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真美”是m走之前我回应他的一句话。
m走之后我也会到百度查询曾经对他说过的这句话,可是我却是早早就知道它的意思。或许这是对m的思念吗?“止于唇齿,掩于岁月”该是我们以后的状态。
遇见m是在今年的初夏。这时候的他还是一名大三的学生,1.80的个头,白皙的皮肤,算个好看一些的男生吧。而我最终把实习工作定在上海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就好像是要完成什么使命或者是来遇见什么人,总之我是匆匆又大胆的下了决心。在这个丰腴的城市我却体会到了骨感,臆想中的奢靡繁华与我天南地北,每天都是九点中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偶尔看看霓虹都是奢侈。日复一日的工作,可是我意识到我却是入不敷出的状态,无奈之下我不得不踏上兼职之路。
兼职的是一家茶餐厅,蓝紫的装修格调颇有一番浪漫的气息,给人一种闲适如羽的错觉。
m是这家餐厅的暑假工,忘记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印象中有他的时候好像就已经有简单的交集了。开始的时候我们经常会在一起吃午饭,后来m经常会和其他的几位带着我打游戏。似乎每天的生活都是在复制昨天。一起吃午饭,打游戏,吃午饭,打游戏,,吃午饭... ...
“无心插柳”这个词有时候也可以借鉴形容呼之欲出的感情。
一切的开始应该是源于乱点鸳鸯谱吧,我俩都竭尽全力把对方和自认为般配的人配对。就在是这种自娱自乐的日子里,m有一天突然似笑非笑和我表白,有一种“我将本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幽默。至若惘然之余的第一反应是一笑而过。日后m总是把这些话挂在嘴边,而我一如既往的充耳不闻。
那天中午m在我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当唇瓣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是愧疚的,我想那个时候的感情还是收放自如的吧。我们约定以后就做朋友不要在提起这件事了。可是这又一次让我颠覆了理想观。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绝口不提,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一把抱住我,很紧。并且在我耳边轻轻说别挣扎。我居然感觉被震住一样,呆呆的站着,似乎默许了一切。而前几天的承诺就如见鬼了似的消失殆尽。
这应该算是一段荒唐,我明明知道的... ...m也知道的... ...
m经常和我说:“不要想那么多,感情的事谁也控制不了”
“你可以的,我们都可以”我没有看他的眼睛。
“我会尽力的”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也总是这样回答他。
“你以后会到武汉工作吗?”
“不会吧,我会一直在江苏吧”
“或者我实习的时候来上海。你以后还会在上海吗?”
“我想或许会呆一段时间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如果喜欢是想到一个人的时候是嘴角上扬,那么我应该是喜欢m的。当我意识到我已经有一些乍见之欢的征兆时是八月中旬。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日益增加的负罪感。我多么想像m一样。
我有男朋友,而这一切m都知道。毋庸置疑,我背叛了我的爱情。闲暇的时候m会到我旁边说一些暧昧的话,我总是笑着不说话,有过挣扎,有过妥协。这时候一切都变成了折磨,微微透着粉色,有糖果的味道。因为这种滋味很美丽,所以太容易让人沉醉,我只敢浅尝辄止。每一次的浅尝辄止都如履薄冰,兢兢战战。终于有一天m对我说:
“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我惊讶:“我男朋友,他很好。”就像突然语塞一样,找不出任何一个词拒绝,一直重复着:“他很好,他对我很好。”
“你没接触过别的男生怎么知道别人不好?”
“我就是知道”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并不知道。
8月22号,在m临走之际去了欢乐谷。这一天我们玩到很晚。和我们一起去的朋友不小心发现了我们俩的秘密,虽然之前大家都知道m是喜欢我的,可是突然被发现我还是觉得手足无措,惊慌的不知所云,相比之下刚亲吻完我的m却处之泰然。大家不谋而合的保持一致,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我面前说破,他们把所有的疑问都抛向了m。
游玩后的一天,m突然对我说“觉得有点对不起你,我太自私了”
“事情都发生了,我也很自私,我对不起我男友”
“不是你的错,l和我说了很多他对你的好,我也不懂,我害怕你以后会后悔”
“其实这也是我不愿离开他得原因,我也怕我后悔,他对我太好”
“你说的那句话挺对的”他接着说:“不是所有喜欢都要落实”
“希望你以后想到我还是觉得可爱的”
“我就是想知道你喜欢我吗?”
“玲珑骰子安红豆”
... ...
就像张爱玲的《爱》中写的于千万人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刚巧赶上,没有别的话可以说,惟有轻声问一句“噢,你也在这里吗?”
这样应该最好了吧,如果我们在一起了,携手进入了婚姻的围城。一想到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相爱相杀刹那便感到悲凉。可遇不可求形容我们最恰当不过,因为这句话一半是告白,一半是结局。
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m要我把“玲珑骰子安红豆”说的直白一点,我突然就想到了“今晚月色真美”。这是最直白的情话,但愿说给你听,你能懂。当你拿着手机问我是不是百度上的意思时,我在想你看到这句话时的感受。
“怎样理解你说的玲珑骰子安红豆?”
“今晚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