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开了一条缝,风吹向两颊,阳光恰好落在中间,鼻子两旁的小雀斑在光亮处跳跃。一眼望去,路边的树都换了新的翠绿的轻纱衣,还有些点缀了不少的白玉或是红宝石作为装饰。路过了一条五米宽的河流,很浅很浅的春水,刚刚可以淹过河床上的石头,用很小的哗哗声流着,像是哪家刚刚归宁,羞涩又难掩激动的淑女。再望向稍远些的山,也罩了层绿纱,比起树啊草的那种鲜嫩的绿衣,可能山都有些上了年纪,都是些比较深沉又庄严的墨绿,两者颇有大户人家小姐和老太太的韵味。车再往下一走,一大片一大片的油菜花都挺直了腰杆子,黄黄绿绿的,忍不住跑下去,和她们来几张纪念春天的合照。
近两个月,一直在白花花的墙堵起来的四四方方的教室里和方格纸苦干,殊不知外面的景色已妖娆的不成样子了。
恍惚间,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一切都变得温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