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的摇滚——读透《生老病死》之后
慕祺海
写下这个题目，我懵然了，我找不到这玩意却似紧紧拥抱着这玩意，薛岳的歌给人带来的感觉是震惊的，如果不是这一次，我可能也许永远不知道这是一个即将逝去的歌者对人生完美的纪念。
在开始这篇与“摇滚”有关的文章之前，先请大家欣赏一段RAP，具体大家可以跟着这首音乐去欣赏：
1990的秋天我演完最后一场
生老病死的对话送来新的希望
下雨了下雨了那是你的眼泪吗
将我淋湿可以吗让我感受你的痛啊
笑我吧不分黑夜是否太傻
笑我吧走在边缘只剩挣扎
笑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还有明天
1990的秋天我演完最后一场
生老病死的对话送来新的希望
下雨了那是你的眼泪吗
将我淋湿可以吗好让我感受你的痛啊
笑我吧不分黑夜是否太傻
笑我吧走在边缘只剩挣扎
笑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如果还有明天
希望这掌声你也能够听的到
希望我们的梦想永远不会被忘掉
希望有一天哈哈ON可以再见面
——写在这篇文章之前
这段RAP写的便是薛岳在身患癌症之时，仍然不分黑夜白天，努力用最后的人生时光唱出最震撼人心的一张专辑的故事，这张专辑的名称便是生老病死。
薛岳一生的传奇都发生在“摇滚”两字上，而最后的生命中他更用自己的信仰写下了最宝贵的歌，他是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去将想做的事情去做完，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而言他没有顾及的到自己的生命。他把自己的生命付诸在自己的梦上，他树立起了台湾摇滚的传奇，引起了后辈的欣赏。
而我听到的版本，是在2005年信（苏见信）的感谢自选集中，听到的由信、柯有伦穿越时空与薛岳对唱的版本，当中薛岳的歌声都来自黑白的影像，这让我看到的不只是震撼，还有信对梦的执着，对薛岳的执着。其实这是三个身怀同样梦想的人穿越时光的呼声，多少年前，薛岳如此，多少年后信和柯有伦如此。
我似乎渐渐明白生命的意义，却又似乎完全不懂。当初听起这首如果还有明天，还以为信和薛岳都活着，狭隘的认为这是人在不得已而为之时不由的呐喊，仅仅是无由的呐喊而已。看不透这是生死的呐喊。当然不知道这些背景又如何看懂？如同小时候老师在问我们为什么要欺负同学，我们却总是说好玩之类的，其实当我听到这首已经逝去的歌者依稀的声音时，思想何等幼稚，又与小时候我们欺负同学后找到的借口有多少的相似。
很多人都不珍惜生命带给自己的宝贵的财富，实际上人的一生一百年就已经是一笔很宝贵的财富了，只是看你怎么看。如果你看到薛岳、黄家驹用生命去实现一生的传奇，去带给人们震撼人心的歌声，穷其一生去实现那些世人不解的梦时，你是否还会笑，这是生命的传奇，你是否还不会珍惜生命。看到有些人毫无心肺的说留下这些没用，大家还是不会珍惜生命时，我感到好笑，一种发自肺腑的可笑与讥笑。
很多人都不解梦想的意义，而有些人却还在讥笑梦想的声音，当一切不可能的梦想完成的时候，他们只是低着头观望，抬起头视若不见，时常给自己灌输一种不可能的心声，还说自己就是不可能，很多人都低着头，他们抬不起来，因为他们坚守的仅仅只是“脚踏实地”。有人说要给自己的生命完成一个壮举，穿越全世界，他们不解，有人说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实现一个看似不可能的梦，他们依旧不解，当汪峰站起来的时候，唱着那些呼啸的歌，慢慢地由此蓬勃起来，成为一代摇滚歌手的时候，他们还是不解。其实别说摇滚精神，他们没有，就连怒放的活在这个世界，去争取想要的一切的那种观念，他们也都没有。好吧，那么就让薛岳的歌带他们去领悟。这是一个穷其一生的歌者，在死亡之前唱出的梦想之歌。
回过头去，我又听了听《生老病死》这张已逐渐被人忘却的专辑，人们记得黄家驹，却忘了薛岳，其实我也仅是感到震撼，而去听。
