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徐又黑又瘦,这是今年离开宝马城和她的第一次相遇,她吃的很少,不时咳嗽,也不说话,仅有的几句也是关于工地上被师兄做坏了的灶台还有胡叔马叔和小件的故事。
我很敬佩她。自惭形秽。
我对于考古是没有热爱之心的,身体也很抗拒田野工作,但热衷于新尝试和探索未知的天性让我对这一学科保持走心。可是瞻仰前辈,再看看师弟师妹们,根大概缺少一点成为真正读书人的清净慧根。
所以此时此刻我很乱,虽然考研是切实具体的压力,但更重要的方向却是模糊的。今年考研的学生大幅增加,大概是经济不景气的表现之一吧,很多人们难以找到舒服的社会位置,不想说体制这种敏感词,相对于过去,如今的我们赶上了好的世道却难以捉住好的时势。从出现,人类这一万年走的太快,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又会以何种方式毁灭,我实在没有想象的空间了。好在人生短暂,不用思虑千秋万代,人最无用,没有人宿命可以改变世界。想到这里就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了,祝愿自己能努力希望,努力等待。
这几天很冷,长春的风好大,两波师弟师妹先后去了我的家乡,前几天回家严重水土不服,过敏性结膜炎把我赶回寒冷的长春。离开大连以后我才慢慢审视这个金玉其外的城市,很久以前我就决定以后不会再在这里定居了。我的理想城市,时而北上广,时而大漠时而水乡,没想过会定居,但是现在年龄大了,主要还是听身体的话。
今天是十一国庆节,祝愿祖国繁荣昌盛
——北二6041发来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