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芳华》的炙热,我对余光中的仙逝倾注了更多关注。因为小说电影文学,前赴后继者众,而现代文学地位颇为尴尬歌,则成为小众。我们喜欢朗诵的,读过来诵过去,无非席慕蓉,舒婷,北岛,徐志摩,顾城,海子,汪国真,余光中。现在真是走一个少一个了。
中国古代文学的缘起兴于诗而没落于小说。
诗歌曾在悠久的历史中发挥着主导作用。一脉传承下来寄托着言志抒情叙事哲理的作用。而余光中的诗更是以现代的形式传承着古典的印记。是古典文学有影响仅存的一位传承创作者。作为古典文学爱好者,可以想象,余光中的离去,是切断了我们的最后一丝念想。余光中去与李白聊月亮了。留下我们这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庸者,梦呓着诗歌的繁荣,却在醒来发现:不会了,诗歌的时代过去了。再怎么用功,也达不到曾经的辉煌。那么变革是必然的。这一点儿,不仅只会口头向往诗和远方的普罗大众,连作家毕飞宇都在说诗歌过时了。
时代不需要谬斯了。诺贝尔文学奖更是继泰戈尔之后很少光临诗人。想想都是种缺憾。那种独具的语言美,在极度挖掘人性复杂多面性的小说面前,更显得纯美而清澈。那种跃动的音符,活泼的画面,闪烁着童稚的光芒,更像是庸庸俗世的一股清流。如果说小说是揭示,是呈现,那么诗歌是洗涤是净化。
诗意地探索,是语言圃系里绽放的鲜花。很遗憾又一颗名星殒落了。
最后,作为诗歌的拥趸者,让我以铁粉的虔诚致敬缅怀儒雅的古今融通的诗歌男神:
赋我以乡愁,霜染银发。葬我以故园,梦绕海峡。左手为文娱人赏,右手为诗内心话。天国追随太白去,人间再少诗作家。独怜月光桂花冷,再无知音酬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