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生凭第一次收拾大鱼。光肚内货就够煮一大锅鱼杂汤,去鱼胆、打鱼鳞、掏鱼腮,对我都是挑战。为了确认鱼胆,还专门拍照找人核实。为了将鱼身剁成五段,连铁锤也翻了出来,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片狼藉下总算是收拾妥当。抓耳挠腮间突意识到,草鱼就是父母当年腌鱼最常用的品种。腌鱼,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尝试。只是单纯地想,妈妈种的青头萝卜正好煮鱼汤。拉图尔又正好供应丹江口水库的鱼,没有胖头,就换草鱼吧!结果回来这么个大家伙!才引致这一串手忙脚乱。
小时候,看父母腌鱼、做肉圆子、鱼圆子、炸藕夹……当时单纯地想,等我到了父母的这个年纪自然就会了;结果一晃早过了父母当年的岁数,不会的依然不会,甚至从未尝试过。
现代人,生活质量日益提高,越来越注重仪式感,五艺深入日常生活,但细思量,老辈的仪式感也一直在那里。到了冬至腌鱼腌肉,腊月采买年货,打阳尘,炸圆子,炸翻饺,炸藕海,按程序进行,一样不拉,而我最爱的就是冬夜凑在油锅前等新出锅的热圆子。那份仪式感,与美学无关,却那么踏实。
呵呵!看到鱼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