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时光的河床,遇见了便是幸福。”
2019年,我身边的朋友们,恋爱好像都不是很顺利。
室友茜茜和在一起三个月的男朋友一拍两散,室友烜与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分手了,二哥与女友也未能打破“毕业季分手季”的魔咒。
如何忘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呢?
茜茜和男友分手后,将与他的合照、他送的礼物一起打包寄走;烜与男友分手后,桌上那张他们在一起的时笑的最灿烂的合影不知所踪。
我们无比默契,我没有问他们分开的原因,他们也像无事人一样不曾提及,仿佛那个Ta从不曾存在过。
本以为深夜宿舍里没有了小情侣的你侬我侬,不用再吃着成吨的狗粮,我该是能与周公快乐的约会了。但并没有,充斥在空气里的是过分的小心翼翼,生怕某个词句让她们的精神世界崩塌。
每年六月的毕业季,有一群人在欢快地期待着毕业的同时,也有一群人,在面临着感情最严肃的一道考验。
以前我似乎只是二哥微信列表的某个好友,是假期回家才有交集的存在,不曾想拉近我和二哥距离的是他的那次失恋。
“我感觉自己都过不下去了。”这是他失恋后说的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句。我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他倾诉,我也给出了我仅有的建议(删除联系方式、让自己忙起来、去喝酒),但都不是失恋二哥的专属解药。
想要忘掉那个陪了自己四年的人,二哥试图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但脑海里总会不由浮现出过往共同经历的美好画面;他也试着醉一次,但醉酒后除了头疼的后遗症丝毫不起作用;后来他选择以一次新疆旅行来疏解难以诉说的苦闷。
我不知道对方,是否也正在以同样的方式,试着去忘掉他。
旅途结束,我问他:“好点了吗?”
他回:“比没去之前好多了。”
我说:“那学着忘记她吧。”
他说:“我也想啊,可要那么容易就好了。”
后来有一次我问他:“现在放下了吗?”
他回:“放不下,又怎么样呢?”
廖一梅在《柔软》中写到:“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我不知道她于二哥而言,又代表着什么。
在剧本《恋爱的犀牛》中,马路说:“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决定不忘掉她。”
年少轻狂时,因为世界观的冲撞,总会伤害,那些后来故事中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但也曾经一心一意、毫无杂念、竭尽所能地对待过Ta。
有人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段关系,也有人曾在一段时间里难以走出。
但最先辜负的那个人,往往是多年后才缓缓感到痛苦,且是会回头看的。因为Ta曾有机会更好地对待他,但却没有那样做。这种因“不作为”而遗憾的痛苦会在后来的某天开始隐隐作痛,并没有多强烈,但就像一根尼龙绳勒在心上。
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们并不是有机会一直对一个人好的,那扇隐形的窗口关闭时,我们停留在Ta生命中的那段时间就结束了。
在我看来二哥如今的挣扎与苦痛都是好的,他还在与深层次的自己决斗,一切都被掰开了、揉碎了,重新构建。过程无疑是艰难的,但结果终归会是想要的。
一时陷入痛苦并没有什么,只要自己的精神内核还在,一切就还有机会。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我们分手了,我还是好喜欢Ta,忘不掉Ta,怎么办?”
我会告诉他:“忘不掉,就记着,记着你曾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以最纯粹的心情喜欢过Ta。然后好好生活,没有人值得你去放弃自己。Ta不行,你也不可以。”
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