《生老病死》中的好些歌都是用看似悲哀的极乐世界的音乐做了点缀，在这种音乐的背景下，薛岳没有悲伤，而是一种满满的自信，对生命的向往，对人生的不舍，对命运安排的不满。
如果还有明天的原唱歌声以及那些背景，完全没有喧嚣的感觉，沉浸在其中似乎真能体会一个逝者在即将告别人世时的心声。那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起来，好些人说这个版本不如信的版本好听，可是忽略了一个事实，信是在人生的巅峰，薛岳同样是巅峰，但他身患绝症已经快要离去，而且背景中，信的版本拥有极强的张力，而薛岳的版本则更多的是安详。离开的安详，带着对生命的怀念发自内心的呼啸，这种呼啸显得格外明显，在这样让人沉思的背景乐下，安详与呼啸混合在一起，唱出了一个逝者对生命的留恋，对自己未完的梦的哀思之情。其实梦想他要完成多少，或许他自己不知道，但他显然不可能因为短小的五张专辑而感到已经完成了一份执着的梦。所以他要为梦想呼啸，他要为生命呼啸，他化无奈为新生，诠释他那无畏的梦，他要用生命诠释的精神值得我们今天去记住，明天去记住，这样一个忽视生命在最后时光坚守梦想的人又怎不是一个传奇？
要说悲痛，我觉得薛岳不可能没有悲痛，一个行将逝去的人就算再坚强，也只是坚强的肉体。但是他将悲痛化为了力量，这种力量震撼着我们，从歌词开头，我们便知道薛岳是狂热的，其实这也是一种真正的对梦想执着的态度，其实便如我们甚至便如一些已经离我们而去的歌者也没有像薛岳一样用最后的一段时间完成了一张炙热的专辑。看歌词：
薛岳 一个人两个人
一个人的寂寞 仍然只是寂寞
两个人的寂寞 可以变成狂热
一个人的体温 不能抵抗冬天
两个人的体温 就变成春天
一个人的早餐 只是一个蛋
两个人的早餐 就是一顿爱
一个人的拥抱 只能抱住风
两个人的拥抱 真实得发痛
一个人的快乐 多么单薄
两个人的快乐 满出了你我
一个人的痛苦 苦得没有尽头
两个人的痛苦 至少有个人说说
配上平静的背景乐，述说出了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对生命的不舍、一个人的痛苦不能与人分享，而在薛岳唱来，却仍旧高亢，你怎能不感叹，一个行将朽木的人用自己可能已经疼的如烈火一般的身体还在鼎立着，一个行将朽木的人唱出痛苦，与人共享，他那即将逝去的身体，连同那些梦想那些记忆将一块逝去。从声音中，我听到的不仅仅是悲痛，还有将悲痛化作力量化作震撼人心的语句，背景乐的平静配上震慑人心的歌喉，似乎我们听到的只是大无畏的一个人而已，不是一个行将朽木的人，似乎我们听到的只是一个高亢的梦，而不是破碎掉的无奈与不舍。
再看歌词：
遗失的行李 薛岳
有一段时间 我几乎忘了你的存在
有一天下午 我走了很久很久
回头看见自己的过去 我好像明白一些
那些是我遗失已久 原本是属于自己的行李
行李啊行李 好久不见 你还好吗
在尘封已久的箱子里 似乎瘦了不少
你好啊你好 神采重现 你有什么感觉
明天我决定带着你 让风为你增肥
你一定责怪我们 把你冷藏
你一定责怪我们 把你遗忘
不然为什么你一回来 这里就乱
为避免往后再有错误判断
让我们明天一到这个广场
带领我们一起到处转一转(是否习惯)
带领我们一起到处看一看(是否习惯)
带领我们一起想一想
把自己的过去比作行李，回头看一看行李有什么想说的？珍惜遗失已久的过去?守候那些珍贵的记忆？当生命行将消失，是否你才懂得过去的珍贵，生命的珍贵。薛岳所要告诉我们的相信便如同歌词直接传递的那些一样，到处想一想，到处看一看，也许你会明白珍惜生命，珍惜过去和今后的含义。珍惜两个字何其简单又何其难，其实不光只是珍惜，还有冷静的面对的含义，还有执着的面对的含义。这个词里包含了太多的意义，而这些歌曲仿佛让我们释然，让薛岳释然。这种摇滚精神，已然烙印在我们心中，也让我们跟着释然。
再看这如下的歌词：（下面一一列出就不再点题了）
一座孤独的岛 薛岳
星期六晚上 Ten PM 你在做什么
我觉得自己像一座孤独的岛
闭上眼睛听到海潮慢慢拍打
我寂寞的石礁
我是一座无人的寸草不生的岛
好像有一架直升机 正从头上飞过
