、幽默、以及对我们的自我价值与健康抱负的积极接纳。
镜映需要: 被记得,被注意,被欣赏。对积极认可的需要,即被镜映的需要,对健康自尊的发展非常重要。不仅为了有效地发挥自尊功能,还为了达到更高形式的自恋。镜映的功能:确立稳定的自我表象。一个人的坚定功能,与整个自体体验中的坚定感是一体的,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当一个儿童面对羞辱、失望、甚至是自体的失败时,自尊心受挫,父母持续的鼓励,会让他坚持下去。父母提供了自体客体的功能,内化到孩子的内心,就会形成坚定的品质。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注意、关心和帮助会激活免疫系统。
自体客体:一个人从出生起就需要的有反应的环境,以确保核心自体能够可靠地发展为成熟的内聚性自体。内化一个稳定的自体结构需要自我抚慰的经验,如果没有意外,父母往往会成为这一经验的提供者。由于父母的缺失,治疗师常常必须成为来访者那个缺失的自体客体。
无法从充满关怀的自体客体处得到足够的刺激,导致了自体的破碎、内在的空虚以及方向的迷失,对他们来说,俄狄浦斯问题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他们的核心自体需要发展。
儿童需要他的自体客体去镜映他的抱负心和成就。
将儿童纳入自体客体自身的心理组织里,这具有极为重大的意义,因为这可以帮助儿童通过“转换性内化作用”来“巩固其核心自体”。
治疗师可以将一个镇静的母亲安抚儿童的图景视为一个共情性自体客体的原型。儿童体验着自体客体的感受状态,仿佛那些状态是他自己的。儿童不断加剧的焦虑,无论它是什么触发,随后都会逐渐稳定,变为温和的焦虑,然后便是冷静和自体客体的无焦虑。儿童开始感受到的心理上的分解产物,通过其与母亲般的人物的共情性镇静的融合而消失了。
次级内聚型自体:
这是一个重新燃起的希望,作为孪生关系字体课题的基础,这种分享和相互作用可能会被再次发现,希尔达可以继续发展出一个内聚性的字体,它丰富的才能也可以开始获得更好的运作。
给予他一个真正的第2次的机会,去发展一个内聚性的自体。
负面治疗反应:可能常常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抵御期望中的自体客体带来的另一次幻灭,病人深信这种幻灭会造成其脆弱的自体不可逆转的破碎。治疗师共情的意识到这种恐惧,可以耐心、细心地为病人的自恋性暴怒提供共情的理解。通过对病人的暴怒,以及暴怒背后对于被抛弃的巨大恐惧进行共情,就能培养出病人信任他人的能力,进而能够把分析师做为一个可靠的自体客体来依靠。
攻击性是一种分解的产物:婴儿期夸大自体原本期望能够完全掌控本应具有反应的环境【婴儿期夸大自体】————结果发现她没有共情,甚至威胁到自体的基本需要【没有共情】————于是儿童体验到摧毁失灵的自体客体的冲动。【摧毁客体】————但是,他的暴怒唤起了母亲的反攻击,【反攻击】————可能转回到了自己身上,导致他产生了自我厌恶和绝望,而这很可能导致强迫性受虐。【自虐】
表达攻击性,是增强自体反映的需要。
脆弱的自我价值感导致施虐。
攻击性如何消失:治疗师可以将一个镇静的母亲安抚儿童的图景视为一个共情性自体客体的原型。儿童体验着自体客体的感受状态,仿佛那些状态是他自己的。儿童不断加剧的焦虑,无论它是什么触发,随后都会逐渐稳定,变为温和的焦虑,然后便是冷静和自体客体的无焦虑。儿童开始感受到的心理上的分解产物,通过其与母亲般的人物的共情性镇静的融合而消失了。
如果自体客体共情太迟钝或缺失或出现更糟糕的情况,结果是,要么儿童无法发展出可靠的调节紧张的结构,用来驯服包括焦虑在内的情绪;要么是儿童发展出有缺陷的结构,如,在情绪上过度反应的倾向,包括发展出惊恐地状态。
自体投注:
客体投注:
性驱力:
攻击驱力:
自我的功能与自体:
自体的概念:可以反映身体及精神自我的状态、潜能、能力和限制的自体。可以指一个人的外表,包括其解剖学结构,以及意识和前意识的情感、愿望、渴望和态度。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包含他们综合的概念,一个已经分化同时又组织完好的自体将会同时发展。【身体-自体 精神-自体】
上位自体:
从上位自体中产生核心自体。作为一组得到回应的潜能,核心自体因此而成为了上位自体,即“内聚而持久的精神结构”。这个得到发展的自体形成了我们人格的中心部分。一个滋养而具有回应的环境,是儿童抱负和理想的容器,并逐渐发展了相关的才能和技巧。
自体心理学的治疗:
