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组学员殷炳莲今天重生体验的分享:
重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脱胎换骨,意味着凤凰涅槃,然而,第二次重生,又怎么理解?
对于我而言,是这样的。我的第一次重生就是在九年前抑郁症的康复,而第二次重生却是今天简快《与父母的关系》课堂上的模拟重生的体验。
人生无非就是一场体验,而第一次体验的感觉都是永远都是新的,这是一趟奇妙的旅程。做为一个有着儿子的妈妈,分娩时的阵痛并不陌生:有疼痛,有劳累,但更多的是喜悦和初为人母的自豪感。
我的第一次重生,是灵魂层次的刻骨铭心的觉醒,是对人生无常命运的臣服,而今天的重生,却是对父母的臣服,喜极而泣,重新体验了一把自己出生时早已被遗忘的感觉:有期待,有好奇,有跃跃欲试……
尤其是大家把白色的床单和被子铺在地上,我们在上面爬来爬去,一个个成年人,完全回到了婴儿无忧无虑的状态。大家说着“顺产”、“难产”这样的字眼,开心地互动嬉戏着……
一个小组至少12个人,7 个人互相交错弯下腰,形成一个狭窄黑暗的产道; 爸爸妈妈坐在产道对面,准备迎接自己的孩子; 受试者在产道的这边,旁边有助产士和引导员。开始时,关灯,一片漆黑; 孩子露出头时,房间大亮!
引导员欣喜地高喊着孩子的乳名,“某某家的——宝宝出生了!”
非常荣幸, 我是第一个出生的孩子。当然是顺产,我的力量很足,时间不长,我就爬出了产道。
当我跟爸爸妈妈链接时,面对爸爸,我还能保持平静,跟随引导员说完自己该说的话,可当我跟妈妈链接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那样一个特殊的场合,非常容易触发到我们内心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想到了,因为母亲一辈子的不容易,想到虽然父亲没能给到母亲他做为丈夫该有的温暖和体贴,但是母亲的爱,还是一分不少地给到了我们,我的眼泪,就来了。
想到了,因为自己的一次次失败给母亲带来的不容易,如果没有母亲就没有自己的第一次重生,尤其是抑郁症发作时母亲的不离不弃和痛苦无助……一幕一幕,演电影一样,如在眼前,我,更是泣不成声。
就这样, 一个新的涵香,诞生了!
在这样的一个特殊的场遇里,每个人都轮流做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当爸爸、当妈妈、当孩子、当助产士……角色不同,感受不同。
我当妈妈的角色时,听着孩子在怀里的哭泣,她对于妈妈的那份牵挂,她希望爸爸妈妈永远不要离开的奢望,触动到了我的那个点:哪一个孩子愿意爸爸妈妈离开?哪个孩子不想永远拥有爸爸妈妈?但是,可能吗?
那些父母已逝的人,这样的场景,更是悲从中来。她们只能在记忆里去搜寻爸爸妈妈的样子,去跟心里的爸爸妈妈链接。
最后一个孩子,却不单纯是一个重生的体验,变成了一个“大案”——很大的个案。
正如老师分享的,在这里,你是安全的,你是被保护的。恰巧,我们房里一直都有一个美丽的李凤霞导师在场,场面才能hold住,没有失控。
她是一个被人抱养的孩子,不知道亲生的爸爸妈妈在哪里?被抛弃感让她爱恨交织。
扑到妈妈怀里时,她嚎啕大哭,是所有体验者里哭得最痛快的一个,带着委屈,带着争辩,带着抱怨……边哭边捶打妈妈……最后甚至转过身子,不再理睬爸爸妈妈!
“为什么生了我,却不养我?”“人家都没有这样的?你们为什么这样?”“你们在哪里?”
一个纠结的人,一个纠结的灵魂。
内在的忠诚在潜意识层面是深爱父母的,感性意识层面上却不允许自己爱; 明明恨父母,又不允许自己恨。
爱恨是一体两面,没有恨,哪来的恨?求爱不得,才有的反面情绪。一个内心撕裂的人,如何活出自己本来的样子?
导师慢慢引导,让她回到成年人状态,告诉她爸爸妈妈已经给了她前进的动力和支持,尊重她成长的速度,慢慢与爸爸妈妈和解,臣服,一次又一次地和解,最后,养父养母上来,把双重爱给到了她,虽然她仍在哭泣,却能够做到接受爸爸妈妈,不再那么排斥。
中国的传统观念重男轻女,让很大一部分女孩子成为这样的创伤受害者者,让她们很难真正活出来,拥有幸福快乐的人生。这个女孩非常幸运,我们纷纷恭喜她有福,有机会遇到导师帮她疗愈巨大的心理创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那个痛点,每个人都有重生后的喜悦,每个人都拿到了这次体验给到的最大力量。这样的重生,特别适合那些剖腹产的孩子们做,让他们找回那份从产道里出来的原动力。
重生的魅力有多大?一个姐姐告诉我们,她这是第四次重生了,每次的体验都不同。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连导师也参与了,跟我们学员一样,完整地体验了一把,而且,也哭了……
相信我们,带着这样的一份体验,可以更勇敢地面对自己的人生,更有力量去创造自己想要的幸福人生!
殷炳莲,笔名涵香,郁金香阳光会特聘记者。70后,山东省诸城市作协会员,21世纪新锐作家网新锐之星,郁金香公益联盟成员,潍坊郁金香阳光会会长。著作有康复故事书《回到人间》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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