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女人的自述口吻,向我们讲述了这个弱小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
全书已经读到尾声,今天想简单聊一聊。
全书以第一人称叙述,并没有给出主人公的名字,这也是我现在才意识到的事情——不知道主人公叫什么。说几个书里面有意思的事情。
驯鹿。
书里描写驯鹿有着马一样的头,鹿一样的角,驴一样的身躯和牛一样的蹄子。似马非马,似鹿非鹿,似驴非驴,似牛非牛,所以汉族人叫它“四不像”。过去的驯鹿主要是灰色和褐色,现在却有多种颜色,:灰褐色,灰黑色,白色和花色。其实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想到的并不是驯鹿的体型外貌,而是姜子牙,从小看《封神榜》就知道姜子牙的坐骑是一头四不像,印象里这是一种活在神话里的动物,直到读到这本书,才知道四不像原来是鄂温克人民赖以生存的基础,不管是长途迁徙还是提供肉食都离不开驯鹿,当然,他们的萨满跳神也离不开驯鹿。
称谓。
他们叫父亲“阿玛”,叫母亲“额尼”。是不是很熟悉?没错,就跟我们经常看的古装剧里面叫法一样,只是古装剧中清朝皇氏是满族,那满族和鄂温克族有什么关系呢?我特意去查了一些资料,满族与鄂温克族、鄂伦春族历史上是同一个民族的不同部落,都是女真族的后代,民族血统相近。
安道尔。
书里写过一个“愚痴”的男人叫安道尔,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我觉得这可能算不上真正的愚痴,只是性情纯真罢了。
安道尔生得人高马大,却大小就被小伙伴欺负,别人打他他不还手,别人踩他他哈哈大笑,别人问他为什么笑,他说他浑身都是痒痒肉,踩他就是给他挠痒痒。安道尔成年以后,有一次和其他人一起出去寻找走失的驯鹿,回来的时候脸上有抓痕,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和一个叫瓦霞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几个月后瓦霞的肚子大了,东窗事发。他说瓦霞主动脱下裤子抱着他亲吻他,瓦霞教他怎么做,瓦霞兴奋的时候一边大叫一边在他脸上乱抓。瓦霞的说法却是她被安道尔强奸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般情况人们是更容易详细女性的。迫于部落的压力,安道尔最终娶了瓦霞,对于这件事安道尔一直是不情愿的,她说瓦霞是一个爱挠人还爱说谎的女人,他不喜欢。结婚后他再也没有和瓦霞发生过关系,瓦霞一直叫他傻瓜,孩子出生后起名叫安草儿,她也叫安草儿傻瓜,这两个傻瓜并非爱称。
主人公作为母亲,动了让他们离婚的想法,然而安道尔却拒绝了,他说瓦霞是一个爱挠人爱撒谎的女人,如果离婚了她又会去祸害别人,所以他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看着她。
轻浮的女人总是留不住的,后来的许多事情不提也罢,总之在安道尔死了以后,瓦霞跟一个到部落里来的马贩子跑了。
妮浩。
妮浩是这个部落的萨满,她是有神力的。她曾数次用神力救了别人的生命,然而可悲的是,每次她救了别人,她自己的孩子就会因为各种意外死去,她哭着说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别人危在旦夕而不伸出援手。妮浩死了三个孩子,都是因为她拯救了别人的生命,即便如此,她仍然那是那个救死扶伤的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