以共情开始成为来访者的自体客体,使得病人得以体验和表达被否定的情感,才能冒险进行下一步的解释,分析师运用病人自己的历史来“解释”他的压抑。共情之后的解释能够增加病人对自己及其需求的客观性。号召治疗师将解释的方法搁置一边,它让病人感到被误解,而不是被治疗师共情的理解。自体心理学的过程可以是一个探索和再生的过程。
治疗环境:治疗师工作最终的方向是他自己被病人内化,要么内化为自体心理学模式下同调的自体客体,要么内化为传统精神分析模式视角下良性的超我。
1.你也许可以让他相信,他可以依赖别人,可以需要你的共情,并且你可以给他依靠,对他共情。
2.你或许能够让他相信,他可以大胆的把你理想化并且景仰你,把你视为具有重要的价值观,那些关怀别人的价值观并以之为生的人,他可能会感觉能够认同这些价值观,并让他们来指引他的生活。
释放闭锁在夸大性自体中的能量:完美主义、控制性、充满暴怒但又非常贫乏的自体。——关注他的自体需要,对其原始的、全能的自体的意识和接纳,从而释放闭锁的能量,使其能够用于他成熟的目标。
减轻症状、提升感受生活乐趣的能力成为治疗目标。
共情与内化:
如果一位受过训练的精神卫生从业者愿意试着帮助病人减轻他的焦虑及自己的无助感和被所爱的对象抛弃的感觉,那么至少必须帮助他减轻一些痛苦,并且恢复一些对未来的希望。既然治疗师将成为病人的需要以渴望的提供者,那么这种减轻痛苦和产生希望的过程,可以被视为满足了让人活下去的最低要求,同时也提供了一些满意感。这要是以这种基本的方式满足病人满足,可以被视为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治疗师,将自己作为一个潜在的好的自己个体提供给病人,而这是病人过去从未拥有过的,内化这个好的字体课题是病人继续发展自己被抑制的自体必经的过程。
共情的方法要求我们坚决站在病人的立场上。如果我们总是试着思考站在病人的立场听我们所说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感受,那么这样努力的共情很少会将我们引向错误的地方。
共情是人类独有的能力,他让一个人能够感受另外一个人的精神生活,并尝试去理解他,并且在理解的基础上尝试参与进去。从治疗师的立场出发,这种尝试就是以促进其发展的自己课题的身份,去分享他人的精神生活,去补偿其双亲自体客体的缺失。对法律上来讲他也不能放弃奉贤,是我们所有人都尝试感受和理解其他人的精神生活,是都需要的亲人,包括和我们亲近的人,也包括我们在职业生涯中必须理解的,这样我们才能放下领导与之合作。
将治疗师内化:
将治疗师内化为一个可靠而共情的字体课题,以此提升并巩固自己的自尊。
这种内化必须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分析师共情性的接纳查尔斯对自己的受虐式的自恋性暴怒以及对分析师的夸大的自恋性暴怒,第2个方面内化过程还应当包括查尔斯对于分析师是一个可信的关怀的字体课题,具有持久的信念,尽管主要是作为一个人尤其不可避免的缺点,同时治疗室有他自己的问题以及除了查尔斯以外的自己的生活。
这个信念伴随着治疗师的关心不断发展,使得查尔斯有可能发展出可靠的自尊与自己恒常性。通过将治疗师内化为他从未拥有过的关心他的父母,查尔斯可以释放所在他婴儿期,夸大自己中的能量,将其用于自身的成长,过一种更加自体实现的生活,包括去爱其他人,尽管他们有自己的缺点。
受虐式的纵向分裂:
纵向分裂视为对夸大性自体的否认。
将自己表现为受虐者的人,即使他总是无止境的贬低自己,还是真的会对任何批评都非常敏感。
受虐是自我贬低中潜在的自恋成分。这自恋成分通常被认为是一种展示阴茎的愿望,无意识的防御额迪普斯挫败造成的绝望与暴怒。在面对一个不做共情也没有敬仰的母亲时,受虐式的自我放弃被证明是唯一有效的姿态。
他儿子的父亲太过疏远,无法补偿他从估计的童年起就已累积起来的字体缺陷。妈妈似乎想要的东西,强迫性的顺从,刺激了查尔斯的夸大性愿望。查尔斯的夸大性字体期待希望自己能以某种神奇的方式赢得母亲的心,是注定要失败的。这样的失败就像查尔斯证明他是完全不惹人爱的,应当去死,也就是说表明他将自恋性暴怒转向了自己,而不是只想挫败他的母亲。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的受虐式的生活方式,他的抑郁症,他被贬低的职业,以及他因为能成为一个音乐家而做的自我鞭挞。都是他针对自己的自恋性,暴怒的出口,并且有可能是保护他免于自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