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i人 一举一动的战战兢兢和对某些绝对理想的事物的固执 即为i人
饿了就哭 疼了就闹 都是自我欲望下的膝跳反射
她表达对艺术的追求,又毫不遮掩对商业知名度的渴望。
概率、体面这些事,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拒绝窥视 是李梦混乱感的来源。她从来不演角色身份,只演角色欲望。
不做选择地表达欲望,是根本不可能形成棱角的。不去建立清晰的人格,“看似开放,实则虚无”。
她看似自我,实则没有自我,看似能融入任何一种形态,实则没有自己的形态,任何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这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斯佳丽“不懂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人是会成长的,当李梦开始解释,就说明她的人生,开始有了重力。
李梦追求的商业知名度实则是喂给卡西法的柴火,是救命的东西,救她自始至终追求的东西。
包吃、针对、渊源、思考力、庞大的信息处理能力。
问题的关键在于人而非事:对着错误的人就事论事比猪的智力更蠢;与其坐等被蛇再三覆辙地咬,不如在可接触的范围内先发声。(妈妈的经验和处事法是:“所有人都是’恨你有,爱你无’的,只有你才能靠自己。”的愚蠢到憨厚又狡猾到老实的鸡汤巴普洛夫实验;我目前始终无法原谅她的原因也非常简单:她在众人面前塑造了我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的形象,成功激起众人的不平和对我的错误的偏见和鄙夷后,又以一个“伟大的母亲”的形象出现“翼蔽”(因这“翼蔽”只表达一个隐蔽的阴谋论的意思:你不能这样说,我维护(笑)她。但是默认了众人所有对我的“指责”也默认了“她是这样”的强烈暗示;如果她真真正正是关照孩子的母亲(无关“是否懂得方法”,蠢坏落脚在于坏),她不会在我先前稍微意识到怪诞不禁后先再三用协商的姿态交流(:对我产生意见请直接对我提出意见)时连忙否定“对我有意见”(来截断“直接对本人表达意见”的真正意义上符合道德的良善正常之举),她的目的在列举她的行动后,竟然已经显得无比清晰:营造自己任劳任怨、含辛茹苦的母亲形象来在大家庭中有一席之地并且满足她对事物变态的控制欲(控制欲往往来自于其人对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生活无力掌控后的“失禁”和失界:失禁是主观的心理动机,失界是心理外化为行动的先行者和信鸽。),是愚人的人生规划。
所有人都渴望爱,而我更加渴望爱,不是说没有人给我爱,而是说爱是我的能量和营养,要不然我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而奋斗。——奉献经验主义的体验派。
理性主义的人靠思考去进步,感受主义的人靠经历去成长。
李梦的“梦”的取名:“好没逻辑,但泪眼婆娑。”
“坦然接受自己的心机,无伤大雅的缺点都会变得可爱。”这是为什么蝴蝶可以有收容她的人群的原因;人群对这些是有接纳度的,尽管我理解,但仍然消弥不了荒谬感;但我不会坚定地否决“自己不能与之同流合污”了。——但实则当时对蝴蝶的反斥,是对“她对我的行为的错误归因并且在得到人群的积极反馈后明知故犯甚至变本加厉同时跳转自如”的对原则对伸缩的轻蔑;而《地下室人》的描摹(:内心仇恨又高傲的畸形怪物(非贬义词))让我也在杀戮自己——我最感到舒适的认知,永远是在承认感受的同时也在自我归因。(只是这份自我归因千万不要显露在愚人斗兽场中)
堂姐调侃我的表达方式和侄女相似,实则在恋爱上面我被侄女评价“快聊成同龄人了”((相对侄女而言作为)大人的羞赧和逃走)。但我真的很喜欢有自己世界观的侄女。
圣诞惊魂夜
蝙蝠侠小丑 蜘蛛女格温
僵尸新娘 波比的游戏 傀甲小队徒魂猎人
人类之子 短笛少年 记忆的永恒 梦 凯风快情
一切出行是无需消费的 也是极其方便的;而生活中平凡的陪伴 “我和你所共同度过的日常 都是连续不断发生的奇迹。”在真正的生活开始前 令我无比神往。
在和周围世界交互的过程中 一开始迷茫和惶恐 而“能够理解你之人”实乃一盏心灯 用微光撑起一户庇护所;而心灯总会存在,虽然我担心有些心灯会摇曳;那么让自己变成更强大之人 并且让自己仍然沿着路去探索挖掘世界 才是连接到更强大持久(抽象意义)的心灯的悖反的一种勇者游戏的冒险
经验:坐公交应该看公交牌:1,错过了一辆同样可以前往目的地的车。2,不要坐过站。3,公交也是有不同的场域气质的:第一辆是缅南,且有不清净卫生招惹来的蚊虫的血液重组;第二辆是老北京腔的风度和潇洒(:人少,空气凉且爽利,无村嫂婆的“挤过来,怕什么”,背景音为一曲不知何起的国家级女高音的慷慨放歌)4,如果不需要就不要扶扶手,哪怕周围的人都在倚靠;如果需要就坐在空座位上,哪怕旁边站着一个可能是故意不坐的背后拿来做谈资来满足其精神愉悦感的黄发——一言蔽之:You are an individual.
手上的东西不知不觉放进了口袋,希望做手术无不知不觉把刀钳留在患者体内缝合。
去一个老龄化不严重的城市。
有位身材高大颀长的面容端正的书包异性,用双手撑扶的姿态在公交中做不动如松的绅士王者。
想到提前批,之后不在一个城市,想到关系中他的变化,心疑他是否是在做最后周全的结束,在想他日后的恋情如何,在想我和他的相处,几次极端冒险的行为,他都接纳或者不妄下判断(这是智者,而我喜欢智者),想到一些同样的事放到其他人身上,是否会有极端不好的灾难性的结局,在想他对我的感情(还有的是好笑的敷衍还是一点心疼的妥协),在想我对这个东西的态度是否在顺利地渐渐放下(如果可以涉入江河然后淌过沼泽,那自然是个不错的结局;只是心灯是否远离,远离后又能否找到或者靠近新的心灯),二心流会有一些潜沉到河底,外表无形——这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疗愈。