又轰隆隆隆远去了
星期六晚上 你会不会想到
像我这样一座孤独的岛
星期一早上 10点钟 你们在做什么
大伙忙乱地在一座孤独的岛
睁大眼睛看呀全都用劲地拍打
那寂寞的脊梁
这是一座小小的什么都有的岛
马上有一架民航机 正从头上飞过
又轰隆隆隆远去了
星期六晚上 你会不会想到
像我这样一座孤独的岛
星期一早上 你是不是看到
像我这样一座孤独的岛
爱我 让我痛
爱我 付出你的和我的所有
爱我 让我懂
爱我 让我心动
爱我 让我疯 让我心动 让我 让我痛
爱我 让我疯 让我心动 让我
两个关键词，一个词：“寂寞”，一个词：“脊梁”，两个系在一起是什么？当一个不为人懂的梦想在慢慢发光的时候，便是孤独的，便是寂寞的，这虽然是脊梁，却是人无法明白的脊梁。鲁迅说过脊梁为何物，其实我们也可以理解为脊梁是筑起梦想的长城，脊梁是让我们笑傲江湖的意念，脊梁或许不是一个物体，或许是一个物体，但那又如何呢？挺起脊梁便是挺起自己的梦，挺起自己的自信，挺起自己的自豪。当你挺起自己坚实的脊梁的时候，你又是否会想起他？
他说他是一座孤独的岛屿，我感觉非常的相似，这种比喻已经将别人不懂的和自己想要的融为了一体，说出了心声。配上那样的背景音乐，似乎也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我的生命就要逝去，而我还在为那些想做的，让我疯狂让我心动，也让我由此感到最大的痛苦的东西而努力，就算努力不到那又如何，我已经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了一把，也让世人震撼了一把，我相信这就是薛岳当时的心境。其实听到这样的音乐，即便背景不同，又似乎与黄家驹似曾相识，但是家驹是倒在舞台上，而薛岳提前知道了自己的病痛，没有随风样的倒下。都是用生命去战斗的摇滚英雄，背景却又如此的不同，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尚能如此执着坚守，真让人感叹，真不愧为一代摇滚英雄。我们又何曾能够一辈子坚守梦想，或许一颗都有人要去嘲笑，还笑着说多么的不值，其实这都是不理解、不明白、不了解、不珍惜生命的含义，不懂得梦想的意义。
跟自己说 薛岳
我记得跟自己说过
生活中最爱的其实是拥抱寂寞
可以不去管太多世界的诱惑
只需要安静地品尝心情的轻轻伴奏
我记得跟别人说过
生命里最精彩的其实是对与错
黑与白是与非永远不断经过
一再重复的生命轮回要怎么识破
我记得跟某个人说过
生存之道其实不过是错了再做
小天平抗拒不了人性的懒惰
不明白为什么要相信动人的过错
我记得跟他们说过
生理的病痛其实比较容易渡过
只要把牙紧紧一咬不必动作
或者是设法缓一口气
等明天再说
我想跟自己说……我想跟自己说……我想跟自己说……假设你已经到了生命的终点，你又想说些什么，这就是薛岳的命题，也是他的悲剧。他悲剧在为梦想付诸太多而别人却不能理解，他也喜剧在他一辈子坚守这些，到最后都仍旧在泰然面对，这难道不是他的洒脱，他的大气，他的执着。如果我想跟自己说什么，我一定说着三个字。
我们曾经在电视上看到无数的癌症病人在死之前，泰然自若，镇定如我，当身体无法在恢复，他们想要干什么？有些人想要写书告诉大家，千万别……而有些人想要看看大自然，千万别……而有些人想要静静的修整平静的过日子，哪怕是翘了……而薛岳想要唱歌告诉大家，痛没什么大不了，关键是心痛，若不能完成……便会心痛。语境自己理会，薛岳跟自己所说的也是跟大家所说的，哪怕白头，也不要懒惰，哪怕不能生存，也不要……一再重复的生命轮回要怎么识破。
昨天的孩子 薛岳
昨天的孩子 躲在今天镜子的边缘
偷偷地看着 时间无情流动的哀怨
原来平整的脸 现在是不能理解的表面
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昨天的孩子 躲在撕掉的日历里面
悄悄的岁月 背叛了清纯的誓言
小心翼翼的脸 原来是另外一张面具容颜
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逐渐逼近的光阴 距离青春有点远
