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湖面上,泛着了阵阵的磷光,鱼竿也试探地抖动了一下。有鱼啊!她像一个小孩一样欢笑着,却又不敢张扬。我定了定神,迅速地提起了鱼竿,巴掌大的鲫鱼已经浮出了水面。哇!快点啊。准备收竿之际,鱼却脱钩了,嚣张地潜回了湖底,临走时,还不忘抖了一下尾巴,激起阵阵的,带有嘲讽的凌波。
唉,竟然走了。没事,慢慢来。一支黄鹤楼缓缓地递上,随着一阵火光,开始了它的生命。她偎依在我的肩上,继续一轮漫长而浪漫的等待。
西山开始泛着光,炊烟被染成了橘黄色。今天好多鱼啊,我看看怎么煮好!一阵欢乐和阵阵的酱香融为一体,很快,却被春风吹得烟消云散。需要帮忙吗?看着忙得焦头烂额的她,我于心不忍。你坐着就行。
如果能天天吃就好了。看着桌上的饭菜,我发自内心的感叹。谁要天天做给你吃呢,你天天做给我吃还差不多!我做的太好吃了,我怕你天天吃会胖,到时候变成了小母猪就不好了!哼!
看着她慢慢吃着碗中我夹给她的鱼肉,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切都是那么地宁静,安逸。
与其说饭能温饱一个人,不如说做饭的人能使人温饱。看着天上的繁星和身旁的她,这一夜,又悄然过去。而炉中的炭火,也慢慢的消耗殆尽,化成了灰,在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