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自由写作,都是在纸上 ,用笔来写。也曾想着用电脑来写方便些,但是一直没有行动。现在该用键盘来敲字了,很多想法还是要行动才会有结果,否则只是一味的拖延,想法再多再好,没有行动也是空想,没有任何意义。
我喜欢自由写作这个说法,就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学校里不教学生这种锻炼写作能力的方法。可能是因为学校体系总归是要以评分为准,任何科目的学习都要交给教师来评判个好坏,似自由书写这种不讲好坏,只作为兴趣爱好记录日常的日记形式,估计在现在的教育体系中也不会有生存空间。但是这真的是一大悲哀,是一种损失,学校让学生每次考试写几篇作文,能提升什么文笔呢?写作,和读书一样,是细水长流的事情,只有坚持不懈,笔耕不辍,才有可能写出特色,写出文笔。学校教育是要在三年之内,像军队特训一样,密集的训练出一个个能够考出高分的学生,自由写作这种事情是万万没有生存空间的。
只有在离开学校生活以后,我们才有时间,也有条件践行自由书写这件事情。但是这个时候,更多的人却忙于生活琐事,能够坐下来写出来的人少之又少,这个时候也没有老师在旁边引导督促,所以人群中知道读书写作的人很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少。
2023的春节过的比想象的还要快,一转眼已经初八了。经过了三年的疫情,许久未见的亲戚朋友在今年终于又难得聚在一起了,感触颇深。
正月初二,去大姑家拜年。从小开始的传统,虽然因为疫情中断了几年,今年还是接着去了。因为我爷爷奶奶已经不在了,所以大姑就是最大的。今年他们家买了新房子,说起来也挺特别,房子是他们家女婿出钱全款买的,他们这女婿我得叫姐夫,家境殷实,按理说姐姐嫁了他倒也有福,只是年近四十一直没有子女,让整件事情看着不那么美好了。往年都是姑父下厨,做一大桌子菜,今年姑父生了场大病,手术刚恢复,估计是做不动了。我姐找了几个她的朋友,准备了一桌的火锅,将就吃了一顿。都知道火锅是最省事的,看来真是做不动了。回家之后我跟我爸建议,明年别去他家吃了,非要聚的话就出去找个饭店得了,这是后话。
饭桌上有一幕不得不提,让我印象深刻,也让饭桌的气氛有点诡异。就是我这个姐夫,跟我姐的一个朋友在饭桌上打情骂俏,往来嬉笑不断,全程我姐就坐在旁边吃着看着。落后他俩吃完饭又先去那屋不知道干啥去了,其他人继续吃着,他们说着话,我就和我姐有一句没一句唠着,谁都看见了房间里的大象,谁都装作没看见。
正月初四,去姥姥家拜年,亲朋好友都来了,多年不见的表哥一家也从天津赶了回来。大舅的头发几乎全白了,我妈说他以前都是染的,今年没染而已。但是跟我印象中的还是太不一样了,虽然他是个夸夸其谈喜欢吹牛的人,让我经常没啥好感,但是看到满头白发的他还是有点唏嘘。他常年最喜欢车,但是一直没钱买,今年已经66岁了,终于买了人生第一辆车,也算了却他自己的一桩心愿吧。有意思的是,以前他没车的时候经常在饭桌上念叨车,现在有了车了,反而对车只字不提了。
最心疼的是姥爷。因为春节前的那一波集体“阳”过,大家都是大病初愈。但是像我姥爷这样九十多岁的老人,恢复起来可没那么容易。上次见他可能是一年多以前,说来惭愧,已经一年多没来看看姥姥和姥爷了。今年一见,全程躺在炕上,完全起不来身。跟他拜年打招呼,也是勉强点了下头,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出来是我,因为谁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点下头而已,完全不像以前还会笑笑聊几句。这让我感到一阵心酸。相比起姥姥,姥爷让我怀念的地方还更多一些。小学的时候是在姥姥家度过的,没事的时候姥爷会和我一起下象棋,说起来是他教会我怎么下棋的;姥爷写的一手好毛笔字,我小学也跟他一起写字。在我心中,他确实是个称职的长辈。看到他现在这个状态,总觉得心理不安稳,怕是最后一面,所以临返程前,又带着妻儿去看看他。这个岁数的老人,看一眼少一眼,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没有了疫情,我希望一切都能恢复正常。但是想想姥爷的状态,我也知道,很难恢复到往常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