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略懂吾心之一二,莫过于樊哥了,许多痛楚时分,足以是感悟一轮。
直至今日,我才猛现樊哥的言语,身影。敬请樊哥谅解!
记得在e校,樊哥算是有见识的(只在我眼里吧)。那浓浓的赵文匪似的胡子自然是见识的象征了。记得,樊哥常常是面带微笑的,一次,放长假时,樊哥的父亲(唯美向日葵)踏着三轮车,与车上玲珑可爱(娇美幼菊)来接樊哥,他们同坐一辆幸福小车,挥汗如雨、眼情呆板、如梦如幻。
我在边上,目视三个幸福的身影,自是笑意。
记得一次,我当他面唱错一句歌词,他是敢于指出别人错误的,坦然,没有刻薄的意味,是面带微笑,双手插在裤缝,很是慈祥的表情,只需一会儿,他那深邃的双眼便又对视着另一个世界。
他做什么都很慢,就像背着重重山峦的蜗牛,但总是不紧不慢地完成每一件事。他总穿一件微黄色夹杂浅蓝的运动服,我的记忆中也多罢是这样,穿得起了皱纹的衣服却并不显旧,紧着腿子的裤管看起来并不别扭,这身“高档”的行头正和呼樊哥的身份。要说樊哥淡薄名利却也不见得,有哪个学生学习背后不是为了追求?只是“淡薄”二字用得恰到好处罢了。
樊哥是能叫做独显芳香的,写得一手好字,以至也能写的一篇好的文章。我的字眼樊哥也是读过的,他为文上知己略带微笑,他问我读过多少本名人作家的书。那时我是不爱读书的 ,只是思想上有不同他人之处,也就不得应答。
樊哥的文章他也给过我读的,给我他满满的积累,只是那一本薄薄积累中有几页是用贴胶封住的,他叫我不许撕开,似乎埋藏着他另一个世界的秘密。我是很淡阅读的,心思都大量花费在那封住的几页,最终好奇与渴求战胜了我,书中的内容在这里是不容多说的。这却是我常常悔恨的,而他像知道此事一般,却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淡淡的微笑。
樊哥,对他我是情谊无尽,记忆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