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成因是腊月出生,爷爷那时给他取名腊成。出生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不是感冒,就是发烧,经常去医院,但是去医院也没什么成效。有一次高烧到四十一度,在医院几天都没好起来。有人说这孩子不是感冒那么简单,肯定是沾到什么邪气了,那时候有些老人还是很信这个的。
没办法家里人又只好把我从医院拉回去了,腊成的妈一直在那哭,说这孩子成这样了,怎么才能好啊。家里的其他人也都急的团团转没有办法,腊成的爷爷邹光佑倒是挺镇定说:“没事,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腊成的奶奶急忙上前拉着他问:“有什么办法,你快说呀,你看孩子都这样了,别烧坏了。”邹光佑说:“记得家里有把先人传下来的古剑一,这剑以前杀过不少人,见过血,听人说见过血的刀剑能辟邪,我这就去拿来放在孩子的枕头下面,如果真是沾了邪气,应该能治好。”说完就去了他的房间,不一会拿出了一把剑,这把剑没有剑鞘剑柄已经有些生锈了,年代应该也很久了,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剑了。
邹光佑拿着剑对腊成的爹邹忠平说:“你把这剑放在孩子枕头下面,看看怎么样,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邹忠平拿着剑,让腊成的妈抱起他,自己拿过枕头又掀开下面的被子,把剑放在下面,盖好被子,拿过枕头,接过孩子,让他枕在枕头上。孩子刚放下,脚就蹬了起来。家里的人都凑了过来,腊成的妈妈又吓着了问:“爹,这孩子怎么突然蹬起脚了?”邹光佑看着腊成说道:“应该是剑起作用了,孩子确实沾了邪气,别急,过会看看孩子还烧不烧。”
在他们眼睛看不见的地方一团黑雾从孩子的头上升起,向屋外窜了出去接着孩子就不蹬了。腊成的妈妈急忙用手去摸孩子的头,脸上一喜转过头说:“不烧了,真的好了。”邹光佑听了点了点头说:“嗯,孩子好了就好,我去问问我一个侄女,也是你们的一个姐姐,她以前听说跟几个师傅学过一些驱邪术,不知道是不是学到了本事,我去问问她孩子怎么就沾了邪气,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方法能避免孩子以后再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你们在家照顾好孩子。”说完就向屋外走去,不一会他来到他的侄女邹忠秀家里。看见门开着就向里面喊了声:“忠秀在家吗?”这时屋里走出一个四十几的妇女,她看着邹光佑往她这里走来说道:“是光佑叔,找我有事吗,进屋坐。”邹光佑说:“我也不坐了,找你还真有点事,你也知道,你平弟上年前得了个小子,可是这孩子经常发烧感冒,去医院也治不好,听别人说孩子是沾了邪气,我听说你以前跟师傅学过这些,就是想来问问你这孩子该怎么治。”
邹忠秀问道:“现在孩子还发烧吗?”邹光估又说道:“哦,我忘了说了,孩子这几天是发烧了烧四十度,去医院没治好,我又拉了回来,听说孩子是沾了邪气,刚刚我把家里的古剑拿出来放在孩子枕头下面,现在烧是退了。”邹忠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说:“孩子确实沾了邪气,你带我去看看。”邹光佑说:“好,我们这就走。”邹忠秀跟着来到腊成家里,一家人看见她来了,都说让她看看孩子。腊成的妈说:“姐,孩子刚睡着了,你给看看吧。”邹忠秀说:“好,我来看看。”于是大家都让开,让她看孩子。邹忠秀摸了摸腊成的头,看了看孩子的手,围着床转了一圈,又摸出枕头下的剑看了看,心里道:“这剑虽然绣了,但还是有些用处。”然后她转身对邹光佑说:“叔,你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给我说一下,我算算。”于是邹光佑把腊成的生辰八字告诉了她。
邹忠秀听完掐着手,嘴里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好一会抬头说:“这孩子取名了吗?”邹光佑说:“取了,叫腊成。”邹忠秀听了,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孩子出生是腊月,取名也是腊,他出生的那个时间刚好阴气也盛,所以孩子的阳气有些不足。”停了停又说:“这样我把孩子的名字改下,改为定,以后就叫邹定,等会我再回去取道符来,你们把符叠好用一个黑布缝个小袋,挂在孩子的脖子上,这符除了洗澡,一般情况下别拿下来,要到孩子满周岁时的正午用火烧掉,这样孩子以后就不会被邪气沾上了。”大家听了她的话,都说会按照她说的做,孩子以后就叫定了。邹忠秀听了他们的话说道:“好,我这就回去取符,你们一定要照我说的做。”说完就走出门去。回去的路上她摇了摇头道:“唉,看来村子里要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