好像看着一场沉重的电影 心情很疲倦
不知道是否 还记得昨日的缠绵
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那张哭笑不得的脸
只能假装没有感觉
那张哭笑不得的脸
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我的眼神 我的日记
我的青春 我的生命
越来越浅 越来越浅
这似乎是一首描写过去的歌曲，似乎是一首怀念过去的歌曲，但从歌声中我们也听到了现在的悲哀，整首歌曲便这样让我们感到无尽的悲伤，也如他的生命一般越来越浅，歌调带着浅浅的伴奏，浅浅的音乐声中听到那样的沉默，又怎么不让人感叹？你是否会在现在不断地珍惜过去，你是否会在现在不断地想起过去，记得昨天的缠绵呢？我相信也许没有，又也许有，也或许在有的同时却又不理解过去，然而当你理解一个行将朽木的人的心声时，你是否还会不解？其实我们确实应该哑然，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平凡而一般，岂有他那样震慑人心的声音和伟大不朽的梦想。他的身体腐朽了下去，崩塌了下去，而他的梦想却慢慢站起来，他的脊梁也站了起来，只是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他那声音确实越来越浅，越来越浅！
只想问一问 薛岳
昨天 我走着走着
走到一个教堂 里面有一个人
站在上面 赤裸着身子
我流着泪 心中问他
上面的世界好不好
今天 我走着走着
走到一个庙里 里面有好多人
坐在上面 穿着袍子
我曲着膝 嘴里念着
地下的生活还过不过
昨天的生活 我匆匆地混过
今天的生命 我要抓都抓不住
只想问一问 生命的河水会流到哪里
只想问一问 时间的轨迹会停在哪刻
只想问一问……你想问什么，我想每个人都不一样，但自己的生命总有结束，如果你的生命就快结束了，你又想问什么，虽然每个人都可能会大同小异，但这样的情况，每个人问的绝对都差不多。如亲朋如何，对亲朋父母关心的够不够，生命的河水会流向哪里，你又活在哪里？你未完成的梦想是否还能够实现……
这首歌似乎也是一首怀念过去的歌曲，可事实上一样在向往未来。可惜这样的未来已经不能再去向往的时候，又会怎样的去想？是悲痛还是什么，是不舍又或者是什么？其实倘若你的梦想都已经完成，现在叫你死，或许也能够笑着离开，就像那些英雄们一样，泰然自若。可倘若你的梦想都是未完成的，那么现在便叫你死，你是否也会如薛岳一样放手一搏，将最好的留给大家，将最怀的留给自己，即便这让自己的身体沦为最坏，也便是为了爱为了梦想而做了一回努力呢？
血腥玛丽 薛岳
如果我的爱情已经慢慢变成一种疾病
到底到底多久我才会痊愈
在带血的伤口上纹一颗心 叫它血腥玛丽
所有的痛 噢 从此有了一个名字
说不清楚和它的亲密关系
只觉得与周围愈来愈疏离
我在寂静的夜里慢慢地想你
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
如果我的疾病已经慢慢变成一种爱情
到底 到底 到底它还致不致命
在带血的伤口上纹一颗心 叫它血腥玛丽
所有的遗憾 噢 从此有了一个名字
我用所有的恐惧去爱你
用生命中所有的养份去支撑你
我在寂静的夜里慢慢地问你
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
Mary Bloody Mary
在这里，我们听到的是一种更加真实的态度。没有对疾病的害怕，没有对疾病的担心，也没有对疾病的恨与帕，而是在极度的调侃着疾病，甚至起了“血腥玛丽”这样一个坡逗人乐的名字，只是我们在周围，也绝对笑不起来。歌词和歌声都呈现着一种非常乐观的态度，甚至描写为药用生命去养育伤口，去将它养大。一般人可能早已害怕到身心俱毁，然后慢慢地走向死亡。可他走向死亡的方式，却如此特立独行，让我们感受到乐观，似乎感受不到恐惧，因为他将所有的恐惧都幻化成了一种爱，甚至幻想为一种爱情。你与它的关系很亲密，是因为你已经要离开，但如果你不会离开，你便与他不再亲密，而当你与周围渐渐疏远，你便已经体验到了生命的意义。
