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七点半自然醒,看了两页书——《内在疗愈》关于死亡的章节。想到阿身上午10点就要返程,便拿着书去了他卧室,他看到我,立刻往床里边一挪,说:“来,躺躺!”仿佛等了我好久,仿佛一直在等这一刻。
我便惬意地躺过去。
……
枕边的温存就不描述了。
感到爱意在弥漫,空气里满满的都是。
我发表了一番自己关于男人和女人在男女爱情中根本不同的观点。他说:“照你这观点,我不像男人。”我说:“你更像女人。”他问:“你呢?”我说:“我是男女合体,既是猎物,能体会女性的脆弱;又是猎人,能理解男性的功利。”
他说:“普遍规律衡量的是世俗男女,真正的爱情是脱俗的,是不能被普遍规律框架的。”
我仿佛瞬间被净化、被升华了。
我问他爱我什么、爱我哪里。我知道这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因此我解释说:“爱总是有理由、能分析清楚的吧?能说明白,爱才可以被复制。”
他的手正放在我脸上,哼唱道:“很多人爱你美丽的容颜”。我说:“好,第一,爱我的脸。”
他的手又滑倒了我的胸部,说:“你的…”。我说:“好,第二,我的…;第三呢?”
他的手又向下滑,说:“你的…,你的…”。
我说:“好,这是第三、第四。”
他说:“排名不分先后。”
我说:“好,我就是记个数,继续。”
他说:“你的整个身体,你的整颗灵魂,你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你的骄傲,你的失望,你的所有喜怒哀乐——
我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