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斩柚
傍晚,栀子接到前任的电话。对方喝得很醉,通篇主题是:我还是忘不了你,我们结婚吧。
栀子回答得简单干脆:“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栀子打给前男友:“昨晚的醉话还作不作数?”
再见她,是他们的婚宴上。
她心里似乎一直没放下过他,分手后朋友圈的每条动态都在隐喻她的想法,随意抓拍的一个路人甲,也形似前男友的某项特征。
她告诉我的是,分手后他们一直有联系,我尖叫一声“我去”,她解释着说:仅仅是逢年过节的群发问候短信。
她犹豫不决的勾上前男友的名字,小心翼翼地在祝福语的最后加上自己的名字,她怕前男友早已删除了她。
她在一堆大众平庸的祝福语里挑选饱简短却深意的句子,等她收到前男友的群发短信,感慨时过境迁又暗喜自己似乎还被记着,最起码我还存在他的通讯录里。
越怀念越压抑,越在乎越装作不在乎。
有很多人需要无关的人事抑或一个节日做隔板,其实心里只有一个主角,总想不露声色地拨弄对方的记忆,激起藏在最心底的愿望。
活得好累,活得好复杂,总在假装不在意的往往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