血腥玛丽，对血腥的东西没有感到害怕，对疾病没有感到消极，颓废，这样的摇滚精神多么撼动人心，其实倘若你不知道他身患癌症，听到这些歌又会觉得多么的荒谬。但是就是这样的歌曲比“如果还有明天”更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对生命的态度，可当他明白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所以活着的我们千万不要在自己快死的时候才明白生命的意义，那其实是可悲的，即便能够像他一样洒脱，付诸自己的一切实现摇滚精神，却终究还是让生命去的太早了！
不！亲爱的爸爸 薛岳
蹒跚的步履 要强的脊梁
大声的说话 掩不住眼角的脆弱
在你从未拥抱的生命中
我也学会了从不拥抱别人
在你走的那年 我正年少轻狂
而今再现眼廉的是白发的你
不 亲爱的爸爸 我可不可以不一样
哦 亲爱的爸爸 爱可不可以不一样
不 亲爱的爸爸 我们可否先做个朋友
嗯 亲爱的爸爸 最淡最淡的那一种
这首歌是整张专辑中唯一一首留给亲人的歌词，我们感到的很多感动，在生命最后的这一刻，他用所有生命去完成他的梦想，而仅仅只把一部分给了亲人，这是另外一种伟大，带给世人的摇滚精神是多么引人震撼。所以最后，我写下了这么一段，作为结束语：
从崔健到薛岳，从黑豹到唐朝，从郑钧到汪峰，有多少人坚守着这样的摇滚乐。当人们不解以为是颓废时，其实只是你们没有听到震撼人心的东西，而当人们不解以为是喧闹时，他们还在努力，证明他们自己是怒放的，是坚守着自己梦想的人，是一种不屈精神的体现。从崔健拿着吉他演绎假行僧的坚持和自我时；当薛岳用生命去唱震撼人心的歌曲；当黑豹用歇斯底里的吼叫唤起人们的感伤，再让它爆发出来一洗尘埃；当唐朝用震撼的重金属唱着古风，告诉我们英雄的气概，唐朝的宏伟与壮观；当郑钧用对拉萨、对藏族的执着，并将这些元素都加在摇滚之中，令人感到异域风情的时候；当汪峰用写实的态度，呼唤怒放的生命时的那一瞬间，是否你还会嘲笑摇滚。其实在我觉得，摇滚就是一种摇滚态度，怒放的摇滚精神，与自我精神是完全相融的，也是让人执着的走下去的一种磅礴的动力！
薛岳用生命诠释了震撼的摇滚，摇滚的态度便是震撼。我也读懂了信在2005自选集中选出此曲的深意，中国摇滚之所以为“摇滚”，便因怒放的态度。信对摇滚的传承，五月天对摇滚的传承，虽然不如汪峰、唐朝、薛岳来的振奋人心，虽然不如beyond、崔健、黑豹来的让人感动，但依旧是一种传承，即使不再沸腾，即使更加豪迈和咆哮，仍然是一种摇滚态度，摇滚的核心便在汪峰提出的怒放二字。而下一个传承中国摇滚精神的人会是谁呢？下面这词送给薛岳也送给大家，体味中国摇滚。
释然之歌
你豪迈的活在自我的世界里
你无声的留下怒放的感情哟
这真 这切
这真真切切 爱爱恨恨的一切
这真真切切 风风雨雨的誓言
这真真切切 许许诺诺的生命
你活像一个汉子活在无边的江湖
你此生的温柔全留给了世人
你活像一个汉子演奏摇滚的魄力
你此生的执着写下动人的传奇
唯诺诺的传奇
利喉唱出一个打不倒的你
你怒放在所有人的心间
你留下的是永恒的纪念
你带走的没有属于你的
你留下的全都是灿烂的遗产
比那金子还珍贵的梦
照你一生那荣耀的梦
比那金子还珍贵的记忆
穷你一生去实现你那无谓的摇滚梦
你活像一个汉子活在世人的梦中
你此生的豪情全洒在了身边
你活像一个汉字拖着崩坍的身躯
你此生的壮志支撑巍峨的山脉
唯诺诺的传奇
信仰活出一个灭不掉的你
你怒放在所有人的心间
你留下的是永恒的作品
你带走的全是属于你的
你留下的全都是精神的财富
比那金子还珍贵的梦
穷你一生活在世人的梦里
比那金子还珍贵的歌喉
照你一生为了摇滚去战斗
当你逝去的时候
我想也只有释然吧
将那释然释放成永恒的音乐
生在自我活在自我死亦在自我
将那释然释放成永恒的摇滚
生在摇滚活在摇滚死亦在摇滚
将那释然释放成永恒的梦想
生在照耀活在照耀死亦在照耀世人
（完）
原文，2012.1.20日首发于个人QQ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